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洗漱用品,买了十几个盘子十几个碗,买了一些油盐酱醋茶和别的用具,买了一些床上用品和泡面才打道回府。
“明天我们去买些家具,鞋柜啊,墙纸啊,沙发套啊,一定要把这个家缓然一新变成温暖小窝!”铺床的时候洛以为还颇为兴奋的道,鄙想了想符合点头:“嗯,也行。的确该买些东西装扮一下。”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住下去。
洛以为的家境和门第虽然不错,可是他们家一向都是穷养,孩子也比较独立,所以这些材料也知道该在哪里买,便也开始期待起明天来,要知道她一直期待自己有个小窝能让自己打扮呀!于是两个人铺好了床便各自洗了洗匆匆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洛以为和鄙就起来了,洗漱完毕换了衣服便早早的出去吃早餐。鄙上大学的时候就吃过路边摊,还是经常的,为了节约用钱。于是豆浆油条煎饼果子都不觉得有什么,两个人一路走一路吃完也就到家具市场了。
选了一天,白色一簇簇桃花的墙纸是洛以为坚持的。米白色的鞋柜,米白色的书桌和一些贴纸,又选了浅蓝色的绒布沙发套和一个黑色茶几,红色的毛绒地毯和白色的一套餐桌。
下午‘哗啦啦’几乎所有东西就全部送到公寓了,等换上新餐桌新的书桌,贴上墙纸,套上沙发套,还给古董衣柜打扮了一下,原本破破旧旧无温度的公寓立即变成了温馨十足的小窝。就连打扫的干干净净不再有油渍的厨房,焕然一行蓝色调的浴室都立即变得小巧玲珑而又可爱了。
那天晚上洛以为还是回去了,鄙一个人熟悉着新的公寓,新的环境,新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家。在沙发上坐下来,鄙打开笔记本,台式电脑一起留在了币,而她要开始新的一切……那么一切都该是新的。
那天以后容子华和鄙再也没有打面对过话,而扁也没再来找自己,币好像一瞬间和币真的切断了关系,他们彻底从生活里消失。她自己每天一个人上班一个下班一个人在外面买饭吃,一个人在一个人的家也渐渐习惯。
而她也没再接到湛一凡的短信或是电话,仿佛他也消失了一般,直到半个月后。
加班回来的鄙外带了一桶肯德基,抱着还是热的肯德基裹着大衣严防越来越冷冽的风走进楼栋上楼。鄙并没觉得今天和往常有什么不同,什么也没想的往楼上爬,气喘吁吁的爬到四楼却突然看见自家门前站了一树又高又长的影子。
黑影慢慢的回头看向刚刚爬上楼满头是汗的鄙,轻轻的勾了勾唇淡淡的只道:“回来了?”
鄙吓得另一只手里的包‘啪’一声重重落在地上,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惊魂未定:“湛一凡?”
这一天,鄙其实比往日要忙许多,因为一个案子需要自己明天出庭证明,所以她必须准备明天即将和律师进行辩论的素材,她不允许犯人逍遥法外,所以她到现在才回来。
鄙在上大学的时候吃过肯德基这样的垃圾食品,不得不说,虽然是垃圾食品,但是味道出奇的好,让她有些喜欢,但是她也知道那是不健康的,便也吃得少。但是今天下班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吃些什么,没时间做饭,更何况她本来就不会做,洛以为送的几本食谱还全部搁在茶几上动也没动。所以她在回家的路上看到灯火通明的肯德基时便停了车,然后买了一桶回来,如果吃不完还能留着明天吃吧?她是这样想的。
拖着和往常一旁疲惫的身体爬上楼,鄙觉得额头冒了些汗,也许是穿得太厚,也许是因为怀里抱着热乎乎的肯德基,所以她觉得有些热。
但是她却没料到门口会突然站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是许久未见的……湛一凡。
其实也不太久,不过十七八天,她却已经搬出了币过上了早已经想过却没勇敢做过的一个人的生活。
湛一凡对着鄙笑了笑,只说了三个字:“回来了?”轻描淡写的就像是早上才刚刚分别的人。
鄙却吓得手里的手提包都掉在了地上,惊诧愕然的瞪着眼前穿着黑色呢子风衣的男人:“湛一凡?”他怎么会突然回来?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湛一凡沉黑深邃的眼眸闪烁,盯着鄙微微的笑:“我回来了。”随即便上前来展开自己宽阔的怀抱一把将鄙揽入怀里。
“唔……?”鄙还有些惊魂未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股冷风便从耳边拂过,随即便是一股强劲的温暖怀抱。
直到湛一凡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在自己的耳边响个不停鄙才确定,真的是湛一凡?自己的未婚夫……那个让她感觉到安全说要和她结婚便宠她的男人从英国……回来了?
鄙抬头诧异的看向湛一凡,看到他坚硬的下巴线条,这些天心里那股莫名的落寞和孤单才渐渐的消散了一些,虽然两个人的怀里还隔着肯德基,不过鄙却身处另一只手轻轻的拽着湛一凡近在手边带有温度的衣服,轻轻的有些不确定的问:“真的……回来了……?不会……突然又……急匆匆的离开?”
湛一凡眸色一怔,低头看着鄙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