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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想着哄完宝宝睡觉再码字的,谁想自己也跟着睡着了,哈哈,一觉睡醒天都黑了。没办法,周末了,人也懒了,这是今日二更,晚些时候传三更。
“小姐,你治奴婢的罪吧,奴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浅儿道。
“浅儿妹妹做得好,小姐要治罪,就连奴婢一起治了吧。”草香对浅儿的做法大为赞同,她要是有浅儿的好身手,早就飞过去狠狠地将李惜柔踹翻了。
青桑无语地看了两人一眼,嘿嘿笑了两声,啥也没说,转身走了。
草香、浅儿心领神会,知道青桑是默许了他们的做法呢,便乐颠颠地跟在了后面。
李惜柔看着青桑远去的背影,气得眼珠子都要爆裂了。
“夫人,此人就是侧妃?”李惜柔娘家送来的婢子忽然问道。
“嗯,对,这贱女人就是莫桑。”李惜柔说道。
“莫桑?”婢子重复道。
“怎么了?”李惜柔问。
婢子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奴婢好奇一问。”
“那就走吧。”李惜柔说道。主仆二人便动身回浣莲阁。
婢子走在李惜柔身后,低着头想,晚上灯笼实在是暗,看不清楚,但从声音和身形来看实在是像,难道真得是她?
这样想着,这个婢子便决定明日找个机会确认一番。
翌日一早,马三忽然到访。
一见青桑便要她收拾收拾,说王爷要带她出游。
青桑微愣,问道:“不知是去哪里呢?怎会走得如此仓促?”
马三神秘笑道:“娘娘去了便知。王爷还说娘娘不必带太多人,带上浅儿、草香即可。”
青桑见马三不说,只好收起好奇心,赶紧吩咐浅儿、草香打点行装。跟着马三出了王府。
青桑来到息国四五个月了,竟没有出过王府,倒不是青桑不愿出去,一则是因为青桑在这里举目无亲,出去了也没意思;二则青桑向来比较宅,性子也比较静,所以暂时来说王府的活动空间足够了。今个出了门,沿着息国最热闹的东市街向城外驶去,青桑还是忍不住掀开车帘,四处张望了一下。
这里离京城远。所以即使繁华也比不上京城的一分,但是青桑却觉得这样闲淡的生活更适宜居住。就如前世的繁华大都市和乡野小城镇的对比一样,样样都有各自的好。
车子驶了一会。忽然停下来,马三下车来对青桑说道:“请娘娘下车。”
青桑看了看外面,是一家店铺。
难道棠丰是想买东西么?那还收拾行装做什么?青桑带着疑问和草香、浅儿下了车。抬头一看,店铺上写着“良缘花嫁”。
“这是喜铺啊?”青桑问道。
马三点点头,笑着说:“娘娘请!”
青桑只好走了进去。店铺的老板是个中年人,穿着暗红色的袍子,一见青桑便上前招呼道:“姑娘来了,快快进屋,我已准备了三套服饰供姑娘挑选,姑娘看看哪套中意。”
青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这老板许是以为自己是待嫁的姑娘来挑选喜服的,才会一口一个姑娘的叫,青桑解释道:“店家。您弄错了,我已经……”话还没说完,马三插嘴道:“店家,啰嗦啥,只要有好的。尽数拿出来给我家小姐挑选。”
店家满脸堆笑地应了,赶紧为青桑带路。
青桑小声问马三:“这是怎么回事?”
马三低下头也小声回道:“老爷要带您去一朋友家。正逢他家中有喜事,所以让您挑一套作为贺礼。”
“有喜事?这喜服应该早已订好,怎会还要我们送?”青桑不明白。
马三摸了摸后脑勺,不自在地笑笑:“这个就不清楚了,我是奉命行事。”
青桑虽觉不对,但见问马三也问不出个什么来,想想还是先去看看礼服吧。
“店家贵姓?”青桑问。
老板恭敬回道:“免贵姓马。”
“是吗?那倒和我这位家从一个姓。”青桑说道。
马老板和马三对视一眼,尴尬笑笑。青桑只是随口一说,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坐到里间后,马老板让一女子将三套喜服架在衣架上,让青桑细细看。他则在旁边仔细讲解着。
“姑娘,这套是上等红色织锦缎缝制,镶边用的是百花纹;这套用得是红色浆染棉麻,面上的花纹是绣球花纹;还有这套,姑娘,这套可是我从京城刚刚带回来的新款,是京城喜铺老字号金玉良缘的新款花嫁衣,用的是织锦缎,绣得是牡丹呈祥,这绣图可是三位绣娘绣了整整一个月才绣好的,整个玄朝据说只有五套。”
青桑仔仔细细看了这三套衣服,确实这最后一套从档次和视觉效果来看,好得太多。
“那这套要多少银两呢?”青桑问。
“八十两!”老板说道。
“这么贵!”青桑忍不住惊叹,这些银两抵得上一般官员一年的俸禄了。
“呵呵,姑娘,这衣裳做工精细,所用的料子、丝线都是最上乘的,光那些个绣娘的手工费就高的吓人,更何况整个玄朝也只有五件!这一件还是我常年和金玉良缘有着生意往来,讨了面子才有的。您不知道,刚到货时就被城西的王家老爷看中,想要给她女儿出嫁时穿,怎奈贵府的老爷也看中了,两人协商了一会,王家老爷才放弃了。”老板乐呵呵地说道。他没告诉眼前的姑娘,她家老爷真是出手大方,也不知给了王家老爷多少,这王家老爷屁颠屁颠地就换了别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