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疑心生暗鬼,好奇害死猫。
她摇头,不知脑中怎的又冒出这么两反应,对方果然也是排斥。
“因为四姝斩?”
内寂静,正午无人语。当竞庭歌再次开口,云玺亦来了寝外请午膳。
阮雪音扬声道一句“就来”,细听门外脚步声远了,才看向竞庭歌答“是。”未免牵扯太多,她暂时不打算提寂照阁的黑曜石和那满墙的青金色线条,“上官夫人份神秘,她的两个女儿会四姝斩,单看这点,同我们是很像的。”
惢姬份神秘,她的两个学生会四姝斩。
是这种“像”。
虽然荒谬不成逻辑,但竞庭歌与阮雪音一样是直觉精准之人,她不否认这其中或有联系。
“待我回苍梧,会一探上官家。”
她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她的。
“有言在先,只是为着四姝斩和上官家的猫腻。”依然是竞庭歌,“与老师无关。”
“自然。”阮雪音答,“我也有言在先,此为你我之事,无关立场,不涉朝局,无论结果如何,你不能因为****有利或不利于蔚国,瞒我或诓我。我查四姝斩,也是得了老师示意的。”
却不知老师在所有这些影影绰绰之后,有没有角色。
她不该有角色。也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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