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乱三国之苟怂大帝>第一百九十士乱将出5

趁着汉帝无召,赵忠、张让二人小声絮叨起来。

“赵阿爷,你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那士族虚作种竟然无顾往日威名,苟且从力何进麾下,这简直可笑至极!”

听着张让的抱怨,赵忠细细琢磨后,道:“张阿爷,依咱家来看,何进屠夫受攀灵思皇后的恩宠,直接一跃冲天,既然陛下他老人家都没有什么反应,咱们又何必多事?所以说…袁逢那些人受其爪牙而攀附何进,也在情理中,毕竟没有谁敢冒着天下大不讳的权风来抗逆当朝权者!”

“话虽这么说,可是赵阿爷有没有想过…照此下去,何进那屠夫种势力威望越发的强劲儿,介时你我一旦有所不稳,必定会遭其压制…”

张让考虑不无道理,赵忠又是一皱眉,这回他没有很快的回话,想来是在思考中的可能。

这时殿门外奔来一内侍:“赵阿爷,张阿爷,大将军何进着人来传,请求通见陛下!”

“何进来了?”

张让一怔,旋即看向赵忠,那意思似乎是在问赵忠该怎么办。

“张阿爷,何进现在来请,怕是因为豫州战况的紧要事务,你我还是速速通传,否则误了朝堂大事,这罪责可不小!”

赵忠虽然与张让一样厌恶何进,可是身为皇家犬奴,他们心中自然会以汉帝为重,在何进剿贼不利的情况下,二人不能故作寻机,否则毁到最后,还得汉帝遭祸。

于是乎,张让、赵忠二人犹豫顷刻后,还是速速入内,以通传汉帝。

内庭龙床上,汉帝小憩酣响,张让、赵忠进来后,那张让近前呼声,赵忠则端着一杯清茶侍奉其后,几声叫唤,汉帝睁眼:“阿父有何要事?”

“陛下,大将军何进请见!”

张让说话中,赵忠已经将清茶端来,汉帝小饮一口,道:“何进不去料理黄巾贼事,来见朕作甚!”

听声估摸,汉帝似乎有些不满,只是张让赶紧再解释:“陛下,日前奴才从御史阁得到消息,那豫州的战事似乎不怎么顺利,现在何进来见,想必是为了战事要务,所以陛下还是见见他为好!”

眼看张让为何进开口搭话,这让汉帝神色稍稍一变,张让感觉不太对劲,正要跪地请罪,汉帝却突然哈哈大笑:“看来何进这个大将军近来威风之至,连阿父阿母都要为他说话,也罢,朕就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有了这话,张让、赵忠赶紧谢声,让后通传何进。

半刻后,何进匆匆进来:“陛下,臣何进参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面对何进的礼态,汉帝直接斜靠龙床,沉声示意:“何卿有话直言,莫要拖沓!”

“谢陛下!”

何进起身后,果如张让、赵忠所料,一口气将豫州的战事给交代个清楚,只是汉帝不喜这些杂事处理,直接沉色,何进赶紧再继续说:“陛下,现在贼兵势头不减,剿贼大军因为兵力不足而败退,所以臣希望请谏陛下,再允兵卒调派令!”

听到这些,汉帝的沉色没有丝毫改变,反倒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何卿,你可知道自己刚刚在说的什么?”

一语味儿不对,何进赶紧跪地:“陛下,臣这么做也是为了汉庭好,希望陛下三思啊!”

“放肆!”

汉帝一股怒气从心底爆出,直接把何进给吓的一哆嗦,偏庭内的张让、赵忠听到声音,赶紧小跑进来,那张让来到汉帝身旁,探手抚背,赵忠则叱声何进:“何大将军,陛下近来歇息不好,身躯已然疲乏的很,您老身为掌职剿贼的关键,怎能将麻烦拖来给陛下,当真该死!”

顺着赵忠的话意,何进赶紧叩首:“赵阿爷说的对,方才是某浑然了!”

趁着这个机会,赵忠示意何进赶紧退出去,让后张让冲汉帝道:“陛下,您老万金之躯,怎能因为些许浑言而气怒呢,万一您有个什么事,那可是震荡汉家基业的大事!”

面对张让的劝慰,汉帝缓了口气,道:“阿父,那何进方才的话当真让朕有些气怒!现在细细想来,真有些后悔让何进登位立身大将军,可要是现在就将他给削职,灵思皇后那边朕也不好交代!”

“陛下,不如让奴才去探探底,看看何进到底要干什么?”

“去吧!”

汉帝应允,张让立刻示意赵忠,于是赵忠来到偏庭。

庭内,何进正在来回踱步,瞧见赵忠出来,他赶紧迎上前去:“赵阿爷,您老…”

“何将军,你此番到底为何而来,可否告知咱家,咱家替你分忧一二,让后也好给陛下回禀!”

对于赵忠的说辞,何进有些意外,毕竟他们之前的关系明显不和,现在突然有所转暖,着实让何进意外三分。

只是何进受赵忱所言,心中也明白当务之急在哪,于是他便将自己的谏言一并告知,来探赵忠的具体心意。

待何进的话落,赵忠的面色明显有些变化,想来是被解除党锢请谏令给激住,半晌,赵忠回话:“何将军,您老刚才没有说错吧!”

“赵阿爷,本将一心为了汉庭,怎敢浑言,且本将也知道现在朝堂情势不明,战况混乱,可要是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全都是朝堂内隙太多不和所致,而这内隙的关键就是十多年前的党锢之祸,现在士族已经低头,如果能够接触党锢,那么士族大家就会有很多的才者将者涌入朝政,以效臣礼!”

何进一通解释后,赵忠仔细琢磨后,着实有些道理,于是乎赵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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