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辉辉每晚都是去无双城内最大的一家戏楼,看一种傩舞。这家戏楼叫做“无双楼”,傩舞开始后,伴着锣鼓响起,在中间的戏台上,一群戴着各种狰狞面具之人以极其怪异的姿势蹦蹦跳跳。
栾天想不通,辉辉为什么会如此痴迷这种傩舞,他觉得,这些傩舞荒诞之极,怪异至极。他用余光扫了辉辉几眼,发现他压根没在看戏,眼睛不停的瞄向楼上一个包厢之内。
他随他看去,恍然大悟,原来一切,缘于情深。而此时,当栾天再次凝聚心神去看这傩舞之时,猛然察觉到了一丝丝自己熟悉的东西。
一些想不通此时变得再合理不过,其实压根便不需要什么理由,就像爱一个人一样,同样不需要理由,就像恨一个人一样。当守望,变成坚守,这,于他而言,就变成一种责任。
有责任的人,是值得信任的,
有责任的人,是值得深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