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哭丧着脸说道:“我不借也不行啊,欧阳云苏知道我睡了她女儿,于是就威胁我,如果我不答应她的要求的话,她就带着唐婉去董事长那里去告状。
你想想,唐婉身后有唐斌撑腰,听说董事长也要看他的脸色行事,而我那时候只是一个司机,也不会有人帮我说话。
所以,一旦这件事被董事长知道了,唐婉背后有人撑腰,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别说肯定保不住这份工作,就算不死也要掉层皮啊,所以,万般无奈,我只好,只好答应了欧阳云苏。”
蒋碧云坐在那里怔怔地说不出话,好一阵才骂道:“该死的,竟然还有这么曲折离奇的插曲呢,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多了,欧阳云苏其心可诛。”
戴家郎急忙一脸冤屈道:“干妈,你不知道我这几年活的有多憋屈啊,这些事就像是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上,心里既感到对不起董事长,可又不敢说出来,整天战战兢兢的,晚上睡觉都做噩梦呢。”
蒋碧云盯着戴家郎注视了一会儿,问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戴家郎说道:“只有唐家的人知道,对了,蒋桂兰也知道,恐怕欧阳家的人也都知道。”
“你的意思唐斌也知道?”蒋碧云问道。
戴家郎犹豫了一下,说道:“这可不好说。”
蒋碧云呆呆地楞了好一阵,最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机关算尽啊,居然把两个孩子挂在建伟的名下,可惜啊……”
戴家郎听蒋碧云提到了两个孩子,顿时就不敢出声了,坐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既然已经“和盘托出”了,接下来只能等待蒋碧云的判决了。
“如果这些事被董事长知道了你猜猜会有什么结果?”良久,蒋碧云盯着戴家郎问道。
戴家郎相信周继尧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只是不清楚蒋碧云为什么要隐瞒,犹豫了一会儿,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反正我都跟干妈如实交代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杀要剐就让董事长看着办吧。”
蒋碧云哼了一声道:“你也别急着破罐子破摔,这件事不仅牵扯到唐家,也关系到周家的脸面,说实话,怎么善后我也没有想好,你记住,从今天起,不要跟任何人谈起这件事。”
戴家郎急忙说道:“那当然,如果今天不是干妈问起的话,我这辈子也不会说出去。”
蒋碧云斜睨着戴家郎哼了一声道:“你也别把话说的这么绝对,我就不信你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母亲?”
戴家郎一愣,随即低垂着脑袋说道:“我心里压力太大,所以,确实跟我妈提过这件事,不过,她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实际上她也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这些事被董事长知道。”
蒋碧云沉吟了一会儿说道:“那梅向月呢,她是你的未婚妻,如果她知道你在外面乱搞,并且连孩子都生了两个的话,她还能跟你吗?”
戴家郎故作没心没肺地说道:“那就看她自己了,我也不会勉强她。”
蒋碧云嗔道:“瞧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说的话,人家好好一个闺女就让你这么糟蹋了。
不过,强扭的瓜不甜,我看梅向月是不会原谅你的,既然这样,大家就好说好散,但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起码要给人家一点补偿。”
“补偿?”戴家郎不解道。
蒋碧云嗔道:“怎么?难道人家就让你白玩了,我看这样吧,你现在不是很有钱吗?干脆拿出三百万给梅向月做为青春损失费,这样人家回去也好交代。”
戴家郎一脸震惊道:“三百万?”
蒋碧云哼了一声道:“怎么?难道不舍得吗?大丈夫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大老板好色都要千金散尽,何况是你小子了。
你也别想不开了,就算是花钱买个经验教训吧,你算算,如果你每个搞过的女人都要补偿的话,你那点钱够不够。”
戴家郎虽然肉痛,可也不好拒绝,再说,眼下他和梅向月的关系究竟怎么处理还不知道呢,再说,梅向月也未必会要这笔钱。
“那就等梅向月从美国回来再说吧。”戴家郎一脸无奈地说道。
蒋碧云点点头,说道:“我再跟你说一遍,这些事过不要再告诉任何人,从明天开始你就老老实实去碧君的公司上班,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戴家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纪文澜看做是天大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被蒋碧云三言两语给平息了,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当然,纪文澜可不知道自己是周继尧的儿子,之所以能这么轻易过关当然是看在“儿子”的份上,否则就算有十条命也被周继尧给收拾了。
只是不清楚蒋碧云为什么也会这么大度,自己可不是她的儿子,难道仅仅是为了防止家丑外扬?也许,一切都是周继尧的意思,奇怪的是蒋碧云为什么不肯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呢。
“干妈,快到晚饭时间了,我去安排一下。”戴家郎站起身来说道。
蒋碧云一只手揉着额头说道:“晚上你就别走了,等一会儿跟我陪继尧的几个亲戚一起吃饭吧。”
戴家郎点点头正打算离开,蒋碧云忽然又叫住了他,盯着他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梅向月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你一直都跟唐婉在酒店鬼混吧?”
戴家郎没出声,显然是默认了,既然都已经坦白从宽了,也就没必要隐瞒了,睡一次和一百次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