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完酒，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说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你什么也没听到。”
殇：“……”
命运代理人离开酒吧，霓裳终于松了一口气。
每次见到他，霓裳都觉得非常压抑，就像是鱼被人从水中拎起来一般。
他们几个凑到殇身边，霓裳问道：“大姐，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没什么。”殇顿了顿，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让你们做你们不想做的事，你们可以拒绝。”
宁无痕说道：“老大，你再说什么，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绝不说二话。”
“如果我让你杀掉霓裳或者小无，你会动手吗？”
宁无痕的脸抽了一下：“老大，你笑话不好笑。”
“记住，别管是谁的命令，做你们自己认为对的事就行了。”
殇拿着盒子离开了。
宁无痕看着其他几个，问道：“老大怎么了？”
千面狐思索说道：“可能跟伊家有关。”
霓裳问道：“大姐跟伊家有什么关系？”
一直没说话的牌皇开口了：“大姐的真名叫伊晓涵。”
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