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戚渊冷漠的看了薛坛一眼,当机立断。
“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处理,剩下的,我自会和吕知府解释,韩长谷无论多大的官职,我都管定了。”
“那就多谢太子了。”霍掌柜不露声色,和九伶对视一眼,两人相视而笑。
几人回到客栈,静静的等候着时机,商讨之后,还是决定让薛坛和常磊二人共同前往,以免坏了大事。
戚渊待在尹清绮的屋中,窗外月色如钩,冷清的月光洒进屋内,正如此刻寂寥的戚渊,戚渊背负着手,叹息了一声。
“太子爷何故叹气?”尹清绮看在眼里,心中虽然有了定数,但仍然发问。
“你难道不生气?”戚渊面色一沉,刹那间尹清绮似乎见到了当年在惊鸿馆相遇时的那个戚渊。
“我为何要生气?”尹清绮反而发问道。
“霍九伶如此对你,况且又三番五次的想尽办法接近我,难道……你就一点火气都没有?”戚渊嘴唇薄凉,说出来的话也有着三分寒意。
“当然,太子有了艳福,我们这些人,自然是不敢有什么怨言。”尹清绮苦笑一声,心中不知想着什么,有些愣神。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戚渊行至尹清绮面前,伸手抓住尹清绮的下巴,狠狠的抬了起来,一对冷眸紧紧的盯着她。
尹清绮身子有些轻颤,想要回头却又被戚渊扼住。
“你在怕我?”戚渊的声音中带着惊诧和失望。
“我们已然完婚,但现在你竟然在怕我?”戚渊冷眼看着,表情上的慌张说明了一切。
“不是,太子是我的夫君,又贵为一国储君,我自然是没有理由不敬畏太子,但太子若是想做什么,我当然也不能拒绝。”尹清绮话中有话,身体也恢复了平静,冷冷的看着眼前熟悉的脸。
“呵。”戚渊冷笑一声。
“尹清绮,当年你在惊鸿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或许我会可怜你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没有要了你,不过,现在你可是我戚渊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又有何不可?再说,我贵为太子,天底下还有我不能做的事情?”
戚渊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讥笑,粗喘的鼻息掩饰不住他内心的慌乱。
“太子说是便是了。”尹清绮温柔的笑了笑,但这份笑意,在戚渊眼中却是羞辱。
戚渊狠狠的将尹清绮按在床上,粗暴的撕扯着尹清绮的衣服,华贵的布料“刺啦”一声被撕开,露出雪白的玉颈。
戚渊俯下身去,尹清绮白皙的肌肤上很快便出了一道道赤红的印迹,而尹清绮一动不动,像是待宰的羔羊。
“尹清绮,清绮……”
戚渊呢喃着,粗气呼吸到尹清绮的脸上,温热的气息熏得尹清绮有些朦胧,浑身炙热,一种强烈的抗拒油然而生,尹清绮微弱的挣扎根本挣脱不了戚渊的束缚,反而被他抓的更紧。
尹清绮小声的低吟着,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浑身上下冒出了冷汗,羞辱和一种不可言说的情感涌上心头,一番**过去,尹清绮仍然忘却不了那种突如其来的耻辱。
戚渊穿戴好衣服,冷眼看着面前凌乱的尹清绮,竟然有了一丝丝恨意。
“尹清绮,你太让我失望了。”
“或许,你不是太子,我也不再是你的太子妃……”
戚渊走后,尹清绮小声的呢喃着,痛不欲生。
她虽然知道这些事会发生,但是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之下,突然而至。
这一霎,尹清绮突然想要逃离这里,无论是因为长久的梦魇折磨还是突如其来的耻辱,都让尹清绮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挣扎正在自己内心产生。
尹清绮望向窗外的明月,竟然有着血一般的颜色。
常磊和薛坛潜入林春堂内。
因为韩掌柜被抓,林春堂也是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守夜的侍卫,打着瞌睡,睡在客房中,屋内还亮着烛光。
“药方子。”常磊指了指上次两人进入的地方,对着薛坛使了个眼色。
薛坛会意,两人急急忙忙的拿出火折子,“擦”的一声点亮,沿着大堂潜入书房,仔细的搜寻着。
霍掌柜说,那药方子上面写着一味特殊的灵药,这灵药只有霍家人会使用
,其功效便是安神稳经的,常人无法理解,而霍家人也是经过了多次的试验,才得知这其中的功效。
这灵药唤做“昌鸠草”,若是直接服下,可取人性命,但霍家人研制出解除其毒性的办法之后,就变成了大补的良药了。
“找到了!”
两人在书房忙活半天,终于在一个精致而狭小的抽屉中翻找了到了那张药方。
“什么人!”
门外大喝一声,随后火光一闪,几枚箭矢隔着窗户射了进来,两人急忙抽出佩剑,抵挡着攻击。
“呵呵,常侍卫。”
来人正是白日所见的吕知府,正一脸邪笑的看着常磊。
“果然不出韩掌柜所料,你们竟然真的有胆量夜闯御医府。”
“中计了?”常磊和薛坛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惊呼。
“你知不知道,私闯民宅,并且是皇上钦点的御膳房总管韩御医兼礼部侍郎的宅子,是何等的罪名?”
“礼部侍郎?”两人心中一惊,没想到韩掌柜一直在隐瞒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为的就是混淆视听?
“你们太过于大意了,即使是小人我,也一直是演戏给你们看,况且,跟着你们来的人,根本就不是太子!京城传来的消息,太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