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向月见戴家郎坐在那里怔怔发呆,笑道:“是不是一想到有可能是唐婉作案就心乱如麻了?你就放心吧,你自己也说了,周继尧肯定查不出什么头绪。
不过,不管是什么人干的,起码这个人达到了一个目的,那就是从此周继尧要开始对自己家里人疑神疑鬼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基本上同意你的分析,也许这件事真的跟周继尧的两个女儿和蒋碧云没瓜葛,而是另有其人。
不过,这件事就让周继尧自己去操心吧,反正他也不可能报案,只能算是他自己的家事,跟我们没多大关系。”
戴家郎听了心里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这件事对梅向月这婆娘来说自然没有什么价值,可对自己就不一样了,眼下有人想谋害自己的孩子呢,难道能不闻不问吗?
就像今天欧阳云苏说的那样,这孩子的磨难还是刚刚开始,将来即便孩子生下来之后,也不排除遭到暗算的下场,所以自己必须把这个幕后黑手挖出来交给周继尧处理,否则怎么能保证自己孩子安全的长大呢?
可一想到幕后主使者有可能是唐婉,心里确实乱成了一团麻,因为他对唐婉可下不了手,何况,她的肚子里怀着难道不是自己的儿子吗?
梅向月见戴家郎一副心神不属的样子,嗔道:“怎么一提起唐婉你就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是不是心又痒痒了?既然人家都跟你断了,你就别自作多情了,不就是一个大肚子婆娘嘛,至于吗?”
戴家郎恼火道:“大肚子婆娘又怎么样?总比自摸强多了。”
梅向月一愣,随即红着脸嗔道:“哎呀,刚好了几天,怎么又来了?”
戴家郎厚着脸皮说道:“我有什么办法?这种事就跟你们女人的那个一样,每个月总要来那么一两回,即便太监晚上还楼个女人睡觉呢。”
梅向月跳起身来,一边回自己的卧室,一边嚷嚷道:“少跟我说这些淡话,受不了就出去跑步去,反正我也没办法。”
戴家郎也只好回自己卧室睡觉,好在心里有事,倒也没有遭受太多的煎熬,可就在他有点昏昏欲睡的时候,梅向月忽然推门走了进来。
“我上次说过,只要你同意我的底线的话,我倒是愿意帮你发泄一下,但你要是敢乱来的话,从今以后连想都不用想。”
戴家郎躺在那里没有出声,说实话,梅向月的提议并不是没有诱惑力,孤男寡女做点暧昧的事情本来就是一种享受。
可戴家郎担心的是一旦接受了梅向月的有限服务之后,她就会以此相要挟,自己有可能就会彻底失去自由,那样可就不划算了。
毕竟,自己现在又搞上了周玉冰,只要有空,约个炮肯定没问题,与其跟梅向月隔靴挠痒,还不如干干脆脆跟周玉冰来一次痛快的。
“哎呀,你干什么?”梅向月显然把戴家郎的沉默当成了默许,于是拿起一块震惊就蒙住了他的眼睛。
梅向月娇声道:“哎呀,你别看,乖乖躺着感受就行了,再说,我害羞呢。”说完,掀开被子,拉下了戴家郎的短裤。
戴家郎忽然就不动了,心想,既然这婆娘这么殷勤,干脆就尝尝滋味,她以前帮男朋友做过,应该已经不是菜鸟了,再说,这种事情都是循序渐进的,今天愿意用手,说不定哪天就愿意用她的小嘴了。
“哎呀,你轻点?手怎么冰的像死人啊,先自己双手搓搓热。”戴家郎就像是受刑似地嚷嚷道。
梅向月倒是听话,马上双手合起来搓了一阵,然后又伸进了被子里,一边娇羞道:“哎呀,好大,好硬啊。”
戴家郎谄笑道:“怎么?害怕了吧?哎呀,轻点,别用这么大的力气啊。”
梅向月嗔道:“怎么这么娇气?又不是第一次了,别屁事情多,我还懒得帮你弄呢。”
戴家郎呲牙咧嘴地忍受了一会儿,最后好像终于受不了了,一翻身扑在了床上,喘息道:“好了,好了,别弄了。”
梅向月还以为结束了呢,晕着脸问道:“爽不爽?”
戴家郎愤愤道:“爽个屁,简直是受罪。”说完,一把扯掉了头上的毛巾。
梅向月恨声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这是最后一次了。”
戴家郎转过身来,盯着梅向月注视了一会儿,哼哼道:“我以前还总担心周继尧会非礼你呢,现在我可放心了。”
“为什么?”梅向月红着脸问道。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就你那双铁爪连我都受不了,老头哪儿经得起你折腾,不等你碰到,早就大喊投降了。”
梅向月恼羞成怒地在戴家郎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嘴里骂声:“死人”,然后羞臊的跑了出去。
戴家郎喘息了一会儿,掀开被子看看,骂道:“死婆娘,钢管摸多了吧,当老子的东西是铁打的吗?”
欧阳媛被下药的当天晚上,赵宇带人找到了保姆李明霞所在家政公司的经理张华家里。
看着气势汹汹的几个男人,张华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在问清楚了来由之后,急忙打开电脑查到了李明霞在本市的出租屋地址以及她远在三百多公里之外的老家地址。
赵宇压根就没有去李明霞在本市的出租屋,因为他断定早已人去楼空了,尽管已经是夜里九点多钟了,可他还是带人驱车三百多公里赶到了李明霞的老家。
在冒充警察对她的父母经过一番“审讯”和威逼利诱之后,终于得知李明霞确实已经回老家了,并且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