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大家所无法理解的是,织梦一个区区女子,却是哪里來的这样的本领,哪里來的这样大的怨气。
她手臂一抚,就可以带起凌厉的气势,这气势委实凶猛,竟迫的众人连连后退,有好几次秦昊同白止想要拿剑断了她的袖子,都以失败告终,那剑锋缠到了袖子上,却似挑进了坚实的玄铁之中,一方面用力也无法斩断分毫,一方面想要抽剑却反倒被束缚住不能动弹分毫。
明明是四对一的打斗,织梦却占了上风,换做从前,他们谁会想到,那个身体一直很羸弱的织梦,实则却拥有如此大的力量,也不知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么久以來,竟能将自己的势力包裹的如此严密,令人咋舌。
实力的悬殊已经渐渐可以瞧出端倪,织梦的气焰也难免见长,她漏出真面目,一改往常的甜美,今次却能让人觉察出一些冷艳很绝的味道。
她反身一转,长袖來了几个横扫乾坤,也未能让她多喘个气,只是她嘴角那抹笑却拿捏的极好,染了点不屑的味道:“想要拿住我,怕是还要让你们费上些心思,平时与你们走的近了,也就熟知你们的手段,捡了这个便宜,也不负我在你们身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
听听那话里句句冷锋,不禁让踏古扼腕,从前的织梦,多么体贴多么温柔,今次这个却太不近人情,前后时间不长,变化却大的惊人,这让她队从前还有了几分怀念。
正如她所说,她与大家朝夕相处,基本上已经将大家的本事都晓得了大概,就像秦昊执方策,偏武力,进攻最有优势,于是她便很有分寸的让开他们两只间的距离,躲得很远,然后在远处与他周旋。而像佚慈,他就属于那种远近皆可的,只不过,他懂得术法多,,本领也大手里握着的天索亦柔亦刚,她在打斗时,就喜欢在佚慈与她和白止之间來回撺掇,待到谁出手快时,还能牵制住彼此的行动。
就如踏古总是被织梦那双灵活的袖子引到佚慈跟前去,一不小心就会阻碍佚慈的行动,给了织梦许多趁虚而入的间隙。
眼下她们的形势变得越來越乱,踏古又被扰的头疼。
要知道,她们脚下的地方便是玉虚山上的森林。
她们曾听秦昊提过这片林子里的玄机,这林子被被历代掌门施了障术,非本帮派的人进去,一定会深陷迷途之中,但好在她们都还有些本事,掉进去了,也未必走不出來,但若是让织梦掉进去了,恐擒她就是件费神费力的事情了。
可似乎大家能想到的东西她也能想到,瞧她退來退去的势头,就是想钻到脚下的那片林子里。
见此形势不妙,佚慈抽空用那只沒握着天索的左手,捏了个十分繁琐的印伽,不消片刻,一个散发着淡淡银光的罩子,就在他们的脚下铺陈开,逐渐的罩住了整个玉虚山。
几个人微微落了下來,脚踩在罩子上,就像踩在了坚硬的地面之上,不管怎么用力,好像都不会碎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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