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雪刃寒霜>神秘大礼

自由的感觉真不错,回到小卖部,小安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鸿爷,我钱还没动呢,你怎么就出来了?”

“怎么?不是你弄的?”

“是就怪了,你看,十万块在那放着呢。”

“嗯?......”

一看还真是,奇了怪,谁有那么大能量,杜先生?不可能,杜先生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坐牢,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查晓曼的父亲,查老板,鉴于之前查家千里迢迢把晓曼从格尔木接回来,理论上只有他有这么大面子,为什么担保自己出来,就不清楚了,可能是为了找到那柄刀吧。

不管怎么说,真得谢谢他,不然自己这一坐,到星期六未必能出得来。

“我知道是谁了,运气一来,挡都挡不住,你赶紧去张罗一下,该买的买,今天星期四,后天就要出发,紧得很,别浪费时间。”

天鸿给他列了一张长长的清单,里面都是需要购置的器具,有不少是特殊器具,对小安子来说,只要天底下有的东西,没什么是用钱买不到的,抄起清单忙开去了。

思虑着人手有些欠缺,拨通了大锤的电话,想拉他重新入伙,电话那头大锤一听是海上行动,当下就拒绝了,他是标准的旱鸭子,晕船,对大海有天然恐惧,把钱全给他都不去。

大锤不去,其他联络点的都联系不上了,真的只有两个人,万一遇上点什么情况,施展不开,对方还有个摩托男,超级棘手,光是这家伙,就去了大半精力,如果有其他厉害角色,这活完全就没法干。

绞尽脑汁,实在想不起还有谁可以叫,躺在折叠床上,脑子不停旋转,把能想的都排查了一遍。

忽然灵光乍现,一个奇特的想法冒出来,将军山有一个人,可以加进队伍,确切地讲,不算是人。

话说民国年间,南京有个工地在施工,劳工们挖着挖着锄头碰一个硬东西,是石柱,再往下挖,一个完整的石头架子出现在人们面前。

土坑里有两个三角形石架,套住一个金丝楠木棺材,石架的交接处契合得严丝合缝,非常坚固,管事的双眼放光,以为挖到什么大墓,让工人们把石头架子砸开,一顿操作之后,把棺材从里头掏了出来,管事的见财心切,怕工人们哄抢,把他们都支开,只留下几个监工在身边,自己一个人用撬棒想把棺材盖撬开,这副棺材的棺材钉有成年人手指头那么粗,哪是那么容易撬开的,耗了半天,才撬了一个可以勉强伸进头的口子。

管事的拿条湿毛巾捂住口鼻,握着手电筒就把头往里钻,这么一钻,人趴着棺材不动了,这时天色变得阴沉昏暗,不断地电闪雷鸣,眼瞅要下大雨,监工们不明就里,等了许久没动静,不想再等,其中一个就走过去拉,手稍微一用力,管事的身体从棺材边滑下去,倒在地上,没有头的脖子往外淌着鲜血,手里还紧紧拽着手电筒,众人一看吓得魂都没了,纷纷做鸟兽散。

后来民国机构派军警过来,发现棺材盖被整个掀开,里面除了一些残碎的绳索,没有其他东西,为了不引起混乱,便用金丝楠木棺材就地埋了管事的,全面封锁消息,把事情压了下去。

当时的卢老道正值壮年,云游到金陵,纳闷这天气怎么老久不放晴,一直是灰蒙蒙阴沉沉,掐指一算,发觉出了大事,流年不利,灾星降临,自己要是不出手,恐怕南京城的百姓都要遭殃。

于是卢老道就举个幡,自称是算命先生,到处打听,总算打听到,城郊有个猪笼寨经常发生命案,死了不少人,死状惨不忍睹,至今都抓不住凶手。

猪笼寨又叫筒子楼,是典型的平民窟,在民国的大城市很普遍,类似于今天的城中村,鱼龙混杂,人口特别密集,偶尔死一两个人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猪笼寨院,一死就死十多个,这个数字有点大,不得不引起人的怀疑。

为了引出这只灾星,卢老道用一袋银元说服包租公和包租婆,包下整个院子,三牲做饵,在院子里布下法阵,又给所有租户的门贴各一张黄符,吩咐他们晚上锁门不要出来,夜里,老道坐在阵的中间闭目养神,静静等候灾星出现。

老道选日子也有讲究,那天是满月,按常人的说法,花好月圆,正值良宵,但在道人看来,这满月是分吉凶的,满月也分为皎月,胧月,血月,皎月固然大吉,其他两种,都是妖邪横生的先兆,尤其是血月,更是大凶中的大凶,选择在这样的日子擒妖捉鬼,十有八九不会落空,他选的正是第三种,杀戮之兆,血月。

天空万里无云,红色的月亮在天上缓缓移动,有点诡异的感觉,卢老道貌似坐着无动于衷,实则每个毛孔都在感受外面的风向和温度。

这坐了大半天,周围仍不见什么异动,只剩夏夜的虫鸣,和偶尔微风拂动的响声。

直到后半夜,才传来连续的猫叫,一声声叫得猫心荡漾。心想,这都过了三伏天,猫儿发情也正常,便没去理会,正端坐着,忽而一阵阴风骤起,把大树扫得哗哗响,哐当几声把几个花盆给吹下来,猫儿受惊,惊叫着跑远,老道故作镇定,心里却明白,这厮来了。

说起来这牲口也真没脑子,净挑一个地方下手,其飞快地从旁边地柱子爬上去,沿着二楼围栏慢慢爬行,眼睛死盯着院子中间的肉,唾液滴到了围栏上,在它看来,那三牲包括老道在内,都是今天的晚餐。

卢老道僵尸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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