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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吴郡子弟一番真真切切被打后的哭诉,让一旁听完后的朱廖心中又活络起来,原本对他有些怪罪,却计上心来。
朱魁的产业分有三部分,其一就是最早扶持起来的王忠的王氏商行,其二是镖局,其三就是得到番薯种子,试种成功后建立的田庄。
三部分中,王氏商行不属于朱魁直接管辖,故而类似吴郡朱氏本以为安排子弟进去,却被王忠一口回绝,这点朱老实也只知道王忠与朱魁关系密切,但却不是王氏商行的直接持有者。
而镖局和田庄都是朱魁名下直接持有。
朱廖心中暗喜,今ri不仅可以给马元义、赵达、吴范三人安个莫须有的罪名,还可以给管理镖局的高乙投诉个手下管理不善的罪,好逼对付同样分出点权利出来。
想到这里,朱廖再一次的提高音量,抢先的开口喝着:“什么?这群镖师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敢肆意伤人?看来朱魁族弟一不在家,这些下人们一个个都反上天了!”
朱廖说着说着,再一次在朱老实面前略有意指的扫了扫马元义三人。
接二连三的哭诉,让朱老实的眉头无比的紧,事情好像真变那么回事了,儿子朱魁离家,这好像家里这原先的下人,都乱了套,都开始有自己想法,肆意的发展了?或者真的要点醒点醒,j告一番。
善良之人,必然不会一次就做出绝情的事来,会给对方多次机会去改过,不会贸贸然抛弃自己多年的家丁,他这个本分老实的主人心,必然会让朱廖的打算,大感失落,他要替代马元义等待,窃取秣陵朱氏的产业,路还很长,还学多次的诬陷。
朱老实故作冷眼看了一下马元义三人,对身边的张小妹说道:“阿柳,扶着我,咱去镖局看看,今ri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情况。 ”
阿柳,即张柳,张小妹,是朱老实为了逼朱魁娶小妾,特意弄了个名字,来配朱魁身份,这些年他一直喊张小妹为阿柳,从这事件上,又可见百姓出生的朱老实对身份出生的重视。
“是,太公!”张小妹嗯了声,扶着朱老实出了粮仓,上了来时的马车,招呼了一声,车夫挥着马屁,车轮缓缓滚动着,驶向镖局方向,朱廖等吴郡子弟,胜利般轻视一眼马元义三人,也各自寻马,跟了上去。
他人走后,马元义三人的面se一下沉默下来,这次吴郡子弟动作太多了,他们三人略听了刚那青衣子弟的描述,一下猜出了这人为何会被镖师挥打,因为他的确是擅闯了镖局后院里,偷偷建立起来的一禁地,里面有最忠于朱魁的卫士看护,从事着朱魁暗地里某些计划,是极大保密级别的,只有少数几个特许人员可以允许进入。
赵达上前一步,对马元义和吴范说道:“镖局后院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吴郡子弟发现,这是主公离去前,再三吩咐要保密的,现在吴郡子弟唆使太公前往,那些护卫镖师未必能拦得住,这事必须得想个办法解决。
吴范听后,点点头,同样他的看法,转首看向马元义,三人中马元义最为多谋,受着两个人的目光,马元义略想了一下,就有了主意,唤过刚刚通报他的己方青衣小厮,严肃的吩咐道:“你迅速骑马入城,去请县令马俊前往镖局,可将此间之事告之,他必往!”
青衣小厮应声就走。
赵达和吴范心中一亮,这是好主意,马钧是县令身份,不同于他们与朱魁的关系,是门客先生,而且那城外镖局深处的秘密,马钧是知道其中关隘的,以他一县县令的身份去阻止,必可让吴郡子弟却步,只有那些吴郡来的那批人不教唆,朱老实其实很好说通的,他可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商量完毕,三人自然也出了粮仓,同坐一辆马车,跟了上去,他们要赶上前面朱老实的马车,在马钧赶到前,尽量的拖延时间。
几年的下来,镖局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扩建,占地已经是极广的了,穿过外大训练场后,有两条小路,往左深入后,是一个封闭的内训练场,场地规模较小,而右边一条幽静小道,盘转几圈后,在一排排树林的遮掩下,有一高墙小院,近三丈高的围墙,只有一道两人宽的入口。
入口处,有四名健硕,目带j光的护卫汉子尽职的守护着,而内部更有三批五人队ri夜进行来回的巡逻。
眼下,朱廖与朱老实到了镖局后边深处后,就开始大口训斥和责问这四名护卫汉子,声音之大,一下将内部的另外五名护卫汉子也惊了出来。
最后还摆出一副硬闯的样子,这镖局深处竟然有这么一次严密的院子,里面定然有大秘密,或许是关于这朱魁小小年纪能够突然崛起于江东的秘密,这些臆测,让朱廖好奇心无限的拔大。
一旁的朱老实在张小妹的护着,默认了这朱廖的做法,他也意外,这门口几名护卫汉子,明显和他家里常见的护卫有所不同,个个都带着浓厚的血煞之气,显然有过好几条人命,这让朱老实错意外,儿子是不是从事什么不法的勾当,其实也正常,自从人类有了律法,平民百姓绝大多数对律法还是有很大的畏惧。
这些护卫汉子苦着脸,但还是死死的拦着入口,不让任何人进去,双方有些对持起来,这时马元义三人也到了,同时还来的自然也有被惊动过来的总镖头高乙。
路上马元义和高乙嘱咐了一些朱廖吴郡子弟今ri唆使朱老实的事情,让他心里做些j惕,四人一到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