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带头的巫师游戏犹豫了,比较镇长背后可是有王焯在的,得罪他……
“大哥,你可要三思啊,死的兄弟的命,是命,我们还活着的兄弟的命也是命啊!要是我们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只怕,我们都要死!”一名巫师建言道。
“话可不能这么讲,我们只是把情况问明白了,就是他王焯是巫巡队长,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我们杀了,不是?更何况,我们是去找那个老女人问清楚话,又没有怎么样!就算是真怎么样了(做了一个手刀的动作)谁知道我们是谁,我们这些无名小卒谁挂念过。”这名巫师本来就十分偏激,加上死的一人和他关系极为要好,于是报仇的心更加蒙蔽了双眼,“对吧,大哥,难道我们做巫师的,连询问普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带头之人想了想,虽然耳边各种建议的声音不止,不过他再也没有听进去半分,于是便对两个极力反对去镇长府的巫师说道:“你们两个在这看着,我们走!”那两人乐得如此,便是留下了,其他的巫师离开了。几名衙役看到这帮巫师要去镇长府,便准备追过去,不料被看守的两名巫师拦住了。“你们都给我老实呆着!”
众人眼睁睁看着大批巫师离去,最终消失在拐弯处,没了身影。罗皓便是在人群中叫了一声,“只剩两个混蛋了,乡亲们,我们一起上。”
罗皓的声音一出,柳树胡同的李奶奶首先拿起拐杖颤颤巍巍冲过去,真是老当益壮,一些胆子大,火气旺的人也摩拳擦掌准备出手,那几名衙役早就想动手了。
“你们干什么!还不给我退后!”两名巫师背靠背手中法球亮起,威胁道。罗皓见是两个火球,噗嗤一笑,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两团火焰灭掉了,众人原本还害怕,一见火球灭了,便是抡拳的抡拳,抄家伙的抄家伙……
罗皓则是趁乱离去了,便是连飞带抄近路地追上了那批巫师,并一路尾随。
“都给我闪开!”这帮巫师甚是嚣张,一路吆五喝六的。
“哎哟,这是干什么啊,这么横,也没人管管。”一位老婆婆捡起自己的菜篮,把菜拾回来装好了,才叹了一口气,往家回去,不知道何时飞来一只鸟儿,落在其肩膀上,便再没有离开过。
罗皓此后便是一直在屋顶上行走,对方虽然人手多,不过都是些末巫,而且还是些末流之辈,还掌握不了飞行的本事,罗皓此刻想来,当年在晖汤城里共学的那些孩子真的是天资过人。平山镇本来就不是一个大城市,外加上镇长府又在中央,所以很快就到了。
“不行,我要出去看看。”镇长夫人此刻心急如焚。
“不可以,夫人,大人吩咐过,让您留在屋内外面危险。”丫鬟苦口婆心地劝说,可是镇长夫人已经铁了心要出去,拦也拦不住。
“哎哟,巫大人,这日头这么大,您站在外面多晒啊!快进屋坐坐,给您沏壶好茶。”镇长夫人笑面春风地说道,一副热情主家的样子。
俗话说,不打迎面笑脸人,更何况镇长夫人又如此抬举二人,这二人平日里被人吆五喝六惯了,虽然时不时会在平面百姓那里获得些尊荣感,但又怎么能和一镇权贵的尊敬相比,便是想了想就答应。
虽然知道夫人是担心自己受苦,王镇长依旧长叹一口气。
“镇长,夫人,你们莫要怪我二人,我们也不过是奉人命令行事。”其中一名巫师客客气气地说道。
“知道的,人活在世,哪里还没有个为难之事。您看,两位大人不是还通融了吗?”镇长夫人态度谦虚,说话的水平又恰到好处,令两位巫师心悦,甚至愧疚起来。几人正准备进屋,却是被人喊住,“好哇,原来在这里啊!”带头的巫师们已经到了。
“大哥,您来啦!”两名看守的巫师赶快笑脸相迎。“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滚一边去。”
“你这还挺有的本事的嘛,镇长夫人。”带头巫师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你要干什么?”镇长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夫人。
“干什么?我倒是要问问你们两个一些问题。前日下午,夫人你是不是去过柳树胡同?去干什么了?”带头巫师步步紧逼,两人则是紧张地后退,但是镇长夫人不想说出实情,害怕把祸事引向崔奶奶。
“不说是吧!那就一定是你们!”带头巫师猛地向前一步。
“你想干什么,镇长府内容不得你放肆!”镇长拦在前面。
“容不得我放肆?”带头巫师飞脚踹出,将镇长踢到了一边。“老爷!”镇长夫人立刻扑过去,哭道。“你们,你们要是敢动我们一根毫毛,我孙子定然饶不了你们!”镇长夫人恶狠狠地说道,镇长已经脸红气粗,咳嗽不已。
一听着,两名看守巫师立马犹豫起来,不过带头巫师被另外一人撺掇着,“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居然敢威胁我大哥!”上去抽打几下后,又恶狠狠说道:“告诉你们,就是我大哥要弄死你们,也不怕,你那孙子也要能找到我们。还不老实交代,我们那两个兄弟,是不是你们两个老不死害的!”
“你们两个就交代吧,我知道不是你们两个主使的,把情况说清楚了,也不会有罪受,是不是?”带头巫师则是突然怀柔起来。
“没有的事,你让我们两个交代什么!”
“嘿!你们找死!”
“叩叩!”
“镇长和夫人可在家?劳烦小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