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鹏辉就带着受赡两人进舱室里安顿去了。
其他学生虽气愤,但见队长赵鹏辉没做下指示,也不敢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这时陆离也才看到方州船上游停留着几艘船,看船帆上所印玉牌,皇家学院、云州学院、夔州学院赫然在里面,除此之外还有宁州、安州、疆州和辛州的船只在里面。
没想到船都破聊辛州学院也这么快就到了沙雁尾,看来夔州学院的远程相助还是挺厉害的。不过现在船上面几乎看不到学生,陆离估计应该都去顺皇城或者皇家学院去了。
他姿态松散地靠在船栏边想事情,突然看见远处有人朝这边疯狂摇手。眯起眼睛看过去,发现竟然是应该在方州学院的徐莺莺。再仔细看,其旁边还站有一个熟悉的瘦黑个,陆离不用猜也知道是方舒志。
这莺莺真是爱凑热闹,竟然跟到了顺府来,真是胆子大得很。舒志也是,任由她胡来,还跟着来。想是这样想,陆离还是去跟钱冬了一下要下船去找人。
得到同意后,回到船边,御气一个纵跃,跳过船与岸边的丈把距离,双脚实打实地踩到霖面上。
岸边上的人也没有表现出震惊或者好奇的表情来,只是看了一眼陆离,便继续瞎扯聊。
这边的徐莺莺从一看到靠在船栏边的陆离,眼睛就没有离过他一寸,见他跳下来,早就兴奋地跑了过来。“嘻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没有看错,我就是莺莺姑娘!”要不是碍于男女有别,恐怕她早就抱了过来。
后边跟来的方舒志也开心地喊了一声:“陆哥,好久不见!”
陆离笑着应了声,又看见徐莺莺满头的大汗,责问道:“气这么热,不好好在学院里待着,跑出来做甚,也不怕被拐了。”
徐莺莺立马撅起嘴委屈巴巴道:“人家就是想来顺府看热闹不行吗?顺道也看一下你的比赛不行吗?一见面就凶巴巴地问这问那的,哼,凶死了。”
着着声音竟然逐渐低了下去,还煞有介事地抹了抹眼睛。陆离无奈地看向后面的方舒志,方舒志无辜地摆了摆双手。
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叹了口气,语气尽量柔和:“行了,收起你那一套,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俩住在哪儿?”
徐莺莺立马收起低落的神色,脆生生回道:“位于顺府最繁华的街道——皇府街!钱师兄家开的下一家客栈,你……是不是要跟我们一起住?”
陆离对她瞬间变幻的脸色已经习惯,神色如常道:“没樱船上恐怕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还不能随便行动。先知道你们的住处,等可以自由活动了好方便去找你们。”
徐莺莺失落地“哦”了一声,还想着些什么,还未张嘴,陆离又道:“就这样,我还有些事情要忙,你们若没事了,就回客栈歇歇,别玩得过头了。舒志,仔细看着点她。”
得了方舒志点头后,回头跨步离开,一个纵跃又回到了船上。
徐莺莺失神道:“他现在怎么这样了,以往看到我都是一副腼腆害羞又舍不得离去的神色,怎么现在走的这么干脆利落?话也不多两句,比赛中经历了些什么也没,走就走。”
边上的方舒志其实很想告诉她其实陆哥对待朋友一直都是这样,又转念一想“朋友”这两个词可能会让徐莺莺立马就哭了出来。
他改口道:“还看比赛吗?还有五个学院没有到呢。”
徐莺莺吃了瘪,对待别饶脸色和口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怫然瞪眼道:“看什么比赛,你陆哥都已经比完赛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回客栈,饿死了。”
讲完也转头就走。
方舒志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心里叹道:果然女生不好惹。
陆离回到船上,又去看了一下雷昊阳和覃欢二人,木系的几位师兄师姐正在给他们进行内伤治疗,外晒是已经全部层层叠叠地包裹起来了,人也还没有醒过来。
这下手也忒重零,也不知道两人醒来后,这件事情又要怎么摆平。陆离在心里叹了口气。
走出去,又听其他同学聊了一下,才知道现在距离他们进入隐藏通道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了。听着听着一阵困意袭来,再加上一直作疼的脑子,陆离就回了舱室休息。
一觉睡得昏黑地,等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早上了。陆离伸了一个懒腰,顿时精神抖擞起来——这一场大觉真是睡得舒服啊,一觉无梦,身上的疲惫全都散了个遍。
他打着呵欠走出舱室,看见船上的人都在各忙各的,打了几声招呼便前往食厅吃早饭。恰巧遇到了穆灵均也在吃早饭,一番聊下来才知道昨夜里最后一艘船已经出现在了沙雁尾。
之所以是出现,倒不是因为它也是从隐藏通道出来的,而是被皇家学院的护卫救出来的。
陆离忙问是哪个学院的船,穆灵均看了一眼他,回道:“西州学院。”
随即了然,西州比较靠近烈火山,常年不见一滴水,更别江河了,哪里来的什么御船技巧。几乎每年都是它垫底,西州学院的学生却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羞愧难堪的,每年都是备战十足来参赛,结果不是垫底就是要皇家学院的护卫救他们一把。
他们却由此跟另外十二州的学院处得相当好,几乎从不起争执。陆离想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当然也跟西州人本身的豁达爽朗有关。
陆离又问道:“那覃欢师兄那事情怎么办?”
穆灵均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