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后红好像自己也不好意思多看,晕着脸关掉了监视器,说道:“他不仅承认自己是祁菲的线人,而且还向我透露了一件董事长肯定会感兴趣的秘密。”
“什么秘密?”戴家郎的一颗心狂跳起来,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过,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虽然纪文澜和祁菲曾经告诉他另外还有一个人在周继尧的公司卧底,可他在范文斌暴露之前并不清楚这个卧底究竟是什么人。
所以,祁菲也不可能把自己和梅向月卧底的消息透露给范文斌,祁菲也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害怕了?”喻后红盯着戴家郎问道。
戴家郎一脸不解道:“害怕,我害怕什么?”
喻后红哼了一声,说道:“我的故事就要进入高潮了,你竖起耳朵听好了。”
戴家郎故作轻松地笑道:“就范文斌这点事你还能编出什么高潮?你该不会跟我描述你在办公室和董事长快活的细节吧?”
喻后红胀红了脸,不过,并没有发火,而是哼了一声说道:“你先别急着下结论,如果只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故事的话,我也没必要跟你浪费口舌了。”
戴家郎调侃道:“那好吧,你就让我高潮吧。”
喻后红脸上红晕未退,从茶几下面拿出一包烟,自己点上一支,冲着戴家郎缓缓喷出一口淡淡的烟雾,然后轻启朱唇说道:
“范文斌在心满意足之后,也许是为了回报我的款待,也许是为了发泄心中对祁菲的不满,也许是为了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他告诉了我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戴家郎心中一跳,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喻后红盯着戴家郎喷出一口烟雾,缓缓说道:“他亲口告诉我,我们公司还有公安局的卧底,并且这个卧底的身份比他要高得多,并且是绝对机密。”
戴家郎的一颗心砰砰跳起来,故作一脸吃惊道:“卧底?他告诉你是什么人了吗?”
喻后红盯着戴家郎注视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不是说了吗?这是绝对机密,范文斌也不清楚是什么人,但他肯定公司还有公安局的卧底,并且祁菲也知道这件事。”
戴家郎怔怔楞了一会儿,说道:“你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吗?也许你不该用硅胶娃娃诱惑他,如果你那天自己亲自上阵的话,他说不定会告诉你这个卧底的名字呢。”
喻后红哼了一声道:“你也不用冷嘲热讽,我接下来的情节也是虚构的,但同样经得起推敲,因为范文斌提供的一条线索以及我自己长期的观察,足够我得出自己的结论。”
“什么结论?”戴家郎有点心虚地问道。
喻后红没有回答戴家郎的问题,而是不慌不忙地说道:“根据范文斌的说法,这个卧底比他来的晚,大概时间是在三年前的夏天进入公司的。
并且有迹象显示,这个卧底应该已经混到了董事长的身边,因为祁菲曾经给过他一条指令,让他尽快从我这里搞点有用的情报,否则他就会失去自己的价值。
范文斌由此判断,祁菲他们应该在公司安插了其他的卧底,并且这个卧底绝对不仅仅是线人,而是警方一次有预谋有计划的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