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监狱里受苦,你在外面搞小白脸,这就是你对老子的报答吗?对了,老子这条胳膊也是拜周继尧所赐,这笔账迟早要算,现在咱们先把账算清了,其他的账就慢慢算。”
周玉冰起初还能看清楚邓老大那张因为激动而狰狞的脸,能够听清楚他愤怒的呐喊,可渐渐的那张脸变得模糊了,声音也听不见了,只是看着那张一开一合的大嘴,最后眼皮子终于耷拉下来了,整个身子也软的瘫在了椅子上。
邓老大直到发现周玉冰已经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停止了咆哮,站在那里喘息了一阵,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进来两个男人,他们把一块地毯铺在地上,又把周玉冰抬起来放在上面,最后把人卷了起来,两个人抬着地毯出了包间,然后把卷好的地毯放在一辆车上推进了电梯,最后来到了地下室,那里已经布置好了一个隔音的房间。
两个男人离开之后,邓老大就把周玉冰剥的精光放在一张大床上,然后用两个缠着布带的手铐把周玉冰的双手铐在了床头。
这才点上一支烟坐在那里欣赏着眼前熟悉的身体,直到一支烟抽完,这才不慌不忙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
周玉冰直到晚上才苏醒过来,可眼前一片漆黑,她感觉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不过,这时已经顾不上这个了,忍不住挣扎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烤住了,不过,她确定屋子里这时并没有人,于是大声喊叫了几声,结果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一颗心忍不住直往下沉。
虽然她不太相信邓老大会因为恨自己而杀人,但她相信自己手里那五个亿很有可能让邓老大起杀心。
所以,她认定,如果想活命的话,那就绝对不能交出那笔钱,否则想活着出去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终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随着灯光亮起来,只见邓老大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男人,奇怪的是这两个男人都穿着警服。
周玉冰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顿时羞臊的蜷曲起了双腿,嘴里喊叫道:“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邓老大,你,你不得好死。”
邓老大哼了一声道:“别着急,我会让你变乖的。”说完,冲两个男人使个眼色,两个人马上扑上去,一个按住了周玉冰不让她挣扎,另一个拿出一个注射器扎进了周玉冰的胳膊。
随着药液的输入,周玉冰慢慢的停止了挣扎,最后彻底松弛下来,只觉得眼前朦朦胧胧的,两个男人也变成了模糊的影子,只是脑子还算是清醒,明白他们给自己注射了什么药物。
“你们两个慢慢问吧,一定要把钱的去向问出来,不过,记住,这女人这些天是我的,你们要是谁敢乱动的话,我就宰了他。”
从这天开始,接连一个星期,周玉冰几乎就没有清醒过,只要稍微清醒一点,马上就会被注射药物,然后就是两个警察没完没了的审问。
话题当然是围绕着那五个亿,可有时候也会提到周继尧,让她交代周继尧都干过什么违法的勾当。
审问结束之后,就是邓老大的事情了,他每天晚上都跟周玉冰睡在一张床上,嘴里总是骂骂咧咧的,是不是爬到周玉冰身上发泄一下,一个星期下来,竟然觉得有点虚了。
实际上周玉冰并不是什么三贞九烈,她对邓老大玩弄自己的身体倒也不是太介意,毕竟,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她几乎在十八九岁的时候就把身子给了邓老大,说起来也算是初恋情人了。
真正让她无法容忍的是那两个警察,不仅每天要赤身luǒ_tǐ被两个警察审问,而且还要被他们摸弄敏感部位,对她来说实际上就是一种刑罚。
最后两天,她确实有点奔溃了,甚至恨不得赶紧求死,心里很想把那五个亿的密码告诉他们。
可也不清楚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任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所以,即便她想交代也没有办法,只能听任三个人整天没完没了地折磨她。
一个星期之后,海口警方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暴风夜总会了,在一天深夜,一辆房车来到了夜总会的后门,周玉冰被转移到了房车上,然后驶离了夜总会,并于第三天傍晚秘密回到了南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