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公主的事,翟东明知道的并不全面,他得到的消息都是大家知道,并且能查得表面消息,只不过他比一般人快一步。
凤轻尘很了解翟东明,也知道从翟东明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不是翟东明不说,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孙思行很快就拎着药箱过来了,凤轻尘便把位置让给思行,让思行替翟东明包扎,自己却在一旁琢磨最近发生的事。
这几事看似没有什么关联,可凤轻尘却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也许瑶华公主的死,可以查到一些事,只可惜她根本无法到现场查看。
翟东明手上的伤看着吓人,实际上并没有伤到筋骨,孙思行很快就缝合了,正准备给翟东明开一些药时,翟东明却拉着孙思行,小声说起自己的窘境。
大意就是,他身边女人不断,为什么就没有办法让女人怀孕,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不行,翟东明相当无耻地将自己的房事说了出来,并且用各种词汇也表示自己那方面能力很强。
孙思行一张脸都胀成了紫红色,越听脸色越难看。
你说病情就说病情嘛,把床上的事情说那么清楚干嘛,他又不是儆事房的太监。
孙思行一脸尴尬,几次想要溜人,却被翟东明拉着不肯放手。
师父,救命呀。
孙思行可怜兮兮地看向凤轻尘,希望凤轻尘能救他脱离魔掌。
他还没有女人呢,翟东明和他说这些,他根本不懂。
“思行,你听明白了吗?我真得很行,明天晚上都能把那些女人弄晕过去,我身体也很好,可我这么拼命,却没有办法让妾室怀孕,你说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要吃药调理一下?你给我开点药吧。”翟东明终于进入了正题,可问的却是孙思行完全不解的领域。
凤轻尘是女子,她就算再不忌讳这些,也不会和孙思行探讨男科疾病,再说她也不擅长男科。
孙思行面对翟东明一脸希冀的样子,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这个……要让大夫把把脉才知道。”
“那你帮我把把脉,看看我是不是有问题,要不行你要检查那里也行。”大家都是男人,翟东明也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轰……孙思行的脸红得能掐出血了,用力挣开翟东明的手,跑到凤轻尘身边,一脸委屈。
“怎么了?”凤轻尘关心地问道。
“呜呜呜……师父,救命呀,这有一个猥琐的病人,他调戏你徒弟。”这话豆豆说的出来,可孙思行说不出来,所以他只能抿着嘴不说话。
凤轻尘眉头一皱,看向翟东明:“翟东明,你欺负我徒弟了?”
“啊?没,没,没有呀。”翟东明也叫苦不迭。
他不就是问个病情嘛,他做错什么了,孙思行跑什么跑呀。
“没有?没有,思行怎么会生气?”凤轻尘绝不相信,自家徒弟会好好地发脾气。
“我,我……”那种事,他怎么能跟一个女人说呢,他说不出口呀。
翟东明求救地看向孙思行。
孙大少爷,求求你行行好,快跟你师们说清楚,我真得没有欺负你呀。
孙思行就是孙思行,他绝不会做栽赃陷害人的事,他只会实话实说。
孙思行将翟东明的话大致重复了一遍,当然,那些让他觉得尴尬的话,孙思行没有说,以免污了他师父的耳。
天啊,地呀!
你这是看不得好吧。
这下换翟东明一脸涨红,外加想死了。
孙思行,你要不要这么乖,说这么详细干嘛,我又不会夸你好。
原来是这个……
好吧,三人中就数凤轻尘最淡定:“世子爷,既然有病就得早治,思行和我都不擅长医治这个,你最好找一个太医看看。不过我劝你房事不要太过频繁,那样更不利于怀孕。”
不过,十几个女人都怀上,看样子,翟东明的精子十之**有问题,只是这种病,她真心不擅长。
“你怎么不擅长了,之前苏文清肾虚不就是你医好的嘛,谢二夫人不育,也是你治好的。怎么轮到我,你就说不会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不就是一千两黄金嘛,你治好了我的病,我肯定付。”既然说开了,翟东明索性破罐子破摔,没脸没皮到底了。
“翟东明你说什么呢,我像是缺银子的人嘛,我像是只认银子不认人的大夫吗?翟东明,你给我听清楚,我凤轻尘没有那么势利,我是真得不擅长。”凤轻尘恼火了。
她承认,她当初要千两黄金的高价很过分,可那不是情况所迫嘛,她现在跟谁提银子了。
凤轻尘一发火,翟东明就孬了,连连讨好:“我错了,我错了,我真心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和你提银子的事,只是我这病……你真不帮我看看?”
这病,他真不好意思对外人说,也就是相信凤轻尘,才会在凤轻尘面前毫不保留。
“我是真的不会。如果你非我治,我那我就试试吧。”凤轻尘不希望翟东明误会,只得折中。
“行,那你帮我把把脉。”翟东明一脸高兴,立马伸手自己完好的手。
“不用,这种病把脉是看不出来的,我需要对你的jīng_yè进行检查。思行,你给世子爷一个瓶子,好方便他装jīng_yè。”凤轻尘说得平静,翟东明和孙思行却一个个不淡定了。
师父……
轻尘……
你要不要这么彪悍呀,一个女子说这个,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就算你不在乎,也麻烦你佯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