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本以为到了这红墙黑瓦的武当,面对的应该就是武当的人,却忘了假借寄宿为名,实则等陆元出现的这些江湖人士。
李胜男冷道:“你们两个镖师杵在那里坏笑个什么劲?”
花泽宇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准备应战吧...”
手持流星锤的赵镖师干笑了两声,对着花泽宇道:“花兄,对不住了,今日我们必须拿下这小子,以后有什么红货要跑,还望继续支持南林镖局。”
“放屁!支持北拳镖局才对!”手持巨斧的沈镖师不甘示弱。
赵镖师侧头厉声道:“喂,我们两家已经斗了这么久了,今日先将恩怨搁置才是!”
“呸,凭什么只准你小子讨好花宗主,正元宗的生意遍布九州,不怕没生意做...”北拳镖局的镖师说着,对花泽宇谄媚的一笑。
南林镖师手中流星锤一甩落地,地板的石块顿时裂开,杀气陡然而起,指着陆元笑道:“姓沈的,别忘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要瓜分,花宗主,今日之事还请不要放在心上,得罪了!”
沈镖师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是,这斧子要喝了这厮的鲜血,接招吧!”
,胜男,这两人交给我。”陆元后撤半步,对二人做出应战的动作:“两位前辈,我本无意伤人,若是二位败了,请不要阻拦陆某...”
“呸!小子口气不小,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用你这种口气说话的人都已死在我的斧头之下!”北拳镖局的沈镖师举起巨斧,喊打喊杀的朝陆元冲去。
那沈镖师身形一错,左掌斜劈,右手的巨斧从左掌底下划出。
“沈镖师是老江湖,招式处理的非常巧妙,对招式加入了自己的想法,陆兄弟可要小心了。”花泽宇
陆元身子一闪,正要还击,突然,头上劲风袭来,流星锤呼啸着朝陆元的脑门砸去。
陆元脚下一点,向后跃出三米,三人一搭上手,霎时之间拆了十余招,两人虽是成名已久的镖师,一生遇到过不少的劲敌,可如今他们二人连手,竟一时间打不倒他,几次横扫、竖劈都被少年巧妙的躲过,陆元想要找间隙还击,却也一时无门,毕竟这两人都是老江湖。
又斗了数十个回合,两名镖师显然已经真气不足,而眼前的少年却没有丝毫的乏意。
花泽宇打开折扇,笑道:“两位镖头,你们不是我兄弟的对手,还是快退下吧。”
那赵镖头杀红了眼,喝道:“打不过也要打!”
两人在花泽宇面前丢脸,这是绝对不希望的,于是勉强的举起兵器,朝陆元冲杀。
砰砰两声,二人胸膛各中一拳,两人踉跄后退。
陆元借势一步射出,以手为刀,朝赵镖师劈去,那镖师顾不得虎口生疼,抬手阻挡,见少年攻势停泄不前,随即大手一挥。
哪知陆元手臂一抖,霸道的真气传入手臂,力道陡然而生,向前一探,打在镖师的右肩。
赵镖师“啊”了一声,流星锤哐当脱手。
身后的沈镖师双手举斧,朝着陆元的背后横扫而来。
陆元身子一矮,右手往上一扬,那沈镖师只觉得双手巨震,虎口生疼,兵器被冲力抛到空中,身子向后退了十多步才停下。
陆元一跃而起,顺势接住长斧,对着二人拱手,道:“二位,承让了。”
兵器双双脱手,赵镖师捂着受伤的臂膀,道:“愿赌服输,我们技不如人,你们走吧。”
沈镖师看了看他,对着赵镖师道:“那...武神秘典怎么办?”
赵镖师侧过头去,道:“打不赢也该给自己留点面子吧?走吧...这武神秘典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能碰的。”
沈镖师上前,接过陆元手中的长斧,另一只手按着虎口,跟随南林镖师离开,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冷哼,心中暗道:今天之事,我先记下,以后定招人夺下这武神秘典!
陆元一行人刚要入得正殿,见红墙黑瓦的重阳殿正门,啪的一声被人从里头打开了,出来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一身青色道袍,腰挎长剑,双目柔和,眉宇间正气浩浩。
陆元见此人相貌不凡,心想定不是寻常之人,只是看这把年纪,应该不是武当掌门,当即拱手,道:“在下陆元,因友人生命垂危,急需医治,借贵派丹炉一用,还请这位前辈行个方便,知会掌门。”
那青衣男子扫视三人,淡淡的一笑,便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内以养己,安静虚无。原本隐明,内照形躯,闭塞其兑...黄中渐通理,润泽达肌肤...”
陆元与李胜男面面相觑,明明说的都是中土的语言,却不明其意。
“这位前辈,还请转告掌门,陆元希望借贵派乾坤八卦炉一用...”陆元又重复了一声。
这青衣男子见陆元似乎完全听不懂,隐晦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子午数合三,戊己号称五...”
李胜男实在没有耐性陪此人耗下去,皱着眉道:“不管借还是不借,你倒是说句话,何必在我们三人面前卖弄之乎者也?”
“推演无行数,较约而不凡。举水以击火,俨然照明光...”那青衣道长却不以为然,继续念叨着他们听不懂的话。
“没办法了,说什么,这个道长似乎都听不进去,我看是个疯子,不如我们别管他了...”李胜男低声对着陆元等人道。
从头到尾,只有花泽宇听得仔细,手中折扇一展,笑道:“道长才识渊博,敢问是否是《周易参同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