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都城里兵马调动的事情,无论是岳云还是杨再兴,此时都不知道,杨再兴刚刚才跟岳云比试了一场,结果竟然是不相伯仲!
对于这个结果,双方的士兵都感到惊讶!
其实这也不奇怪,无论是杨再兴还是岳云,在各自的阵营之中,都被视作为年青一代的翘楚,而岳云的锤法是高宠教出来的,杨再兴的枪法,也是高宠教出来的。。更多: 。
说起来,两人根本就是师兄弟,这样打起来能分出输赢才真真怪了!
压根意义上来说,杨再兴在天赋上是有些不如岳云,毕竟杨再兴没有岳云那样的爹,自然也就无法具备天生神力这样的机会,然而杨再兴比起岳云的优势,是在于他跟着刘。
同样修习武艺,杨再兴不仅仅有刘指导的,科技含量极高的饮食和锻炼,同时还接受了来自清虚散人一脉的教导,别忘了,柴胡可是从不曾将杨再兴当成外人,凡是学了好东西,没有不告诉杨再兴的,哪怕是清虚散人和王重阳叮嘱了又叮嘱也没用。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杨再兴的身份过于特殊,王重阳都想带是收徒,将杨再兴纳入‘门’下了。
正是因为这种种缘由,故而杨再兴才能跟岳云平分秋‘色’,一场战斗下来,两人竟然都是‘精’疲力尽,也就无法再做‘交’战,双方偃旗息鼓,决议明日再战。
当夜,杨再兴却是始终睡不着,三更之后就披上衣甲,徒步出营。
巧合的是,岳云也无心入眠,跟杨再兴一般徒步绕营而行,结果两人是不约而同的在两军营地‘交’界之处,给撞上了。
“应祥!”
“再兴!”
两个年轻的兄弟虽说白日里才‘激’战一场,但此时见面,却丝毫没有半点芥蒂。因为都是独自出营,没有旁人跟踪,心无旁虑的两人干脆并肩而坐,席地望天。
“我们这场战斗,究竟是对,还是错呢?再兴,我听说,益州在你干爹的管理之下,人民幸福安康,大家都能吃饱肚子穿暖衣服,可是如此?”
“哥啊,不是我说大话,光是吃饱肚子穿暖衣服,那还不足以赞扬我那干爹的本事!你也知道我干爹他最为痛恨异族,然而这次竟然同意金弹子投诚,却是为何?”
“为何?”
“嘿,还不是因为干爹他不想跟你爹火拼啊!不是我吹牛,你也就是遇上我了!要是遇上胡叔叔他们几个,才不会跟你玩什么单挑,将火炮拉出来一阵猛轰,你那四五千人,一转眼就散了!”
杨再兴自觉说的是实话,但是岳云却有些不敢相信,眨巴着眼睛道:“什么东西这么厉害,比你们的火枪还厉害?”
“火枪一枪只能打个眼,火炮一炮炸一片!我这么跟你说吧,如今我刘家军里最好的火炮,一颗炮弹落下,方圆五丈之内,没有活物!”
“嘶~”
听到杨再兴的形容,岳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后又道:“这样的火炮,你们有多少?”
“这个.唉,照理说我不该说给你听,但既然是哥哥你问起,那拼着回去被干爹责罚,我就说了吧!幸亏你爹他们还没有去进攻新都城,光是新都城的城墙之上,这样的火炮每隔十丈就有一‘门’,四面摆了个圈儿,你说该有多少‘门’?还有还有,那火箭弹就更厉害了,干爹让人制造出来的一种火箭弹,落地爆炸那就是方圆十丈起火,那火,用水泼上去,更旺!”
“啥?水都不能灭,还能更旺?糟糕了!”
听到此处,岳云猛然一拍大‘腿’,却是将杨再兴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怎么了?”
“可是不妙了y,再兴,你也别埋怨哥,其实跟哥一起出来截杀金弹子的,还有牛将军等人,他们领着另外一队背嵬军,只等着金弹子落荒而逃的时候,来个黄雀捕蝉呢!”
“啊?牛皋牛将军?还带的背嵬军,那岂不是说.”杨再兴脸‘色’发愁起来,以他观察,背嵬军的战斗力绝对是在金弹子那些亲兵之上的,加上又是牛皋率领,更是有心算无心,那金弹子岂不是危险了?
光是金弹子危险,杨再兴怕还不会过于紧张,关键金弹子乃是主帅,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整条防线上的金兵恐怕一下子就散了,也就意味着,岳飞的大军很快就能长驱直入,直接杀向新都城!
“哥,这事儿我真要提醒你了!咱们在这里打打闹闹没关系,干爹还能压的住,可你爹要真是率领大军兵临新都城,到时候为了那些老百姓,我干爹可就只能是动真格的了!”
杨再兴倒不是在危言耸听,毕竟他说的都是实话,也不能说他这是在背叛刘,毕竟他是了解刘心思的,也知道,刘其实并不想跟本族之人战斗,尤其是岳家军。
而他的话,更是让岳云那双剑眉紧皱,白皙的面庞在星光之下显得越发苍白。从内心里说,岳云相信杨再兴不会欺骗自己,可是他却不敢保证,自己一定就能够说服父亲,暂且不要全军去进攻新都城,至少要在‘摸’清楚了状况之后再做打算。
“你干爹他.为何就不愿意对宋人用兵呢?细细算来,还真是这样.”岳云沉‘吟’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
“还有啥好说的呢,我干爹他那个人啊,虽说跟重阳道长他们不同,不能算是江湖上的人,但却浑身上下透着江湖上的味道,说什么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民,在我干爹那里,就是自家民族,就是汉人啊!宋人什么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