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信就简单的把火烧会议室事件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主要是说了郭安权的讲话内容。
讲完后,夏信说:“侯老师,这下您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个传闻就是个传闻了吧,您说的那个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侯文禄也点了点头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个传闻不太可能,估计又是谁无聊编的吧。”
夏信摇了摇头说:“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就见不得中心好,这两个月,中心刚刚恢复点元气,就有人又开始编故事了,这是看上次还有四个老人没走,想再用这招让我们四个心又开始乱啊。”
说着,夏信拿起桌上的一个桃子说:“古人二桃杀三士,这编故事的,一传闻杀四士啊。这是个谋,够狠。”
上海刚刚洗完澡的程玉祁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谁这么晚了,还在念叨我。
夏信的话要是让程玉祁听到,估计他能一脚把夏信从珠穆朗玛峰的顶峰踢到山脚底下去。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
夏信这次猜测还真是想多了,这次侯文禄讲的传闻,却不是传闻,而是真的,就是程玉祁和陈丽安在上次夏信汇报后谈到的“那个事”。
从侯文禄的房间出来,夏信没有回房间,信步走到了宾馆院里,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心里在想,谁又在瞎编中心的传闻了。
从火烧会议室,想到了韩元,想到了自己刚进中心时,韩元和自己谈话的景,然后一起做项目,晚上一起在宿舍讨论,一起去h省,想到这些,夏信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孤独,现在能在一起互相讨论专业,一起没有顾忌聊天的人没有了。
想到这,夏信随口吟出了一句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夏信,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一声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夏信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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