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之后他就发现了他这个认知根本就是大错特错。
一个痛觉迟钝的人,在干某件事前的时候,又怎么会考虑它事后究竟会有多痛。
穆卿忱看着湖面,就这么蹲着,他双手指尖交叉靠在自己的额间,闭上了眼睛。
在他睁眼时,就看着江九霄手放在花灯的花瓣上,然后看着他。
“怎,怎么了?”
“等你一起。”
“……”他,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穆卿忱心跳好像都停滞了一瞬,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好像有点干涩,有些沙哑。
他轻声应道,“嗯。”
无论你知不知道,当然,你不可能知道。
我不管,你都是我的了。
子箫,是你自己许我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