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子找死。”
老头面色忽然一拧而起,探开双手就对着我的咽喉切来。
次奥!
我竟是想不到,原来只是吊着一口气的冥魂,他居然会强大到如此地步?连我的“驱魂咒”都奈何不了他?
简直是不可思议。
我本能身子一矮下,往后一蹿开,才是堪堪避开了老头切来的双手。
“呵!小子,有两下子嘛。”
抓了一个空位,老头一张煞白脸僵硬扯出了一抹阴笑,“怪不得你小子敢阻我的道,原来真有几分本事。”
“那是当然。不过你错了,我并非挡你你们的道,而是情非得已。”
“哼!好个情非得已。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小子能够坚持多长时间。”
阴气忽然一动,老头子立马对着我探爪扑来。
老头这一扑,对于我而言当真是非同小可。
道家有言,若是被邪祟抓伤,非常麻烦。形同被粽子抓伤了,然后必须得需要糯米水浸泡般的繁琐程序。
因此在老头一扑而来的时候,我立马就躲开了。
随之,我覆手一翻,无比急速从贴身的口袋中掏出了一道黄符。
此符叫“诛邪符”,对付一般的小罗楼邪祟是搓搓有余的。
而且此“诛邪符”乃是出自师父老人家的手笔。他的道法在我之上,因此凝聚在此“诛邪符”上的威力,可想而知,可不是一般的小罗楼邪祟能够抵挡得住的。
我将手中的“诛邪符号”乘空一掷而出,对着老头打了过去。
嗷!
瞬间老头发出了一声凄厉叫声,此邪祟立马被反弹了出去。
“好个狠毒手段!小子!今天算你们走运。来日方长,我会找你们算账的。哼,我们走。”
老头一声暴喝,一阵风呼啸离去,连同那一片阴影。
呼!
我重重呼出了一口气,总算将此难缠的邪祟给消除了。
对于那邪祟离去时放出的“威胁”,我根本不会方在心上。
特妈的,活着的人都不怕,还忌惮他们死去的人么?
无非是一群孤魂野鬼死前的不瞑目,何须忌惮之有?
大雨随之骤停,天空立马放晴。
不能不说,这当中发生的现象,既是惊悚,又是诡秘。
一直在车上的章台柳,李碧螺她们随之也是下了车。
李丫头一直盯着我看,撇撇嘴巴说道:“哎,你刚才跟那个老头怎么就打起来啦?不过后来那老头他怎么就跑了?”
“是啊,他若是不跑的话,接下来就没有机会了。”
机会我已经给过他们一次了,如果他们执意要冥顽不化,那么我必然会将他们通通给灭掉。
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他们破坏了这自然规律。
天道循环,由不得他们放肆。
“你没事吧?瞧你衣服都湿透了。”章台柳显然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她一点都不关心。
我笑着摇头:“没事,你看我这么壮,无非就是淋点雨水,算不了什么。接下来,我们也该去修车了。”
前方中,偌大的一块修车铺牌子,若不是瞎子都能看得见。在下车的时候,我早就发现了。
只是心中很疑惑,明明是干干净净的路道,马路上怎么会有钢钉?
而且还不单是一枚,我来回走动了一下,意外发现距离车子出事故的地方,不到百米之处,又出现了一枚钢钉。
于是,我在结合了前方不远处的修车铺,心中一片了然。此路段散落的钢钉,或许就是那修车铺故意为之。
事出有常必有妖,人心难测海水难量。
车子轮胎爆破了,行程自然是受阻。
无奈,我们也只能前往求助那修车铺了。
修车铺老板是个健壮中年男子,他穿着背心,将他的魁梧肌肉展露而出,好像就是故意的。
尤其是修车铺里面的几个伙计,他们清一色打着赤膊,身材魁梧,满脸横肉。
走进了修车铺,形同入了一个土匪窝。
“表姐,这些人……”
刚才还是一直在叽叽喳喳话说个不停的李碧螺,这会儿忽见着那些魁梧精壮男人,她竟是一脸惴惴不安模样。
那些人,怎么个个看起来都不像是好人的模样啊?
“几位要修车么?”
老板迎了出来,他皮笑肉不笑。仿佛心中早已笃定,我们一众来人必定会求助于他。
“我们的车子右侧轮胎被扎破了,你们这里能修理吧?”章台柳眉目一晃,面色有些不悦。
我偶然发现,车档中那几个打着赤膊伙计,他们的目光竟然是不加以掩饰,赤果果的直直盯着她扫视。
连同那个问话的男子,亦是跟他们一样。目光一片猥琐,实在叫人感到很不舒服。
“修轮胎啊?哈哈……你们来对地方了。我们就是干这样的活儿。伙计们,赶紧动起来,有活儿干了。”
在老板的一声吆喝下,几个魁梧伙计们立马抄起了工具,蜂拥而出。
当他们经过两女身边时,有两个男子居然对着章台柳跟李碧螺流里流气的吹了一声口哨,尔后才是无声暧昧离去。
“这些人真讨厌。”李碧螺满脸愤慨。
“罢了,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章台柳只能如此安慰她。
至于我,跟阿哐杵在了两女身后边,冷眼看着。
当然,刚才车档两伙计对着两女吹口哨的那一幕,也是落入到了我眼中。
阿哐且是一脸玩味对着我说道:“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