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霍斯年你告诉了霍老太太,自己没有跟许晚拿离婚证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孙子是在争取许晚,争取这段感情,即使他的嘴上否认,面上是对自己试探的抗拒。
许晚因为在车上跟霍斯年的对话心情不怎么好,但是她不想板着脸跟霍老太太在餐桌上吃饭,出了跟他没有多少互动之外,许晚的脸上总是堆着笑容。
吃过晚饭之后,霍老太太拉着许晚说:“晚晚坐一会儿就去洗澡吧,今天晚上早点休息。”
许晚摇头道:“奶奶,我今晚要回去,已经预约好了车子。”她看了看时间继续说:“还有四十分钟车就来了。”
霍老太太有些失落,看了一眼放下了筷子的霍斯年,说:“那你陪奶奶看会儿电视吧,斯年去给晚晚拿一床毯子来。”
许晚想反正也要等车来便答应了,说:“不用毛毯了,我不冷。”
霍斯年坐在椅子上没有动,霍老太太给他使了眼色,似乎是凶巴巴的让他快去拿毛毯,然后拉着许晚坐在了沙发上。还像以前一样,她跟霍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老年人爱看的相声节目。
不过五分钟,霍斯年拿了毛毯下来的时候看到许晚已经睡着了,霍老太太凑近她轻轻的叫了两声晚晚,她没有给出回应,看来是睡熟了。
霍老太太这才露出了笑容说:“抱晚晚上楼休息吧。”然后扭头给她掖好了毛毯说:“这个孩子太辛苦,你必须要好好对她。”
霍斯年没有说话,弯腰将许晚打横抱起来。
她的面上是倦意,他知道她的睡眠向来浅,但是现在却睡得这么熟看来她一个人也并没有自己想的过得那么好。
刚刚把许晚放在床上,许晚放在楼下的手机响了,是预约的车来了。霍老太太接了电话说不用车了,然后让用人给停在院子外面的出租车了一些辛苦费便打发走了他。
许晚在床上忽然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便看见了从浴室中只用了浴巾围在腰上的霍斯年,她蹙眉,从床上下来要离开。霍斯年一把抓住了她,顺势将她按在了门上说:“去哪里?”
她从侧过头,不想跟他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对视。
“松开我。”
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十分抗拒的要她松开自己。霍斯年将她的头扳正,强迫她看着自己,压低了声音说:“你是想跟我分居三年然后强制性离婚吗?”
是疑问,但是沙哑低沉的声音却像是蛊惑人心的毒药。
许晚的脑中忽然浮现了之前的那个夜晚,霍斯年就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占有自己,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求饶,只知道这小半辈子的屈辱都比不上那晚上他的强迫来的猛烈。
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想到这里她便用力的推着他,却无奈力量悬殊太大,并不能将他推开,反而因为他的禁锢而贴得更近了。
许晚这才像发了疯一样拍打着他说:“霍斯年你松开我!”
他察觉到她的异样的时候已经被她顺手拿起了一边的玻璃杯砸了过来,霍斯年躲开了,但是许晚也不是真的想砸他,只是玻璃杯砸在了墙上,弹回来的玻璃碎片划破了霍斯年的手臂。
鲜血的味道充斥了许晚的鼻腔,她看到留着血的霍斯年才冷静了下来,而他只是蹙起了眉头,扯了纸巾擦了血。
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许晚心头一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了?”
是霍老太太的声音。
许晚正要开门说话,霍斯年制止道:“没事,杯子掉地上了。”
霍老太太哦了一声说:“早点休息。”然后便离开了。
霍斯年听到门外的人走了便让许晚去拿医药箱上来,许晚看着他的手臂上都是血液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便下楼拿了医药箱上来。
他自始自终没有说一句重话责怪许晚,许晚心中却有些受不住,看到他笨拙的手法给自己包扎,她走进浴室打湿了一根毛巾,出来给他擦干净了手臂上的血迹,然后拿过了他手中的止血药粉说:“你别乱动。”
为微蹙着眉头的样子是霍斯年从来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过的关心,即使右臂上隐隐作痛但是霍斯年的心中始终觉得心中暖洋洋的。
她低头认真的给她倾倒了一些止血粉便包上了纱布贴上了胶布。
做完一切之后,许晚还悄悄的下楼拿了拖把上来,把屋子里的血迹和玻璃碎渣拖的干干净净,对坐在床边的霍斯年说:“你休息吧。”
霍斯年看了她一眼说:“这么晚回去不安全。”
许晚点头,看向他的眼睛,一时间有些僵住含一些复杂的情绪,她不自在的扭过头,没有再看他说:“我身上有血,先去洗个澡。”
他面上没有多少表情,但是心里却有些欣慰,没有说话躺上了床,许晚看他费力的拉被子过来,她上前帮他把被子拉了过来。
霍斯年就这么看着她,而她却没有抬头一次,拿起了一边霍老太太准备好的衣服去了浴室中。
许晚出来的时候,霍斯年已经闭着眼睛看样子是睡着了。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看到他说手臂上的血迹又渗了很多出来,十分担心的轻轻的拆开了他手臂上的纱布,然后换了新的药。
她盯着看了十分钟发现没有多少血迹渗出来才关了灯睡觉。
床上还是两床被子,许晚轻车熟路的拉过了自己的被子,带着担忧闭上了眼睛。
许晚均匀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霍斯年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