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再说,蒋碧云催的也很紧,她显然不希望我跟戴家郎继续来往,她警告我先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戴家郎,从明天开始我就住在她家里了,并且她会尽快安排我出国。”
“出国?”祁菲惊讶道。
梅向月点点头说道:“蒋碧云说让我先离开戴家郎一段时间,正好她在美国的办事处有些业务要处理,让我跟她的另一个助理先去美国,等到周玉婷的婚礼结束之后她也会去美国。”
三个人一阵沉默,良久,纪文澜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有点不对劲,这里面有矛盾,经不起推敲。”
祁菲疑惑道:“哪里不对劲了?”
纪文澜迟疑道:“按道理戴家郎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不可能不考虑后果,在他交往的女人中,周玉冰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危险。
据他自己说周继尧应该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他担心的只是和唐婉的关系。
不过,随着周继尧对他越来越器重,这种危险也渐渐没有这么大了,毕竟唐婉也只是周继尧名义上的儿媳妇了,又是单身,早晚都会找男人。
就算周继尧知道唐婉和戴家郎偷情,也不见得就会把他们怎么样,何况唐婉的背后有唐斌和欧阳云苏,周继尧应该不至于把事情闹大。
只是没想到戴家郎会搞上欧阳娟,这倒是有可能让周继尧暴跳如雷,不过,按道理戴家郎和欧阳娟的关系应该也非常隐秘,何况还生了孩子,蒋碧云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既然蒋碧云给唐婉和欧阳娟的孩子连dna都做了,显然不可能是最近才发现的情况,既然这样,她前不久为什么还要认戴家郎做干儿子呢?”
梅向月好像也无法解释,犹豫了一下说道:“蒋碧云这个人和周继尧的脾性有很大的区别,我跟她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有看见她发怒过,可以说是个既有城府又能沉得住气的女人。
今天她找我谈论这件事显然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并不是一时冲动,让我奇怪的是,她在谈论戴家郎的事情利用感到非常愤怒,而实际上她的语气却很平淡。
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谈论一个违纪的员工一样,我甚至觉得她好像还有点迁就戴家郎,只是说不清楚为什么。”
祁菲犹豫道:“戴家郎这混蛋会不会把蒋碧云也给上了?所以蒋碧云投鼠忌器,以至于隐忍到现在。”
纪文澜疑惑道:“不大可能吧,蒋碧云都能做他的妈了。”
祁菲哼了一声道:“这混蛋哪有什么底线?当然,他接近蒋碧云肯定另有目的,说不定是为了钱呢。”
纪文澜白了祁菲一眼,嗔道:“难道他还缺钱吗?”
梅向月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哎呀,也许这混蛋敲诈了蒋碧云。”
纪文澜不解道:“他用什么敲诈蒋碧云?”
梅向月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曾经告诉过他一个有关蒋碧云跟她的另一个干儿子周昕的秘密。
有一次,我在车上看见坐在后面的周昕趁着蒋碧云打盹的时候把一只手摸进了她的裙子里,并由此推测周昕可能跟蒋碧云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没想到戴家郎听了以后显得很气愤,把周昕恨的咬牙切齿,后来倒是没有在听他提起这件事。
但这家伙非常善于利用这种事情,我怀疑他会不会用这件事敲诈蒋碧云,毕竟,如果让周继尧知道蒋碧云跟自己干儿子乱搞的话,后果肯定很严重。
也许蒋碧云正是因为受到了戴家郎的胁迫,所以才认他做了干儿子,这样一来,戴家郎觉得自己就可以跟周昕平起平坐了。”
纪文澜惊讶道:“有这事?”
梅向月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对了,那天周继尧过生日的时候在酒店又发生了一件事,我虽然是听说的,但确实事实,也许这件事能够解释蒋碧云很有可能确实受到了戴家郎的胁迫。”
“什么事?”祁菲急忙问道。
梅向月说道:“据说周继尧过生日那天中午蒋碧云去酒店安排晚宴,事后就在唐婉的办公室睡午觉。
后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戴家郎和周昕都去了酒店,并且两个人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打了起来。
结果周昕被戴家郎打断了鼻梁骨,人事不省地被几个保安送去了医院,奇怪的是,蒋碧云不仅没有责备戴家郎,反而让他参加了那天的晚宴。
按道理,即便是周昕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蒋碧云也不至于看着自己的干儿子被打的这个样子而不闻不问啊,毕竟,周昕都给她当了十几年的干儿子了,戴家郎这个干儿子才当了几天?”
“你的意思是蒋碧云有可能是在隐忍?”纪文澜问道。
梅向月迟疑道:“但我认为蒋碧云绝对不是个甘于让别人敲诈的人,也许,她只是暂时在安抚戴家郎,然后找机会彻底除掉他,而戴家郎和几个女人的关系说不定就是她将要利用的手段。”
纪文澜盯着梅向月说道:“既然你都能这么想,我相信戴家郎也不可能想不到,也许,他已经想好对策了,你担心的事情并不一定会发生。”
“你就这么相信他?”梅向月问道。
纪文澜没有回答,祁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