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苓看得目不转睛:“昙花只一现,连自然定律都能变着法子修改,现如今青川的能人巧匠越发多了。这又是哪里进上来的?”
顾星朗不言,不好回答,也不愿回答,转而道:“这次阿姌的事情,不是小事;说触犯宫规,只是顾及淳风和灵华殿的颜面,远没有这么简单。你来帮她说情,话已经到位,但朕不会改主意。她知道朕的脾气,也不敢怪你。到此为止。”
“我还没有说完。”
顾星朗叹气:“刚才你起的头够明确了,不过就是讲情分讲不舍。情分,是要讲;但这次的事,情分抵不了。该掉脑袋的罪,最后只是放逐出宫,连板子都没挨。朕已经将情分考虑进去了。”
纪晚苓瞠目,掉脑袋的罪,阿姌那丫头到底犯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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