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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社城外,波才营南面,五里外,为了防止被波才的哨骑发现,故朱儁把营寨扎在很远的地方。
与朱魁的约定冲天火光已显,一名名汉军从杂草堆中站了起来。
“破敌,就在今夜,杀呀!”
朱儁长剑一指,两万的士兵从杂草中转了出来,朝着黄巾军大营奔去,。
尚未从粮仓大火回过气来的黄巾蚁贼,此时早就吓的整个人哆嗦起来,四面八方不停的传来鸣鼓声和喊杀声,虽然黑夜中火光冲天,亮如白昼,但蚁贼们根本无法搞清敌军有多少,听听喊杀声就心惊胆怕,一个个还没面对燃烧过来的火势控制住,就被周围赶到的大汉军杀了进来。
一些渠帅拼命纠集手下,根本无法阻挡一面倒的大屠杀。没过一会更是传出波才被内贼刺伤挟持而走,一下子炸营大乱起来,蚁贼们各个直接往各处方向逃去。黄巾军缺乏纪律,可以说各个都是老百姓而已,遇到这种情况,只有惊慌散乱,四处逃离。
孙坚跟他四大家将领着为数不多的骑兵在横冲直撞,这些亲骑都是最近用分得马匹临时组建而来,有五十骑。
长长的钢刀不仅将从帐篷里溢出的士兵掀翻倒地,更为中间的士兵留出了一道冲击的余地。
一个黄巾部将从后面扑了过来,孙坚背后生眼般攥紧了刀,然后整个人猛地一转身,将刀身斜向上一划。
刀片入肉的迟滞感延续了很短一段时间,收过刀,擦去脸上被喷溅到的鲜血,孙坚顺势看到了这个被他劈成两半的人,这个黄巾军很年轻,不过十六七岁。
回过头来,对着四家将说道:“公覆你带两人去长社通报皇甫中郎,其他人跟我去东营找波才。”
可惜,孙坚五人才冲杀了一小段路,就听见波才被刺杀劫走的消息。
“哼,还是来迟一步。走!”
无法只得寻机多杀几名渠帅,撒气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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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社城,皇甫嵩依旧一夜未睡,被围半个月,ri夜思考破敌之策。
“报告将军,敌营有变,起大火了。”
“什么,快去看看。”皇甫嵩甲衣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来到城头,果然见到对面大营燃起大火,
“将军,现在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肯定是我们援军到了。”皇甫嵩打断道:“佑军司马皇甫郦何在?”
“属下在。”
一名相貌酷似皇甫嵩的男子立身说道。
“你领一万甲兵火速出城增援,那三千雁北骑兵一并带去。”
雁北骑兵营是皇甫嵩之父皇甫规两代人卫守北地时候创建的,常年与塞外异族征战,人数固定三千,是皇甫家最j锐的兵马。
皇甫郦刚出城门不久,就遇到前来报信的黄盖,方知并非是雒阳援军,而是朱儁半月前剿灭彭脱,平定汝南,随后便前来支援。
黄盖简单述说了下今夜火烧波才之计,同时转告他朱儁围歼波才等众渠帅之意思,希望长社城里的皇甫嵩可以全军出击,做好支援。
皇甫郦连忙道谢,并称已见到波贼有变,再整带人前往围剿。但他心中去回想起关于朱儁的记忆,此人与皇甫嵩齐名,一南一北,雒阳出征前夕曾见过,皇甫郦心中一直不觉得这个南人有什么本事能和父亲相比。
不过此刻乃破贼良机,全面出兵是应当的,否则功劳他们皇甫家一分都没有了。
波才大营北路。
周泰、朱魁根本不回头去看,两人一俘虏,一把长刀,一把轩辕剑,疯狂的向前冲杀着。
“挡我者死!”
周泰大喝一声,一路上二人不知道已经杀了多少蚁贼,虽是虎入羊群,但羊太多了,猛虎的威势渐渐疲惫下来……
行进中的朱魁再次砍死一名蚁贼,翻手又砍死一个,身前传来波才微弱的声音:“杨志,我波才看重你,你竟然叛我?放了我,我既往不咎,否则…… ”情绪一激动,触动被朱魁踢个粉碎的脊梁骨的伤势,疼痛不已,波才一下子无法连贯说话:“否则我死,你们也要陪葬,逃不掉的。”
“哈哈,波才你到现在都猜不出我身份,合该为我所擒。”朱魁一边冲杀着,一边回道:“我乃大汉右中郎将朱儁麾下右军司马朱魁是也,彭脱就是为我所败,廖化早降与我,这火烧粮营亦是我所谋划,些许蚁贼命,今ri就好叫你知道,我是如何逃出生天。”
说完就不在理会他,专心突围。
周泰紧紧跟在朱魁的身后,为其断后。一转眼的功夫,二人人马合一又前冲了几十米的距离,营寨边缘依稀可见。
这时,二人眼瞳中慢慢出现一个个身装皮甲的骑士,有两百余人,身边还有一名名汉军军服的步兵士卒,当前为首的乃三个少年,一个面se稚子,却魁梧高流气,头插羽毛。最后一个却是面se清秀,像个白面书生。不说这三人正是王承,甘宁还有淑淑儿自北面杀之进来。
“大哥休慌,甘宁来也。”
“王承来也。”
甘宁一马当先领着手下团团上前,拦住追兵,后续汉兵陆续上前,朱魁知道自己安全了,计策可算是大获成功。
追在最前端波才亲卫,很快就被甘宁、王承赶来的江东子弟兵屠杀干净,其余蚁贼一见势头不对,连忙掉头就逃,不再理会波才生死。
王承和甘宁驱赶走追兵后,聚集在朱魁身边,一眼就看到伏在马背上的壮汉,不由问道。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