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沫沫夸张地一捂额头叫道:“知道了,说话就说话嘛,我头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呢,小心崩你一手血,哼!”
钱沫沫故意让夜殇心疼地说着血腥俏皮话,冷哼一声歪头看向‘床’里。
“传膳吧!”
“是!”
夜殇知道她是在耍小‘性’子,也不戳穿她,只是宠溺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起身站了起来。
“能不能到桌子那边吃饭?我躺在‘床’上感觉整个后背都要僵了!”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夜殇,仿若让人心都要融化了的宠物。夜殇挑挑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一桌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的午膳很快就摆满了桌子,景嬷嬷准备的这一桌饭菜也是煞费苦心了。本来钱沫沫养伤中是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因此景嬷嬷准备的也大都是比较清淡的,夜殇回来后景嬷嬷又急忙让厨房里多加了两道荤菜。
以至于这几天一直都在喝稀粥的钱沫沫,看到那些油光闪闪的‘肉’很不得马上扑过去,直接一盘子全塞到嘴里。
“你们都下去吧!”
见饭菜都已经摆放整齐,夜殇屏退了屋里所以的丫头,亲自单手拎起一把份量不轻的四方扶手椅,实木的四方扶手椅落在地上的声音听着完全不像夜殇随手放下时那么轻松。
夜殇又将‘床’里面一‘床’没用的被子整个在椅子上铺好,这才回到钱沫沫的‘床’前,刚站定身子,钱沫沫就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将自己的手臂伸向夜殇。
夜殇这一来一去的为她准备着座椅,怕她会觉得不舒服甚至细心地铺上厚厚的被褥。笼罩在夜殇身影下的她鼻子里似乎被人突然捏了一下一样,酸酸的。
抑制住眼中的‘潮’湿,她歪着脑袋对上夜殇宠溺的凤眸甜甜地笑着。
“有劳王爷伺候我了,改明个我定重礼相谢。嘻嘻”
夜殇强劲有力的双臂轻轻地将她打横抱起,俯首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蛊‘惑’着她的身心。
“哦?沫儿打算如何答谢本王呢?不如等沫儿身子好了之后以闺房之乐答谢本王可好?嗯?”
说着,夜殇就在钱沫沫羞红的小脸上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温润的薄‘唇’覆上钱沫沫的香甜如樱小口,只走到桌子旁边夜殇才意犹未尽地轻轻咬了一下钱沫沫的红‘唇’将她放到了铺好被褥的椅子上。
“这个,算是利息!”
夜殇邪魅地一笑一挥衣袍坐在了她身边的凳子上,被夜殇突然的亲‘吻’‘弄’的有些缺氧的钱沫沫脑子里嗡嗡地想着。这都老夫老妻了,她还是对他没有任何抵抗力,只是一个‘吻’就能让她晕头转向。
“流氓王爷!”
钱沫沫缓了两口气,用眼睛撇了夜殇一样嗔骂到,看到夜殇依旧一副痞痞地样子自己的视线也不敢再多加逗留,赶忙转移到桌子上的饭菜上,生怕一个晚了,夜殇又来欺负她。
“流氓?本王和自己的王妃亲热,怎么能说是流氓呢?就算是流氓,本王流氓自己的王妃貌似不犯法吧!”
听到夜殇如此无赖的说,正在用左手奋力适应夹菜过程的钱沫沫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她怎么把刘氏的事给忘了呢,真是够健忘的。无奈地翻个白眼,钱沫沫刚要开口,夜殇那边已经和她打起了哑谜。
“沫儿,本王这里有一件未公开的内定之事,还有一件尘埃落定之事,你想要先听哪个?”
钱沫沫叹口气放下手中的银筷,转头看向夜殇,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一样。这人是夜殇吗?他也会卖关子了?
“你过来一下。”
钱沫沫对夜殇勾勾手指头,让夜殇靠近自己一些。本来就被钱沫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的夜殇更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只好乖乖地探身过去凑近钱沫沫。
“嘶!”
“嗯!是真的呀!”
自言自语的钱沫沫自顾自地转过头拿起食碟中的鎏金边的勺子,放弃了用左手使用筷子锻炼自己的想法。
倒是让被晾在那里的夜殇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下手倒是不轻,饶是他定力非凡也被她捏的脸上疼痛,倒‘抽’了一口冷气。
看着钱沫沫手中的勺子费力地在盘子里搅动了好几下也盛不起来几叶菜,夜殇也顾不上‘揉’‘揉’自己的脸颊,巴巴地帮钱沫沫夹着她中意的菜,遇到‘肥’腻一些的就只是夹上那么一小块。
他堂堂王爷,被人捏脸不说还要巴巴地为别人布菜,这要是传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
夜殇又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道:“什么是真的?你胆子倒是大了,本王的脸也敢揪。”
“没什么,易容这种东西见多了防备心也就强了,你说你是夜殇,可是你平常又很少有兴致会卖关子,所以我就看看你是不是假货。再说了,我捏的是我自己老公的脸,怕什么,又不犯法。”
钱沫沫对夜殇的服务甚是满意,低头左手持勺一边说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垂下的眼眸中却隐藏着犹豫,刘氏的事她到底应该怎么开个头和夜殇说,难不成直接说夜殇你被人戴绿帽子了?还是说直接问夜殇这几天头冷不冷?
男人,不论古今中外,对绿帽子这种事都是特别忌讳的,夜殇虽少年老成,心腹沉稳在这件事上也是免不了被气得大发雷霆之怒的,眼下马上要过年了,皇上那边本来就因着湘妃娘娘薨逝不是太高兴,要是这个时候九王府里再传出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