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绣的话,张济很是意外:“有点意思,某率部突袭杀他们百余人,竟然连个屁都没有,看来这些士族官员果真是弱种也!”
嘲弄落地,张济带着张绣引兵返回虎牢关。
徐荣、李傕、郭汜等人知晓情况,立刻将讨董联军的迹象落书告知董卓,董卓起初也是哈哈大笑,不以为意,可李儒却感觉情况并非如此。
“董公,士族百官以袁氏为首,以桥瑁矫诏为旗,号立起兵来战,不可能这样默不作声!”
“文优此话何意?”
董卓稍有不解,李儒眉眼精光暗藏四转,也就一瞬间的急思,李儒立刻道:“董公,河北距此六百余里,荆州北出需要东进合兵转荥阳,也有三五百里的杂路,这么一算,士族的联军短时间根本不可能成势,所以他们为了不让咱们知道士族联军的虚实,宁可忍气吞声,也不会出战!”
“竟然是这样?”
声出惊蛰,董卓顿时大喜:“既然那些个卑贱逆种弱如狗畜,那本相国何不趁势杀出,灭了那些人的威风,斩了他们的狗头,让后悬挂着午门上震慑洛阳!”
“董公此言可行也!”
于是董卓在李儒的请谏下,留牛辅、董璜等族亲坐镇洛阳,自己亲领大军赶至东关,先是召聚吕布半数并州兵跟从本部大营,让后再传赵范引兵东出,最后近三万大军驻扎虎牢关。
虎牢关。
赵范得知董卓亲自来战,心中甚是紧张,一来是刘和、公孙越二部人马出现的太过突然,如果不圆了说辞,怕是以董卓的性子,这刘和与公孙越谁都活不了。
心燥之余,戏忠来言:“公子,某有个办法,可让你刘和、公孙越二人转危为安!”
“戏老哥快说!”
“公子,劳烦你让刘和、公孙越来见,某要当面摆出利弊,压压他们的胆气!”
戏忠考虑周到,赵范自然不会多想,片刻后,刘和、公孙越来到赵范面前。推荐阅读//v.///
“赵公子,您这是有何要事吩咐?难不成讨董联军已经杀来?”
刘和心乱几分,饶是赵范并不多言,他看了戏忠一眼,戏忠沉声:“刘大人,公孙大人,你二人以讨董联军旗令突袭来此,我家公子心藏汉臣之义,留助你二人,可董卓生性狂暴,加之讨董联军就在虎牢关外,你二人如果没有姿态,势必要受死,所以请二人速速手书请谏,上从汉堂,待我家公子转交董公,就说你二人弃暗投明,方可有生路也!”
“这…”
公孙越当即愣住,赵范瞪目:“怎地?你莫不是还要执迷不悟?那好,某立刻交还你的部从兵刃,你等不管是北进还是东出,只管去战,生死看天!”
一句狠话冲面,公孙越愕然,还是刘和赶紧接腔,缓了局面。
“赵公子,虚实妄为谁人敢做?吾等乃是汉臣,你有心话在前,吾等相信便是!”
说罢,刘和亲自手书,片刻后,公孙越不得已之附笔,这么一来,二人归从汉堂以听号令的行为被赵范借机坐实,就算刘和、公孙越反水,赵范大可把这事给捅出去,介时幽州刺史刘虞算是皇亲中最先掉脸的家伙,依照刘和的皇亲门府教导,他也万万不会做出这等辱末家人的事。
除此之外,赵范借着这封手书再度悄悄变了个说法,以自己巡防之勇拿下妄图从洛阳北界来袭的联军部从,更以董卓的气势收编其部,董卓听完,乐的哈哈大笑。
“雍瑞老弟,你当真让为兄大吃一惊啊!既然你招揽收编,那边归于你统领,但是有一点你需要谨记,那些个士族官从暗藏逆心,如果有所异动,立斩不饶!”
听着董卓的交代,赵范乐得应下。
回到自己的营盘,那刘和、公孙越已经重新披甲提刃,看到赵范,二人上来。
“赵公子,情况如何?”
刘和心有不定,赵范笑笑:“刘公子,陛下天威在上,董卓怎么不从?今后你我便携手同进,全力为汉庭效力!”
“赵公子高义,某从心佩服,现在想想…家父也是被士风给迷了眼,才会与那些个地方官一同逆乱!”
眼看刘和都这么说了,公孙越又能怎么办?换言之,此刻他身在虎牢关西界大营的南营营盘,北面便是吕布的并州军驻地,东向乃董卓的本部大营,虎牢关翁城内还有一万多名骁勇的凉州军,而公孙越只有自己的本部两千骑兵,以两千对近三万的悍卒,除非公孙越脑子被驴踢了,否则他万万不敢妄为。
于后,董卓亲自掌令,出击豫州诸地,赵范与刘和、公孙越合兵在虎牢关内,以待备战,吕布与赵范同样,唯有徐荣、张济、李傕、郭汜四营人马速出袭掠。
荥阳、中牟、长社等地,纵然讨董联军已经立旗叫唤多时,可王匡、袁绍、韩馥兵马正在官渡方向南赶,袁术也才引着孙坚西进,至于刘岱,还没有出兖州的地头大门,这么一来,整个荥阳地界只有桥瑁与曹操、张邈三部人马,而这话三部人马合兵不过一万人,多为新征召的郡兵青勇,哪里能够和身经百战的凉州军比?
正是这般缘故使然,曹操与桥瑁死守成皋不出,徐荣、张济、李傕、郭汜便绕过成皋县城,直扑方圆诸郡县,一时间,诸郡县受袭劫掠,死伤无数,哀鸿遍野,更为甚者,李傕所部为了诱惑桥瑁、曹操出战,亲率几十骑冲至成皋县的城门前耀武扬威。
那桥瑁见了,气到浑身颤栗,曹操的部从夏侯渊、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