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哗然之中,荷渠姑娘也款款来到了吴雪的屋子,她见到了水仙姑娘,无奈冲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好似在说:“这雪公子,胃口竟然这么惊人?”
吴雪笑着相迎,说道:“姑娘就是荷渠姑娘?”
荷渠姑娘微微一福礼,甜甜一笑,回道:“正是奴家。奴家荷渠,这厢有礼了”
“姑娘不必如此多礼,快快请坐!吃两片西瓜,这西瓜可不错了。”吴雪笑着说道。
荷渠姑娘讶异地看了看水仙姑娘,见她坐在那里,衣衫工整,不像是行亵狎欢事之状。水仙姑娘冲她微微苦笑,荷渠姑娘便也应了吴雪的意思,坐在了水仙姑娘身旁。
“你们做什么了?”她古怪的问道。
水仙姑娘微微一笑,轻声道:“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荷渠姑娘难以置信地问道。
水仙姑娘红着脸,点了点头。
荷渠姑娘更加不解了,她自己以一个比水仙姑娘还要高昂的价码,来到了吴雪的房间,可不想却是什么也不做。
虽然她安心不少,可也还是腹诽不已:“这人莫不是有什么毛病?”
她看看吴雪的背影,又看看水仙姑娘,只感觉自己落入了什么圈套之中。
吴雪哼着小曲,这小曲,正是此前张节陵酒后哼唱过的小调。此刻,他玩心大起,只想跟捉弄算计他的仙儿娘娘斗一斗气。他拍着栏杆,隔着纱帘向下看去,他看的正是仙儿娘娘。
仙儿娘娘也正在看他。而她,已经明白了吴雪的计谋。
“好你个小东西,竟然算计到了姐姐头上”仙儿娘娘嘴角微微上扬,笑得很是古怪,“我倒要看看你胃口如何,能不能把我整个群仙林全吞下去!”
她丝毫不担心,因为她的怨气可不比这些客人的怨气,他们几乎想要去把这个雪公子的面具摘下来,好好看一看此人是谁,不光家财万贯,就连胃口也是这么大。
此番下来,浪子们议论纷纷,整个群仙林里聒噪不已。
“你们有谁知道这个雪公子是谁?”
“谁知道呢!胃口竟然这么大,一个水仙姑娘还不够,还要再来一个荷渠姑娘,他是多少年没吃过肉的饿狼么?!”
“一千五百两的水仙姑娘,一千六百两的荷渠姑娘,只是两个姑娘就花了三千一百两银子,这人莫不是”
“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你书就没了!”
胡一平气得牙痒痒,他死死握着酒杯,连喝酒都忘了。
旁边胡三奇很是奇怪,说道:“这个雪公子”
“什么雪公子?我看就是成心来捣乱的!”胡一平恶狠狠地说道,“他是自己吃肉,连汤也不给别人喝的狗贼!”
可是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闪电,这个雪公子,似乎有点熟悉啊
“雪公子雪公子雪?”胡一平思忖道。
离他不远处的黑衣汉子,也绕有趣味地斟酌着,他想了想,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人来。
“是他?”
他们的腹诽,此时吴雪自然是不知情的,他双手背在身后,阔步回到了屋子里,对水仙姑娘和荷渠姑娘笑了笑,说道:“你们不要担心,我没有什么恶意的”
荷渠姑娘挑了挑眉,很是古怪地笑道:“雪公子,您把我姐妹找来,莫不是就吃吃西瓜,喝喝酒那么简单?”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