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素吃过东西以后,妇人带着她走到一间简陋的房间。
罗素在房间内盘膝坐下。
“他睡着了吗?”
“好像没有。”
“那就再等会吧!”
在天亮之后,妇人和他的丈夫还在等待罗素睡着。
罗素就这么点着烛火过了一夜。
他使劲甩着自己的头,给眼圈黑黑的妇人几枚银币。
他走出旅馆,躯体化作一缕尘烟。
“你是不是放错了……”
“怎么可能,那个药剂师明明就是这个跟我说的:只要吃了药就会睡着。”
“他是骗你的,傻瓜!”
妇人用手指沾了沾粉末,用嘴尝了尝。
“你看它明明没有什么用处!”
“怎么可能,我也来试试。”
她的丈夫也用手指沾了沾粉末,尝了尝。
“是吧!”
说完之后,妇人突然觉得有些发困,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她倒在地上,进入梦乡。
“安娜……”
她的丈夫也倒在地上,美美地睡上一梦。
一个身材矮小的孩子钻进厨房,看到两人都倒在地上,他嘿嘿笑了一下。
他用衣服兜起几块面包,又嫌不够,用牙咬着了个水果。
这些能让他活上很久。
那两人在醒来之后才会发现自己的厨房少了些东西……
在王国无尽领土之中,有一个由石头垒成的古堡。
这个古堡一直有波翰子爵掌控。
这一代的波翰子爵自骑士学院毕业之后就继承传自先祖的战甲,再也没有和人动手。
波翰子爵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安排生产,而不是磨炼剑技。有人认为波翰子爵已经没有战斗能力,甚至有人怀疑波翰子爵从来没有晋升骑士,继承战甲之后从没有穿过。这也成了这些人嘲笑波翰子爵的旁证。
远离王国都城中心,在乡下从事生产的波翰子爵,在王国的话语权十分微小。
但是他能主宰生活在他领土上的农民。
因为长时间和农民劳动,所以他和农民的关系比较亲密,有些农民还送自己的儿子给他当骑士侍从。
波翰子爵没有拒绝,但是他教的就只有几招剑技,然后便让侍从们拿着古堡里的劣剑练剑。
练剑之后他们便照常劳动,有时候侍从还会为他洗马,擦拭盔甲。
继承自先祖的战甲由于过于重要,他从未让自己的侍从碰过,一般都是由自己亲自调整。
因为这个他的侍从也从未见过他的战甲到底在何方。
他的侍从名为侍从,实际上只有大约民兵的等阶,这在农民看来也很合理。
因为领主大人也许就只有侍从等级,这虽然不影响领主在他们眼中地位,但是也不认为他能够教授真正的骑士侍从。
一个技艺高超的老师才能教授出好的学生。
波翰子爵如往常一样坐在桌边吃了一口牛排,喝了一口红酒。
手上厚厚的老茧让他的感觉稍有些麻木,墙壁上挂着祖先的画像,壁炉中的火焰熊熊燃烧。
他自己也不记得到底有多久没有碰自己的战甲了。
在他选择继承爵位的时候,就只能为维护自己的臣民付出努力。
波翰子爵放下刀叉,走到一个小房间里面,按住隐蔽处的开关。
一个通往低地下的楼梯突然显露,他拿起火把一步一步走入地下。
走到最低层,是一个很小的密室。
波翰子爵把火把放到密室的缝隙之中,抚摸着那副战甲。
胸口有着如同恶龙头部的隆起,红色的铠甲狰狞、骇人。
波翰子爵用手去碰触战甲,那战甲化作一层红色覆盖在他的身上。
尘埃聚集出一个人的模样,那人拿着剑来者不善。
战甲完全覆盖在波翰子爵身上,只有眼部位置留了条缝隙。
他掀开自己的面甲对问道:“能跟到这的客人可不是好客人。”
罗素微微弓身。
“万分抱歉,我时间有限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到赶路……”
“我希望能借火元素神石一用……”
寄居在波翰子爵身上的恶龙吐出白息,他面露不满。
“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客人应有的态度。”
“既然你想要神石的话,就来比试一下吧。”
波翰子爵伸手拿下一柄铁剑,红色的纱装物体包裹其上,剑身覆盖变成皮革样的物事。
波翰子爵的斗气在战甲中流转,战甲产生了有如活性般的变化。
他胸口处的恶龙头颅伸出了一点,狰狞的头颅,交错的牙齿随时可能咬到罗素身上。
“战甲的力量我只解放了一般,如果你能胜过这个状态下我的,我就愿意将神石交予你。”
波翰子爵一步踏出,剑自空中斩下,罗素微退半步,剑尖擦肩而过。
剑刃朝下,胸口恶龙头颅突出一道火焰,烧向罗素。
罗素一抖命运长歌,划出一个半圆,喷到他身上的火焰尽被他挡住。
火焰稍停几分,波翰子爵已经一步踏出,斩向罗素。
罗素命运长歌招架,撞上皮革般的剑发出一声闷响。
自剑上一只两只爪子狰狞爬出,抓到命运长歌之上冒出一缕白烟。
爪子吃痛后缩,罗素把所有力气压到命运长歌之上,往前走了一步。
进一步,退一步,波翰子爵被罗素逼退一步,不敢再退,后面就是墙壁。
听一声:“解放。”
胸口恶龙头颅爬出,手中长剑变成爪子,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