郑姜被千名骑兵围困在中间剑芒闪烁不定,每每挥动剑芒都能带走一名黄巾军士兵,可对方骑兵数量太过庞大。
如此久战之下,郑姜不禁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了,手中双剑练练挥舞之间,剑风呼啸而过,可剑的威力也是渐渐弱了下来。
“锵!”一声长剑跌落的声音传出,只看见一名黄巾军骑兵,手中长枪已经洞穿了郑姜的铠甲,只见那修长的左臂上鲜血正不停的流下。
“嗯哼!”郑姜一个吃痛,险些跌落下马,可此时的郑姜哪怕疼痛感从左臂上传来,也咬紧牙关反身一剑便结果了那名偷袭的黄巾军骑兵。
“杀啊!兄弟们,只要能斩杀此女将,以后必定荣华富贵享受不尽。”黄巾军骑兵的进攻势头又增加了几分,征威军将士也在拼命抵抗,可征威军将士毕竟是步兵,被骑兵一个冲阵便撞得七零八落。
可就算是这样,征威军将士背靠背,相互依偎,每一次出手都能挑落一名黄巾军骑兵,光凭借经验到也可以与骑兵相抗衡,可时间拖延下去必定全军覆没。
黄巾骑兵们越打越心惊,他们怎么也无法想到,这么一个女子竟能在被如此多铁骑围困的情况下,还能够与他们骑兵酣战如此之久。
不少黄巾军骑兵见郑姜长得迷人,本来都还留了两分力,可哪怕是受伤了的郑姜,也依然勇猛异常,即便是女人又如何!
但打着打着,随着自己伤亡人数的增加,黄巾军骑兵们也打出了火气,渐渐的,出手之时再不留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郑姜的处境越来越不妙了,毕竟女人体力不及男性武将。
郑姜的气息开始变得粗壮,额头的冷汗不停的流下,手臂上的鲜血也不知道流了多少,只见郑姜嘴角苍白,脸上毫无血色,几乎已经到了极限,青筋凸起的同时,身体的力气也开始渐渐变得,不似之前如此强大。
见郑姜的招数越来越慢,黄巾军的骑兵们知道,对方的气力快耗尽了,越是如此,黄巾军的进攻势头就越凶猛,对郑姜的攻击也就越加频繁。
就在此时------------------
“冲啊!”无数百姓带着锄头,铁器农具,纷纷从城门冲了出来,为首的是五百人组成的征威军守军,他们每一个人眼中都带着愤怒和憎恶。
这支数量远高出黄巾军骑兵数倍的队伍,如一条洪流涌向黄巾军骑兵,转眼即至。
“郑将军,坚持住啊!我们带着乐平百姓来救你了!”蓬松提着一柄玄铁环首大刀一马当先,即便蓬松武艺平平可为人颇为正真,一时间挥舞着的环首大刀气势倒也十分惊人,不过这都是空架势,不过如此一来光看气势倒是有几分惊人。
被围在圈中的郑姜不禁精神一振,心中还有些激动。郑姜强自振作起来,手中的刚剑也开始渐渐加速起来,一边架马朝着后方退去,一边手中长剑时而进攻时而抵抗,此时的郑姜真的已经是强弩之末。
“歹!小娘们吃俺一锤。”卞喜眼看郑姜就要逃脱,哪里肯放其离开,便架马向着郑姜扬鞭冲去,带起一路的黄土尘沙,洋洋洒洒气势颇为惊人。
“架!撤....”郑姜眉头紧锁,可此时的郑姜俏脸如同白纸一般,不由让人怀疑是否还能接下卞喜这一锤。
“将军快撤,我来殿后!”一名护在郑姜身旁的征威军将士,挺身而出,这才是作为男人应该做的事情,这名征威军将士大喊出声便,朝着卞喜冲了过去,脚踏在地上,如此的沉重。
“哪里来的垫脚石,去死吧!”卞喜眉头一皱,手中铁锤虚晃一下,便朝着冲来的征威军士兵,砸去。
“咔嚓!咔嚓!噗~~~”征威军将士哪里是卞喜的对手,只见征威军士兵手中大刀刚举过头顶,便被冲来的战马解释的撞在胸口之上,能看见其胸口深深的凹陷了下去,一口鲜血飞洒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咚!”巨大南瓜铁锤结实打砸在,被撞在半空中的征威军士兵的头部,只见那铁锤如破鸡蛋壳一般,整个脑袋在空中爆裂开来,鲜血溅射在黄土地之上。
“一个小小弓马手,也敢膀臂挡车,活得不耐烦了。”鲜血溅在卞喜的脸上,此时的卞喜嘴角微微一笑,随即眼中杀机森然的看向不远处的郑姜,再次挥起铁锤便冲了过去。
“你们快撤,我来殿后!”郑姜此时已经快虚脱无力,可责任感还是迫使自己挺起了腰,眼中坚定的看向冲来的卞喜,右手长剑再次提了起来,一股悲壮的情绪从郑姜身上传播开来,就好像人之将死一般。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匹战马便交错而过。郑姜回引马头,望着不远处那个站立不动的卞喜,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咚咚~~~~!”一声响声传出,巨大的南瓜铁锤跌落在地上,发出浑厚的咚咚声。
黄巾军骑兵扭头看去,正当他们疑惑之时,他们的将军终于动了,不过……。
“扑通~”只看见卞喜的身子一歪半个身子倾斜着跌落马下,只听见鲜血从腰间喷涌而出的声音,那卞喜震惊的眼神当中迅速暗淡了下去,便再也没了动静。
“这.....”无数黄巾军骑兵,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已经是强弩之末的郑姜,居然还可以斩杀大将卞喜,怎么能不让黄巾军骑兵吃惊。
“郑将军,我们来晚了!”蓬松策马来到郑姜身边,一路上也砍杀了几名黄巾军骑兵,身上染了不少鲜红的血液。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