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婕在房里气哥糊涂,没事非要过来受辱,真是送来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周廷琰没有在意那么多,现在主要的是救人最要紧,不然自己的三哥可能危险,于是过去狠敲门大喊:“给我开门呐,你们这群没眼光的,再耽搁的话,我保证你们连哭都没地哭。”
周廷婕有些哭笑不得,手扶额头,一副被你打败的神情不再看他。
门被敲开,看守的直接拿枪口对着他:“你在罗里吧嗦的,小心我给你吃这里的花生米!”
周廷琰咽了咽口水,摆手尬笑道:“行行行,我不叫就是,但还劳烦你去跟你们的大小姐说一声,我有办法救她爸。”
看守的不耐烦,只回了句好就将门关好,然后准备去说,却碰上了遇洛可正好过来,见他小跑就拦住问道:“你不在那里守着,要去哪儿?”
守卫对他敬个礼,禀告道:“被关的那小子要我禀告大小姐,说他有办法救团长!”
“他自己都还是个病人,能有什么办法救团长,竟听他胡说八道!”遇洛可瞧了眼关押的房间,然后对守卫吩咐道:“你给我记住了,无论他说什么都别搭理,如果他敢逃跑,你们直接开枪!”
“啊?那如果直接开枪,大小姐知道了……”
“如果大小姐问起,你就说他准备对团长不利!”
守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这个副官的神色显然就是想将人弄死,在心里叫苦,咋这事让自己碰上了呢?虽然搞不懂副官干嘛要除掉那个小少爷,守卫的也决定帮忙,只要人敢强闯出来,绝对一枪撂倒!
再次敬礼回去站好岗。
遇洛可再瞧那关押的大门一眼,双眸中寒光一闪,鼻子里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胡武略的病房里,只有任稀原和胡焱静跟陈琳儿在,现在的胡武略高烧依旧,他们逼着弗尔德想办法救人,甚至都将枪子上膛来威逼了,可是弗尔德也是没办法,最后左思右想就是用冰水给人体降温。
奈何伤口感染,怎能是物理降温就能治好的。
胡焱静给降温的同时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心里是特别的乱,知不知道该咋办了!
许久过后,直接趴到床上大哭起来,陈琳儿过去安慰,劝她不要哭,最后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道:“要不我们去庙里或者去那教堂拜拜吧?”
“好,我们现在就去!”胡焱静犹如弹簧一般的蹦起,拉着她就往外走,陈琳儿让她先等下,过去拿上两人的包包才出门,只留任稀原在这里照顾团长,他也保证。
在她们出门时,过去拿上毛巾,用物理办法降温。
砰!
突然一声枪响传来,所有人都吓一跳,赶紧出门看情况,任稀原也不例外,到了门口对守卫厉声问道:“刚才是谁开的枪?”
“报告营长,刚才是前面的守卫开的枪,具体原因还不知道!”
“那你过来给团长物理降温,我去看看!”简单的交代一番,将那毛巾塞进守卫的手中就往枪响的地方走去。
周廷琰的房里,那两个守卫被打趴在地,只是不等周廷婕有下一步动作,就被好几个人拿着枪在门口敌视,只需上级一声令下,绝对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遇洛可过来准备命人开枪打死他们兄妹,可陈琳儿与胡焱静也随之到了,喝令守卫放下枪,再看向房里的周廷琰,陈琳儿心里大骂他猪,而胡焱静则是咬牙切齿的走近,冷声道:“你不是跑了吗,回来干嘛呀,找死的吗?”
“谁说我跑了!”周廷琰起身靠近,不等她开口再继续道:“我是听说你爸是因枪伤感染发高烧,所以回去给你拿救命的良药!”
“你说的是真的?”刚才还有些心灰意冷,没想到这么快就突见光明了。
“如果是假的,我又何必跟小妹一起回来呢!”说着就拉她要她赶紧带自己去。
旁边的遇洛可可不愿意他真能成功,自然说不好的话。“大小姐,不要相信这小子,他去而复返,还不知道有什么阴谋,说不定就是想对团长不利。”
“你这人……我为什么要对你们团长不利,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谁知道呢,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搞不好你是因被大小姐关着心中生恨,就想坏办法报复呢!”
“你少拿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周廷琰想要对胡焱静说自己绝没那个心思,可遇洛可不给他多说的机会,一个劲的说他坏话,想要激怒胡焱静,这样就好趁机诛杀。
只是不等胡焱静开口,任稀原正好过来,说道:“我相信他应该不是说假话!”
“营长,你怎么帮他说话?万一让他把团长给……那该如何是好?”遇洛可心里这个恨。
任稀原看向周廷琰,问他有没有把握,周廷琰说需要先皮试下才能确定,任稀原不再多问,而是大声的对所有人说:“既然他保证了,那我就让他去试一试,如果团长有任何差错,那我也会让他给团长陪葬!”
周廷琰想说自己说要先皮试确定团长不过敏才行,可任稀原不给他说的机会,还再次威胁要他治好治好团长。
胡焱静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心里祈祷他能够救自己的爸爸。其他的那些看热闹之人,见没热闹可看,都有些兴致缺缺的回去了。
周廷琰被催赶着到了胡武略的病房,看了眼在过去查探一番,然后让人去将针管给弄过来。
等一切妥当,就开始皮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