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人消失在夜色中,东野长空对李辰阳说到:“李兄,我想着以这景丰酒楼为饵,诱那廖文轩前来,没想到来的居然是这群人,今晚可是让你折可不少人手,实在是对不住。”
李辰阳说到:“东野兄客气了,同是三花堂的人,面对他雄狮堂,我们自然要摒弃前嫌,精诚合作。可要说好,下次我可做不得这诱饵了。”
东野长空哈哈一笑,说到:“自然自然。”
李辰阳说:“若拿到这‘接骨丹’的解药是真的,也算是有所收获吧。”
东野长空点点头说到:“这地方已经不能呆了,我们即刻启程,回西平府。”
李辰阳点点头,说到:“好,我这就让人去金贝岭通知老朱。”
刚刚要回身进门,一骑飞奔而来,送来的是金贝岭的败报。
二人听了,都是一惊,没想到这雄狮堂的报复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而此刻雄狮堂占尽了优势,若是再在这延州城逗留,无异于等死。无奈,只得即刻安排人手收拾,带着人马连夜北归了。
林菲儿带着罗书平与谢娅岚回到洪福酒楼,酒楼的掌柜一看,吃了一惊,急忙安排几人进了后堂的密室,又差人去请郎中。
那人刚刚出门,廖文轩就带着皇甫烈阳进了酒楼。
掌柜的一看是廖文轩与皇甫烈阳,急忙走过来,对廖文轩说到:“少掌门,祸事了!”
廖文轩心头一紧,急忙问道:“平弟可是出了事?”
掌柜的点点头,说到:“罗公子他们就在密室!”
廖文轩急忙跨开步子,向后堂奔去,皇甫烈阳也紧跟其后。
密室内林菲儿照顾着二人,谢娅岚只是左肩中箭,情况不是太危急,可是箭矢还深深地扎在她左肩上!她倚靠在一张椅子上,银牙紧要,不敢动弹,稍稍有些动作,左肩便有剧痛传来!
罗书平则面色惨白,坐在桌前,左手扶着桌面,整件长衣都快要被鲜血浸透,左边肩膀上插着两支羽箭,右边的肩上则扎着一根长矛,锋利的长矛穿透了他的右肩,虽说他运气挥刀斩断了长矛,可是身前仍旧有三寸多长的长矛杆身,而整个长矛的矛头,都露在右肩之后!
廖文轩见了,吃了一惊,焦急地过来,看着罗书平的伤势,问道:“平弟,还好吗?”
罗书平无力地一笑,说到:“这点小伤,无妨!”
廖文轩在罗书平旁蹲下身来,说到:“兄弟,为兄大意了,让你遭了重罪!那景丰酒楼,就是李辰阳的一个陷阱!”
林菲儿说到:“整个景丰酒楼,里里外外都是三花堂暗藏的人手,若不是郑姑娘及时赶到,我想我们是万难也回不来!”
听到这,廖文轩问道:“那马兄弟与郑姑娘呢?”
林菲儿说到:“郑姑娘让我带他们二人先走,留下来助他师哥了。”
廖文轩说到:“那东野长空和李辰阳武功极好,我这就去接应马兄,这里就拜托姑娘了。”说罢,提起长刀,带着皇甫烈阳就出了暗室。
刚刚准备走出酒楼大门,马端与郑菁菁就闪身走了进来!
廖文轩一看二人平安回来,心中舒了一口气,放心了不少。
马端见廖文轩也在,于是问道:“罗兄与谢姑娘情况如何?”
廖文轩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到:“情况不太好。”
皇甫烈阳说到:“少掌门放心,那仁合堂的老郎中是个医治外伤的好手,我看罗公子只是失血过多,要害并没有受到创伤,想来不会有性命之忧。”
谈话间,掌柜的带着一个老郎中和一个小伙子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
那老郎中挎着一个大大的药箱,头发已经花白,但是整个人红光满面,精神头很好,背稍微有一点点驼。而身后的小伙子,则背着一个更大的箱子。
他一进来,问道:“伤者在何处?”
廖文轩急忙说到:“就在后堂,先生,你可要千万救救我兄弟,你若能救他,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老郎中明显不耐烦了,说了句:“少废话,前面带路!”
于是廖文轩急忙引着他往后堂而去。
进了暗室,老郎中看了一眼罗书平,眼中有些不安的神色,又看了一眼谢娅岚,径直就往谢娅岚走去。
蹲下身来看了看,见这羽箭扎得虽深,但是没有伤到要害,于是起身问了一句:“姑娘芳龄几何呀?”
谢娅岚奇了怪,这老头不帮着治疗,反而问起了年龄,于是思忖片刻便说道:“二十有……啊!”
原来在谢娅岚思忖后刚刚开口回答的一瞬间,老郎中以极快的手法,将她左肩箭矢拔了出来。
谢娅岚吃痛,不禁叫出了声,但是却也没有遭受多大的痛苦,便将肩上的箭矢除去!
老郎中瞄了一眼箭头,说了声:“无毒,数日便可痊愈。”说完将箭头丢在了桌面上,从药箱中拿出一包宣纸包着的草药给了林菲儿,吩咐到:“带她下去,将这药加水捣烂,敷在伤口上即可。”
听了老郎中的话,林菲儿急忙扶起了谢娅岚,往外面走去。
老郎中见暗室门口站着廖文轩马端等人,掌柜的也凑着个头在观望,堵住了门口。于是破口骂到:“都干甚?除了你二人留下帮忙,其他人快快散去!”说完指了指廖文轩与马端。
被老郎中一喝,众人都吓了一跳,除了廖文轩与马端,其他人都快去散去,让开了门。
林菲儿则扶着谢娅岚快速出了暗室,郑菁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