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胡道国你犯了这么多罪,想让本王饶了你那一条?黑一,把胡道国的罪状大声念出来,让大家听听本王有没有诬陷你,”公孙翼说完就拉着白小草坐在了刚刚手下拿来的凳子上,听黑一大声的念着胡县令的罪状。
足足半个时辰黑一才把罪状念完,胡县令跪在地上越听越心惊,才短短一晚上的时间,公孙翼就已经把自己的罪状全部调查清楚了,到底这个翼王爷的势力有多大?
“还请王爷给我们百姓做主呀,”围观的百姓在听到胡县令的罪状以后,一个个的巴不得他死于是集体跪了下来。
“胡道国,你可知罪?”
“王爷下官知罪,还请王爷从轻发落。”
“黑一带着人跟本王去抄家,并把一杆人等全部抓拿归案,和赃款一起押送京城,听候皇上发落,”公孙翼大声的宣布道。
“属下遵命,”得到命令的黑一马上就安排起了人手,而自己则压着胡县令往胡家走去。
到了胡家,白小草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就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家里只有一个丫鬟和一个老婆子,而胡夫人也是一身破衣烂衫,和胡二公子的样子反差极大,如果不认识的人绝对不会相信他们是一家人。
“胡县令你的密室是在房间里呢?还是书房呀?”白小草笑着问道。
“下官家里没有密室,”胡县令低头说道,说完眼睛却往左边看了一眼,这细微的动作正好被白小草看见了。
“是吗?那王爷就派人去左边仔细搜搜吧,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左边的房间里好像冒着金光呢,一会如果搜出来就在多加一条欺诈罪,不知道这么多罪,皇上知道了会不会满门抄斩呢?”白小草夸张的说道。
“啊~,王爷饶命呀,下官马上带王爷去密室,”胡县令说完就站起来往书房走了去。
听到胡县令的话,白小草得意的看了公孙翼一眼。
胡县令到了书房以后,转动了一下书柜上的花瓶,书柜就向两边分开出现了一道门。
“王爷,这就是下官家的密室,这么多年来下官所得金银全在里面,”胡县令说完就站在了书柜的一边等公孙翼进去。
公孙翼拉着白小草一走进去,就看见地上放了二三十个大大小小的箱子,还有一些名贵的瓷器和字画放在了桌子上。
公孙翼看了一眼白小草,就点了点头,白小草看懂了公孙翼的意思,小手一挥就什么都没有了,于是公孙翼就假装很生气的走了出去。
“胡县令你是在戏弄本王吗?”
“翼王爷,下官不明白王爷何出此言,”胡县令跪在地上说道。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白小草说完就给胡县令让了一个位置。
胡道国站起来就往密室冲了进去。
“钱呢?我的钱呢?到底是谁偷了我的钱?”胡县令在密室里大叫了起来。
“黑一,把人给我抓起来,多加一条戏弄王爷之罪,”公孙翼说完就拉着白小草离开了。
等出了胡家,白小草确定身后没人跟着的时候,就拉了拉公孙翼的衣袖小声的说道,“我们刚刚那样做会不会让胡县令脱罪?”
“不会,因为就算没有那些银两,这个胡县令也是死罪,几年前曲县发放了银两修建河坝,可是他却偷工减料,导致洪灾发生时死伤无数,光这条罪状,皇上就会判他满门抄斩,”公孙翼一边说一边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白小草会喜欢的东西。
“那刚刚的小胖子也会死吗?”白小草有些不忍心的问道。
听出了白小草的不忍,公孙翼转过身,面对白小草站好,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道,“草儿,这是他的命,他的父亲害了很多人,刚刚黑一念的只是其中一些罪状,有些很严重的,比如刚刚我给你说的河坝这件事,这些事情我没让黑一念出来,是不想百姓以后都对我们的官员失望,很多的人都因为胡县令失去了至亲,所以不是我狠心,草儿你能明白我吗?”
“公孙翼我能明白,这就是所谓的父债子偿,我只是为他有这样一个父亲难过而已,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想去买些东西,你和我去吧,”白小草说完就拉着公孙翼的手往前走。
“好,但是你要买什么?”
“我要去药房买驱虫药,什么跳蚤蟑螂的,我可不想在经历一次被这些东西咬的感觉了,所以我要把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以防万一。”
听到白小草的话,公孙翼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不走了?我还要买很多吃的东西呢,到时候路上好吃。”
“草儿,答应我以后不管你在那里都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在经历一次那种心痛的快死掉的感觉了,”公孙翼抱着白小草说道。
公孙翼的拥抱让白小草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和恐惧。
“好,我答应你,不管将来我在那里,我都会想办法通知你,不让你在为我担心,”白小草用力的回抱着公孙翼。
过路的人都会转头看他们一眼,一直到黑一带着人过来两人才分开。
一路上公孙翼拉着白小草只要看见好吃的,就会拿给白小草尝,如果觉得好吃,就会把摊子上的东西全买下来,还在药房打包了一套驱虫药和整人的药粉,没一会身后的亲卫兵就有七八个人双手大包小包的拎满了。
等两人逛完街回到风月楼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亲卫兵根据白小草的要求,把东西全部放进房间里面就离开了,亲卫兵一离开,白小草就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