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官兵包围了...?”余夏心中一怔,跟着第一时间冲出了凉亭。
等余夏来到落樱台吊机旁之后,余夏看到了整整两千名骑兵,黑压压的就在落樱台下,好在这些骑兵并没有屠杀落樱台下的百姓。
这个时候,余大猛来到余夏的身边轻声道:“青山营可以护送公子撤离落樱台。”
余夏眉头一皱,想了一下淡淡的道:“等一等...对方好像并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我们先弄清楚对方的来意再说。”
“是...公子...!”余大猛退到一旁。
跟着余夏就听到下面响起了李葳蕤的声音:“余夏...我带我姐姐来看你了,你让我们上去。”
因为落樱台只有一条小道上去,所以即使下面有两千骑兵,而且训练有素,攻一定是可以攻的上来,但是那个时候,余夏在三百青山营的护卫下,逃进大青山是很轻松的。
李语汐一来到落樱台,首先发现了余夏正在建造瓮城,跟着又看到了余壮带领的夜不收,棉甲,短刃,弓箭,居然一个不差。
更重要的是,这些夜不收训练有素,不远不近的跟在自己等人的身边,就好像一群野狼,正在用幽洞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等来到落樱台下,看到易守难攻的落樱台,李语汐这个时候才感觉,这位余夏不简单呀...按照李语汐的估计,依靠自己的两千骑兵想要快速的攻陷落樱台,最好的方法就是将所有落樱台下的百姓,逼迫余夏投降。
但是这个方法不够光明正大,毕竟这里的百姓,除了是余夏的工人,还有一层是晋国的百姓,而最重要的是,谁也不知道这位余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对方被威胁之后,立即逃遁,再一把火将香皂和肥皂工厂给烧了,那绝对不是李语汐所想要看到了。
好在这个时候,李葳蕤道:“姐姐...我来喊余夏,让余夏放我们上落樱台。”
李语汐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所以余夏才听到了李葳蕤的喊声。
“啊...原来是郡主呀,好...你们上来吧,不过,不能所有人都上来,落樱台很小,郡主你们最多上来五十人...!”
“不行...!”余夏刚说完,林承佑在下面喊道:“我们必须要上来一千人...谁知道你们这些贱民会不会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一句贱民让余夏眉头微微一皱,看着下面的两千骑兵,余夏第一次收起了微笑,冷冷的道:“敢问林司马,既然我们是贱民,你们又害怕什么...?
不要告诉我,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连上来的胆子都没有,如果是这样,那还是不要上来了。”
“余夏...你大但...难道你就不怕我杀光你们这些贱民。”
林承佑话音一落,余夏跟在后面就厉声的吼道:“备战...!”一时之间,警钟大鸣,很快,四面八方本来还在工作的百姓,第一时间,拿起自己可以找得到的武器冲向了落樱台。
台下三千多百姓,台上一千多百姓,还有三百青山营,站在台上挽起长弓,二十夜不收,从远处出现,虽然只有二十人,但是却悍不畏死抽出腰间短刃准备冲锋。
余夏站在落樱台上大喊:“各位落樱台的兄弟们,今日鸠鹚城大司马说...要杀尽我们是这些贱民,难道我们是贱民吗?不,我们不是贱民,我们是晋国我平民,我们也在为晋国交着赋税,做着贡献,凭什么说我们是贱民。
我们虽然穷,虽然平庸,但是我们不贱,只要我们没有触犯晋国律法,鸠鹚城大司马就无权杀死我们。
我落樱台百姓虽命不贵,但是也绝不会任由大司马肆意夺取。
今日...此时...我余夏向大家保证,定与所有落樱台百姓共存亡,我余夏就站在于此,绝不后退半步,如若后退,请斩吾头。
我余夏要告诉大司马,我落樱台之百姓不是贱民,我们是大晋平民,是大晋一员,要想无故肆意的辱杀我们,就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
“愿为公子效死...!勇战不退...!”青山营大喝一声。
跟着所有的百姓都齐齐的吼道:“愿为公子效死...!勇战不退...!”
一时之间,所有人气势如虹,全都抱起了必死之心,无论是孩子,老人还有妇女,都默默的站了出来,手中拿起一切可以当作武器的物体,虎视眈眈的看着林承佑,和他身后的两千骑兵。
“反了...反了...你们这些贱民反了,好...来人呀...给我...!”林承佑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只是就在他话还没有说完的手,突然李语汐用剑鞘,一剑将林承佑给抽下了马。
跟着只听李语汐狠声一语:“混账...这些人都是我大晋百姓,谁敢私自辱杀我大晋百姓,本将军定斩不饶。”
“上将军...!”林承佑一个慌张,立即躲到了李葳蕤的身边。
李语汐这个时候,看着上面的余夏笑道:“余夏公子,不要误会,本将军不会让任何一人去辱杀我大晋的百姓。
刚刚林司马是喝醉了,本将军已经惩罚他了,我们此处前来,是有要事相商,我相信余夏公子乃是为晋国效力之豪强。
我只带十人还有我的妹妹葳蕤,希望余夏公子可以给我们一个机会。”
李语汐是个聪明人,她现在对余夏是越来越欣赏了,刚刚余夏趁着林承佑一个自大的漏洞,立即发表了一场慷慨激昂的演讲,瞬间将所有的落樱台百姓的心都给凝聚到了一起。
虽然百姓的心即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