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鸿哥哥睡一起,当然不反对,扶他躺在床上,帮忙脱鞋,脱外衣,盖被子,自己洗个澡,换身睡衣,也钻进被窝里,侧身看着他睡着的样子,感觉莫名地很幸福。
还好天鸿酒品不差,喝醉了不耍酒疯不乱来,倒头就睡,有个女孩睡在身旁,竟然毫无察觉,反而是晓曼先抱着他,醉酒的他迷迷糊糊,不知不觉搂住,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睡到天亮。
“哎?我的吗,哎哟!”
早上起床,看到旁边睡着个人,天鸿吓得一个翻身掉下床。
“你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晓曼睡眼惺忪,看到天鸿坐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她。
“我昨天晚上就在这里呀。”
“什么?你昨天跟我睡一块?”听到这句话,下巴几乎掉下来,扇了自己两巴掌,没在做梦,完了完了,生米煮成熟饭,彻底完了。
天鸿抱头跪在地上,头抵住地面,不停在忏悔,看得晓曼直想笑。
“怕什么呀?我又没怎么你。”
“不是怕你怎么我,是怕我怎么你,懂不懂?”
“你能把我怎么样?”
晕死,她完全没有理解天鸿的意思,无法沟通,苦恼了一会,直起身,满脸无奈接受现实,问她昨晚怎么回事,晓曼说就是睡觉啊。
是啊,睡觉有两种,到底哪一种?她答不上来,自己检查房里的保险用品,未开封,情况可能很好,也可能更糟,没办法,只能强行追问了。
“最后一次问你,我昨天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没有。”
“你确定。”
“嗯。”
天鸿坐在床上指着她问,晓曼摇头又点头。
好吧,暂且相信她,不相信又能怎样,反正一定要找机会把她送回南京,不然这么下去,迟早玩出个岳父来。
“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
“回去跟欧大哥拿东西,今天给我老老实实在房间里待着,饿了就叫外卖,哪也别去,听到了吗?”
穿好衣服,天鸿就出门了,续了一天房,打车回宝剑厂,昨天欧明虎说要帮龙渊做个剑鞘,过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到他的。
“虎哥,做得怎么样了?”
“哎呀,昨天夜里遭贼,剑被偷了”
“不会吧?...其他东西有没有丢?”
没了?真奇怪,剑也会有人偷,不过反过来想也不奇怪,这把剑上又是鎏金又是镶钻,跟珠宝有得一拼,有人偷很正常,虎哥到底是锁在什么地方被偷的,天鸿走过去,发现原来虎哥把剑锁在仓库一个专门放贵重物品的超大号保险柜里,柜门被人打开了,其他东西都在,唯独缺了昨天拿来修的七星龙渊。
仔细察看保险柜,柜门足有十来公分厚,门锁开口处被人齐齐切开,切口处有高温熔化的痕迹,一定是用什么电弧或高能激光类工具切开的,厂里全部的监控被事先弄坏,没有录到任何有价值的影像,看来窃贼的反侦察能力很高。
工人们建议报警,天鸿不同意报警,这把剑是自己的,自己又是搞侦探的,如果不能帮自己找回这把剑,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况且龙渊属于古董,要是让专家知道,极有可能被充公,到时不就白忙活了。
会不会是监守自盗?怀疑范围先锁定在几个工人和欧明虎身上,只有厂里几个人知道他带了龙渊过来,自己相信虎哥的人品,不愿意怀疑他,把他列为怀疑对象之一,只为公平起见。
跟虎哥了解之后,按照嫌疑人的可疑程度,由低到高分别是,虎哥,老杨头,邱清水,吴影。
虎哥是最不可能监守自盗的,他要是想要早就把剑拿回去了,不需要等到现在来演戏。
老杨头杨宝靖四十多岁的老师傅,从虎哥出来单干开始就在他宝剑厂做,做了很多年,从业资历比虎哥还老,为人老实巴交,名声一直很好,从来不拿别人的东西,见财起意的可能性极低。
邱清水二十多岁的小伙,跟自己差不多大,是虎哥一手栽培出来的得力助手,技术掌握非常娴熟,因为结婚压力,贷款买了一百多万的房子,现在还在还房贷,虎哥出于人情,借了十万给他凑首付,按照他一贯的人品,不可能反过来偷虎哥东西,所以这个可能性也很小。
最后就是吴影,刚满十八岁的小青年,染头发,身材偏瘦,今年刚到剑厂实习了半年,平时烟不离,爱打游戏看直播,平时花钱大手大脚,典型的月光族,要说内部人员里面谁最有可能,非吴影莫属。
内部问题内部解决,天鸿建议虎哥先找吴影单独谈谈,毕竟同事一场,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另外还交代虎哥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如果不老实坦白,后果很严重。
自己继续在现场观察保险柜的损坏情况,以及一些可能的蛛丝马迹,越看越不对。
首先,切口特别整齐,没什么熔屑,电弧,喷灯可以排除,唯一一个可能就是激光,而且是超大功率激光切割器,这东西印象中除了科幻电影里的光剑,还真没想出有其他便携设备,窃贼肯定不会傻到扛着一个几百斤的大型激光切割机来偷东西。
第二点就是脚印,现场灰尘很多,脚印还是比较明显的,在纷乱的脚印中,分辨出一组与众不同的脚印,轮廓稍小,力道很轻,延续到房间中间位置就不见了,像凭空消失一般,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事。
“问出什么来没有?”
“没有,他一直不肯承认,所以我把他锁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