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亿浩看着坐在那椅子上的那个一脸倦意的黄铭说:“你最少已经半年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
黄铭被亿浩说中了,他心中为之一震,低垂的眼皮突然睁的大大的,当看清楚眼前只不过是一个年轻人时,他充满希望的眼神又变的失望起来了。
多少名满天下的名医都无法把他的失眠证治好,眼前那个看起来还像个大孩子一样的人能把他的病治好吗?
黄铭根本就不相信,他觉的那个年轻人可能也是看他很困的样子大概猜他已经半年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黄铭说:“老李,你说给我请的名医呢?”
李院长说:“就是这位年轻人,他是我们医院有名的神医,不管多么难治疗的病都让他治好了。”
黄铭说:“多难治疗的病都能治好,白血病那么难治的病,他治好了吗?”
李院长高兴的说:“还真被你说对了,小季研究治疗白血病的药物很长时间了,他研究的造血丹很快就成功了,到时候白血病不再是绝症,只是一个小病而已了。”
季亿浩说:“我们医药研究所已经研究出造血丹成品了,本来我今天是要回去做确认的,谁知道在路上遇到了我们医院的救护车被堵在路上,我帮忙把病人送到医院里来。”
李院长听季亿浩说他们已经研究出了造血丹了,他高兴地说:”那真不敢耽误你的时间了,你快帮老黄看完病就回研究所去。”
季亿浩看着黄铭说:“黄局长你得的是心魔,你已经被邪物缠住了心,你的心都乱了,又如何能安稳地睡觉呢!”
黄铭被季亿浩说的那么邪,他一点都不相信,他看在李院长的面子上并没有反驳季亿浩。
季亿浩也不管黄铭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他接着说:“你这个心魔在半年前就已经被邪物缠上了,你好想想半年前,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黄铭听说半年前的事情,他忽然想起半年前在高速路上出了一宗特大的交通事故,伤亡人数非常之多,他记的有一个死者是年轻人,一直都没有找到他的亲人。
难道是那个年轻人缠上他了,要他帮他找到他的亲人?
黄铭听到季亿浩的话,他现在有点相信季亿浩了,原来他的失眠症不是身体出了毛病,而是被邪物缠上了,难怪那么多名医圣手都治不好他的一个小小的失眠症。
黄铭说:“半年前有一宗交通事故死伤了很多人,其中有一个年轻人一直都没有找到家属,会不会就是他把我给缠上了,让我帮他找家属呢?”
季亿浩说:“极有可能的,我把这块玉佩给你,玉佩可以压住一切邪物,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帮那个年轻人找到他的家属。”
黄铭接过季亿浩递给他的玉佩,他看着那块玉佩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普通的玉佩,没有什么特别的。
黄铭把那块看起来非常普通的玉佩抓在手上,他张口正想问这块玉佩的作用时,他沉重的眼皮闭了起来再也睁不开,沉沉地睡着了。
李院长说:“他睡着,竟然就在我的办公室睡着了,你这个玉佩也太有效果了吧!”
季亿浩说:“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吧!他都已经半年没有好好睡过觉了,总是半睡半醒。”
李院长看着睡的像猪一样舒服的黄铭,他羡慕地说:“唉!我的睡眠也不怎么好,小季你可不可也送我一点助睡眠的东西给我啊?”
季亿浩笑说:“没问题,送你一个香囊,保证你天天好睡眠。”
李院长不高兴地说:“你怎么那么偏心啊!送给老黄的是玉佩,送给我的只是个香囊。”
季亿浩说:“那你真的不识货了,你知道这个香囊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吗?让你知道是什么材料,一定会吓死你。”
李院长说:“这个看起来的只是一块普通的布料做的香囊会很名贵?我还真的不相信了。”
季亿浩说:“你爱信不信,我真的是没空跟你在闲聊了,我要走啦!”
季亿浩正想打开李院长的办公室的门,门被人在外面敲了几声后被人推开了。
推门进来的人正是小源,当他看到季亿浩正在院长办公室这里时,她顿时就哭了起来说:“李伯伯,你要为我作主啊!我被人欺负了。”
李院长说:“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小源姑奶奶的,抓到他一定把他抽他的血,剥的皮挑筋。”
小源听到李完长的了话,她开心的大笑起来,在心里已经早已盘算着如何把季亿浩戏弄够了再收拾他。
小源看着在沙发上睡着了的黄局长说:“哗!我爸竟然睡着了,真是奇迹啊!我爸都有半年没有好好的睡一学,现在竟然睡着了,李伯伯你的医术也太厉害了。”
李院长说:“治好你爸爸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你不必要谢我。
小源撒着娇说:“李伯伯,你把欺负我的医生开除了,好不好?”
李院长说:“不能随便开除人的,不过为了帮你报仇,可以扣他的奖金,一定会扣到他一年的奖金一毛钱都不剩。”
小源撒着娇说:“扣奖金还不够,最好就派他去洗厕所,洗到他服了本姑奶奶为止。”
李院长说:“如果他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罚他去洗一个星期厕所还是可以的。”
李院长真为那个欺负小源这个小丫头的人担心了,那个人不被小源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怪呢?
李院长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