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楚家,楚云天已经一夜未合眼,青瞳为他准备了饭菜,他刚动了一口,桌上的电话响起,他又放下了筷子。
“人找到了吗?”楚云天的语气透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焦急。
“还没有,不过查到施小姐的母亲有一位姐姐,十多年前移民到新加坡了,您看会不会在新加坡?”慕容司的毕恭毕敬的回答。
“立即查准确地址,连夜买机票去新加坡。”
第二天一大早,以柔一行三人整装待发。
天气出奇的好,清晨的阳光暖暖的,一如段熙寒的微笑。
“熙寒叔叔早上好。”阳阳的精神头特别的好,现在看见段熙寒比看见妈妈还要亲。
段熙寒一把将阳阳抱起来,逗了逗他又转头温柔的问以柔:“昨晚睡得好不好?”
以柔低头掩饰住自己淡淡地黑眼圈,不自在的点点头,难道要说因为那个拥抱激动得睡不着吗?
“妈妈昨天老是动来动去,好像身上痒痒一样。”阳阳天真浪漫的道,以柔的头都快埋到地里去了。
段熙寒隐着笑意,并没有接着往下问。
“m。段?”纯真的伦敦腔在以柔的身后响起,那人似乎还带着不确定,特特从后面走到他们面前来确认。
“o。duan。”他很惊喜的打量着段熙寒,又看看他怀里的孩子和身边的女人,眼中有异样的光芒闪烁:“youaean,itieied!”
“enosee。”段熙寒放下阳阳,伸出手和对方握手。男人鼻梁高高,五官立体,不笑的话会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看上去大概三十来岁的年纪,身姿挺拔,步履矫健。他和段熙寒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并不是很浅,以柔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是却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和阳阳身上流连。
他们叽里咕噜的又说了几句,然后又互相握手,看起来是要道别,果然说了两句之后那个男人就要走,酒店门口已经有人开了一辆类似吉普的车打开门等着,看起来是在等他,他冲着以柔眨了眨眼睛,丢下一句:“youaeeallybeautiful,no。duanwouldlikeyou。”
以柔一头雾水,迷茫的问段熙寒:“他说什么?”
“他说我很有福气。”段熙寒一本正经的答,但以柔却隐隐的觉得那句英文不是这个意思,似乎是在夸她漂亮呢。
“他是你的朋友吗?”以柔总觉得这个人背景不是那么简单,绝不会是什么无名小卒,看给他开车门的人对他毕恭毕敬,证明对方不是土豪就是有权有势之人。
“他是新加坡陆军上校,去年外交部出使新加坡时曾经有过会面,便是认识了。”段熙寒省略掉了格林一见到他就要把自己的妹妹介绍给他的片段,免得她旖旎出什么别的画面。
“这么年轻的上校啊,难怪我看他走起路来身手敏捷的样子呢。”以柔小小的沾沾自喜一下子。
“我们以柔慧眼如炬,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去找姨母吧。”
他一口一个姨母叫得可亲热了,以柔被他羞了个大红脸,做样子要打他,他立即抱着阳阳快跑:“哎呀呀,快跑,妈妈好凶啊!”
阳阳也作抱头鼠窜状:“妈妈好凶啊,熙寒叔叔快跑!”
以柔拿着一张有些老旧的明信片,按照上面的邮寄地址,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以柔有些激动,不知道姨母认不认得自己。妈妈去世之后,她们也只是用过几次信,过年过节寄过明信片和照片,还从未面对面见过面。
以柔有些忐忑的站在门前,踌躇着不敢上前按门铃。
“既然来了,就不要怕,有我在这里支持你。”段熙寒为以柔加油鼓劲,阳阳也学着熙寒叔叔给妈妈加油。以柔深呼吸一口气,向前一步按下门铃。
过了好久,里面终于有脚步声响起,门打开,露出一张陌生的脸:“你们找谁?”
“请问这里是林婉华女士的家吗?”以柔再三的看了看自己的明信片,有些不确定的问。
“不是,你们找错了。”那人摇了摇头,把门关上了,以柔还想问,就吃了闭门羹,拿着明信片上面的地址再三核对门前的门牌号,没有错啊,为什么那个女人会说不是呢。
段熙寒拿着明信片确认了一下,把阳阳递给以柔,上前再次按了门铃,这一次的脚步声很快,门再一次打开:“你们到底是谁,还有完没完……”女人看见站在门口的是段熙寒,立即换成了一副笑脸,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以柔腹诽,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吧!
“您好,我们是到这里来寻亲戚的,当年又寄过明信片,我们是根据上面的地址找来的,麻烦您帮我看看是不是我们找错了。”段熙寒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加上温暖人心的微笑,那位大婶已经魂不守舍了:“好好,我帮你们看看。”
她接过明信片,看看上面的地址,又看看上面的时间,道:“没错,地址是这里。不过这上面的时间是2000年,应该是上一户人家寄的,我们也是今年年初才搬进来的,据说前主人生意破产,所以房子被银行拍卖了。”
以柔一下子激动了,冲上前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
她把明信片还给段熙寒,摇摇头:“这个不大清楚,这间房子我们只是拍来的,别的不知道。”
“那您知道别的人知道吗?”段熙寒又问,大婶立即招架不住的想了想道:“我记得那家主人的女儿据说在华侨中学念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