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回去吃了午饭,收拾一下就回学院看看。”方大士应道。
二人回了翠竹林,陆老汉去了木厂忙活,家里只剩下陆离娘,三人胡乱吃了顿午饭,陆离便送方大士到村口。
方大士问他怎么处理剩下的半亩田,陆离笑道:“好办,我晚上去田里御气,不过一刻钟就搞定了它。”
方大士给他竖了个拇指,赞他的守旧想法终于有了改变。
陆离又问他怎么回去,方大士抄近道往树林里御气走,赶回县上,再坐五轮木气车回学院。
陆离从捆灵袋里拿出一双样式特殊的木鞋来,道:“这是我上次在顺府皇城买的,是御气进去,跑起来的速度是平常的两倍有余,你试试看,不行的话,你就按照你的办法回去。”
方大士兴致勃勃地接下,研究了一下,立即穿到鞋子上,本来还有些大的,御了气进去后,里面的机括运转起来,立马就合脚了,他大笑道:“你这个给——”却没想到御气进去过多,那木鞋下面的轮子立刻就滚动了起来,方大士直接就被带到了几丈远外。
陆离朝他的影子挥了挥手,笑了笑,回了村里。
接下来几料理完自家的田后,陆离又帮着村里其他行动不方便的村人料理,自是赚了不少好名声,对此陆离也只是笑笑,并不放在心上。
因着陆离回来了,陆离娘的病情也算稳定了下来。
村庄的生活平淡安定,日子过得也快。
方大士离开的第四中午,陆离吃完腊肉竹筒饭,正在房间里运行周,就听到有人打开了篱笆门,同时,他感应到了方大士的气息。
收气走出去,果然见到了风尘仆仆的方大士。
他熟络地往堂屋里走去,给自己倒了碗凉水,一口气灌了下去,连灌了三碗才罢休。
正待开口,陆离阻止了他,眼睛看了看陆离娘休息的房间,示意进他房间再。
才关上房间门,陆离御出了隔音罩,防止房间里的声音漏了出去。
方大士的脸色从一进来就是绷紧的,他凝重道:“情况不容乐观,陛下派出的士兵已经攻下了坤灵国?启城,坤灵国也已经开始集结军队,这次恐怕是要打起来了,而且是我们这边发动的。”
陆离眉头皱了起来,道:“交战总得有个缘由,不可能随随便便无缘无故就打别人。前因后果如何?”
方大士道:“据七月初一那一晚上,有一名关在河州临江城的一名重要囚犯窃取了重要机密逃了出去,临江城主连夜派兵渡过卓玛江去捉拿,据还动用了四阶气师,但是没有捉到。一直追到了临江的?启城外,要求进去搜查,那守城门的士兵却不准进去,无奈之下只好先回临江城。”
陆离道:“那这也不能成为出兵的理由啊!”
方大士咽了口唾沫,道:“你别急,听我完。问题就出在回去的时候,带去的炼气者闻到了大量的火药味,几人连夜寻着火药味追去,结果在城郊处发现了大量的辎重,几名士兵知道事态严重,不声不响地离开,准备回去禀报河州州长。谁知到了码头,又看见了许多大船只,遮遮掩掩的。回去后一并报给了河州州长,河州州长遂上报到顺府皇都,陛下知道后,发了大怒,当庭即骂坤灵国狼子野心,又想再来一次旻风之变,让方与国山河破碎,生灵涂炭。后立即派气师拿着密令立即赶往河州给州长,又调动军队前往河州和方州码头。到了立秋那,也就是七月二十日晚,河州士兵秘密渡江攻打?启城,两国之战一触即发。”
方大士完后,陆离还在思考,片刻后,陆离道:“那藏在?启城郊处的辎重是否属实?”
“谁知道呢,打都打了还管你三七二十一。不过七月二十一日那坤灵国就开始回击,命令临近的州城派出援兵,皇城内也开始调集军队前往?启州。”方大士到最后叹了口气,“反正我打听到的就这些,虽不是全部都是真的,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陆离心道未必,既然能知道得这么详尽,那定是有人想要别人知道。
两人沉默了一下,方大士又道:“因着方州南边临江,所以现在方州的情况也有些紧张,万通州长已经把方州的士兵给集合起来,预防坤灵国反扑。”
陆离道:“学院的情况呢?”
方大士闻此,脸色变得气愤起来,咬牙道:“他们倒是没有多紧张,都坤灵国就是欠揍,私自集结辎重,肯定有所图谋,陛下的决策英明神武,就是应该立即出兵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知道方与国可不是十五年前那么好欺负的。有一些还押了赌注,赌要不了几坤灵就要派使臣来求和。”
陆离好气又好笑:“他们倒是有心情。”又问道:“有出动炼气者吗?”
方大士回道:“应该有,但不多,你知道气的力量有多大,要是集结几十万的炼气者去,可能两个国家直接就夷为平地了,还打什么打。”
陆离却道:“方与国没有这么多的炼气者吧,就算连上一阶的也不够三十万。”
方大士叹气:“应该吧,不过我还是希望这次不要打得太过火,让坤灵知道方与国不是好欺负的就校不然不知道又要有多少百姓遭殃,他们再也经不起十五年前的那种惨祸了。最后赢了又怎么样,有多少家庭因此而破碎,家不成家,凄凉啊。”
陆离也垂头叹了口气。
方大士问道:“那你接下来如何打算?”
“实话,我想回学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