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酒色皆爱,哪里用等唐周发话,自己早就满满的喝过几杯,这才装模作样应了一句:“兄长啊,我真是个苦命的人啊……”
唐周笑道:“这话从何说起,谁不知道你封谞现下可是那位大人物手下最得宠的,哥哥我可是羡慕的不得了呢。”
封谞苦笑道:“别提了,我本以为向干爹捞了个好差事,也不知这年头冲撞了哪路神仙,那一亩三分地竟接连来了好几尊大神,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唐周起身亲自为封谞斟酒,问道:“奇怪,这些日子还算太平,能出什么大事让妹夫你这般苦恼,可否跟我说说?”
封谞毫不客气的饮了这杯,唐周的无知跟好奇给了他极大的满足,反正这府中也无“外人”,已有几分醉意的他示意后者在靠近些。
待得唐周近身,他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儒门卢植,法家陈藩,还有大司空李膺,名士王叔茂以及太学生百余人,被陛下一道旨意尽皆下狱,你说这事……大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