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和你争口舌之利,也不和你一较高下什么的,境界之差自然是个不可逾越的鸿沟。今日之事,一切在博雷执事那里见分晓。你可感与我去执事那里?”王焯回答道。
“好啊!我相信博雷大人一定会秉公办理的,不会任由你随意分说的!”澈罗上前一步说道。
“好啊,既然如此,请了。”王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澈罗手一挥,褪去了图腾的变身效果,化成正常模样,走向l了博雷的闭关之地,众战士境界地围在澈罗四周。
澈罗将刚刚的有关蒙面人的事情全部咽进心里,并没有告诉王焯等人,倒不是气量大小的问题,作为豁山布隆的老牌长老,自然对宗门的诸多明闻隐秘都有些了解,所以深知派系争斗的诸多忌讳,虽然不知道刚刚的来人究竟是哪一位长老,单从掌上来看,显然是早已经踏入及巫境的高手了,故而自然是斗争漩涡里的核心人物,贸然说出一些事情,必然会夹在两大派系之间,成为炮灰,种事太常见了。而且就是告诉了王焯他们又能怎么样?自己都是难以招架,更何况这些毛头小子。
众战士对现在的战况还是喜闻乐见,如果两位长老打了起来,在场的战士们即便不是被连累误伤,时候也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总是需要一些炮灰做政治礼节用。平安无事,是眼下众人最期望的,尤其是要面对那位冷漠异常的博雷执事。
闭关之地,浑身泛绿的博雷站在地上,似乎在全力压制着毒素。
“执事大人你怎么了?”看到毒侵全身的博雷执事,澈罗连忙上前询问。
“没事,寻常小毒不碍事,就是用毒之人实在龌龊,毒效竟是这样。”说着无奈地自嘲了一番墨绿色的表皮。
王焯都知道的墨玉蛛毒,澈罗怎么不可能会不知道?不过他与王焯不同,不会直接表露出来,因为这时候,澈罗认为主动的沉默、被动的聆听比打破砂锅问到底要明智很多。
“原来如此,那执事大人可以好好养伤了,以您的实力,对付此毒不难。”澈罗奉承道。
“哈哈!哈哈!”博雷开怀地笑过几声后,就是问道王焯:“我要你抓回来的人呢?”
王焯对着身后的战士命令道:“抬进来!”
“抬?”博雷眉头一皱,一个“抬”字意味着什么,博雷已经猜出个七八分了,很明显,脸色不悦。
两名战士抬进来一句黑布包裹的尸体,掀开一角,露出了尸体的头部,自然是之前的刺客无疑了。头顶上的伤口,血流不止,明显是因为对方修为的缘故,即使身死魂灭,但ròu_tǐ那旺盛的生命力仍然在。
“这是怎么回事?”博雷问道。
“是这样的,弟子一路追击该刺客,不料却被澈罗长老捷足先登,上演了一幕杀人灭口的好戏。”王焯回禀道。
“你!”对于王焯的断章取义,澈罗十分不满。
“我相信澈罗是不会这样做的,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尤其在说深信不疑几个字时,博雷是盯着澈罗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的。
如果在半年前,澈罗一定会因为博雷执事的完全信任而感激涕可今时不同往日,心中的天平早已不再导向博雷。
“谢谢博雷执事的信任,澈罗我感激不尽。”深鞠一躬后说道。
“嗯。今日有一个胆敢来行刺我。本来可以将他就地正法,不料疏忽了他逃命的本事,才让他溜了,既然人已经死了,此事也就作罢了。”博雷的意思很明白了,希望王焯、澈罗两人息事宁人。
澈罗自然不会说什么,因为没必要和执事对着干,更不会傻到当面举报他要护的犊子,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告退。
“师祖,你就这样放他走了?你的钓鱼计划怎么办?”王焯焦急地问道。
“嗯……(略微摇摇头)在这一点上你就没有澈罗有经验了。”博雷说道,“我问你,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澈罗杀的人呢?”
王焯立刻就回答上了,“师祖,你看(摆弄着刺客的头部),该刺客头部的伤口,乃是我宗战巫绝学绝魂掌所伤,而且能造成这种程度的,此人实力至少是名长老,放眼望去,整个晖汤城只有澈罗一人符合条件,而且他也正好在现场。”说完,抬起头看着博雷,似乎等待着嘉许。
博雷停滞了一会儿,不知在思考着什么,抿了抿嘴巴说道:“嗯……那我在问你个问题,你有没有认真核查过这伤口的大小形状?”
“差不多吧,我感觉应该和澈罗的掌形差不多。”虽然心底里明明是十分含糊的,但嘴里依旧是故作淡定地回答道,如一个撒谎的孩子一般,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实际上真真假假都暴露在脸上了。
博雷摇了摇头,不过却没有训王焯,毕竟在长者的心中总是会拿年轻气盛为借口纵容晚辈一段时间,“的确,晖汤城里表面上只有澈罗一人可以使出,但是他本质上还是一名法巫,要想使出绝魂掌,必须是在图腾变身的状态下才可以。然而,在变身状态下,他的掌印是兽类一样的,可他的伤口还是人手掌印,所以凶手另有其人。理由也很简单,能混入晖汤城的,异修可以,那么宗门的长老自然也能做到,至于他们的身份,也不能猜,战巫长老也就那十来个。”
王焯点了点头,没有回答,学聪明了。
“澈罗就比你聪明多了,他也猜出来大概,可是却没有明说出来,因为这里面有太多的派系争斗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