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戴朝的军队已经是将石朝的齐郡给围了个水泄不通,龙俊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知道戴朝的军队前来攻打自己,石朝竟然是没有任何的作为,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敌人大军来犯。
“啧,不管了,想不了这么多了!”龙俊此时此刻已经是在危机之中,这种时候已经是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去管其他的事情了,龙俊立刻勒马转身,朝着齐郡城门出冲了过去,这是地齐群城门应该是已经为了抵御戴朝地军队早早的就已经紧闭着的才对,但是非同寻常的却是,齐郡的所有城门都是大开,而且所有的守军也都是站在城墙上,光是看着城外的戴朝的军队,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自己包围而不做任何的反应。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石敬的命令,石朝所有的将领们都是不敢多言反对,在面对如此坚决的石敬的时候他们还是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龙俊虽然跟石敬只有一些缘分,两人的关系也算不上特别好,但是至少龙俊认为石敬这个人的为人处事都不算差,为何会将城中的百姓都置于一边不顾,让所有的将士都是不作为,无动于衷,这种举动令得龙俊实在是看不懂。
守军们见到龙俊正向着城外冲去,也是一点都不在意,就好像龙俊是透明的一般,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倒是使得龙俊能够轻而易举的冲出城内,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
不过,正当龙俊单枪匹马冲到城外之时,石敬却是笑容再一次的显露出来道:“我等的人开始行动了!”众人皆是面面相觑,不知石敬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此时城外的戴朝的军队也是不敢轻举妄动,见得齐郡的城门都是大开,所有的将士们也都是极为的镇定,对于他率军来犯如此的突然竟然是一点也不惊慌和紧张,最奇怪的就是,不紧张就算了,竟然是连最起码的反抗和小一点的军士行动都是没有,这着实令得戴笠不得不重视起来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
“大人,我们还不进攻么?”戴笠身旁的将领问道。
戴笠双眼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齐郡摇了摇头道:“不可,他的意图太明显了,竟然是将城门全部大开,分明就是为了将我们引到城里面然后出伏兵将我们一举歼灭,我可不上他的当!”
“大人,难道我们就这么一直等着,不作为,这对于我们来说可是不利的啊!”
对于这个问题,戴笠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若是等的时间太久,不光是兵粮的消耗,包括军队的士气什么的,都是有着极大的损失的。
确实,攻还是不攻这是一个十分致命的问题,若是攻了,假如这城里面有伏兵该如何?自己的军队又会陷入怎么样的一个境地?
假如不攻,这么一直干耗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到那时石敬又会怎样?自己的军队又会陷入怎么样的一个境地?
这些问题对于戴笠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选择任何一个都是十分冒险的,而对于戴笠了来说他也是拿不定主意,他可不想那日的南柯寂一样,有那种战力决断的气魄,更何况那日的南柯寂已经是一朝之主,不管战争的结果如何,也没有什么人敢对南柯寂做什么。而戴笠自己则是身处完全不一样的处境,因为他现在自己还是世子,自己的上面还有这自己的父亲。
若不是今日戴笠被石敬所侮辱,而戴笠的父亲早就想找个口实攻打石朝,那今日这些军队恐怕戴笠也是没有机会来统率的,毕竟不管怎么样,他都只是世子,朝内所有的事情最终都是还要君主来决定的。
若是这场战争戴笠输掉了,不光是在石敬面前打了脸,他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也是永远抬不起头,就算抬起了头,那也注定是带着污点的。因为世人皆知石朝相比起戴朝来说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当初石朝衰落的速度简直是和戴朝的崛起速度完全成一个正比的。由此可见,这一场战斗的胜利对于戴笠来说是多么的至关重要,这也就是为什么戴笠对一个简单的抉择都是如此的犹豫不决,都是如此的慎重。
一步错,步步错,这可是真的。
“大人快看!”一旁的将领喊道。
戴笠循声望去,正好发现了冲出城门的龙俊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冲向自己的军队。戴笠一下子就认出了龙俊,但是想到今日早上发生的事情始终是还有些担心,更何况他也不知道龙俊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因此,戴笠并未立刻下令,而是吩咐下去,命令所有人先不准有任何的动作,静观其变。
得到这一命令的戴朝军士们没得办法,也只能站在原地不作为。
“让开,都给我让开!”龙俊坐于疾驰的马匹之上大喊道,那声音极为的响亮,戴笠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让开?”戴笠差点都感觉自己的耳朵是听错了竟然是从龙俊的耳中听到了让开这两个字。
此时的戴笠面前摆了两个可能存在的形势,一龙俊乃是奉石敬的命令出城对阵戴朝的军队,二龙俊并非石敬的手下,此时此刻的龙俊只想逃跑。
“给他让出一条路!”戴笠立刻决绝的下令大喊道,军士们也是清楚的听到了这个命令,巴不得立刻就从龙俊的面前消失,毕竟这两米高的人,骑着疾驰的骏马,手持巨斧冲向自己,光是这非比寻常的气势,便是已经压倒了众人的勇气,换谁都不想面对龙俊,于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戴朝的军阵之中极其快速的让出了一条道路,来让龙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