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总算是吧周玉冰当年被掉包的真相查清楚了,可结果却出乎他的预料,搞了半天,自己竟然跟邓老大成了同父异母的兄弟。
虽然这个结局对周继尧来说是个残酷的事实,不过,他相信凭着周继尧的还能够承受,可蒋碧云就不一定了,如果告诉她真相的话,非哭昏过去不可。
关键是在周继尧的精心策划下,自己已经成了蒋碧云的“亲儿子”,现在如果再扯出一个邓老大,蒋碧云的态度就很难预料了。
说起来邓老大和周玉冰也算是前世的冤家了,一切仿佛都是命运在捉弄两个人,如果周玉冰当初能够对邓老大保持专一的话,两个人也许可以结为夫妻。
这对于两个刚出生就被掉包的人来说未免不是一段佳话,即便最后真相大白,起码也算是以喜剧结尾,可没想到最后却是以悲剧收场,无论是邓老大还是周玉冰应该都无法接受承受这个后果。
所以,这个迟来的真相太过残酷,对每个人都没有好处,对每个人都是一种伤害,也许只有在阴间的喻刚在暗自偷笑。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公布真个真相呢?反正喻家的人应该不会直接面对周继尧,也不可能把这段家丑公之于众,只要自己不说,这个秘密应该永远不会再被人提及。
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应该还是那个王丽丽,作为周玉冰的母亲,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回突然现身,只要她还活着,这个秘密就迟早有被公开的时候,眼下也只能暂时当她已经死掉了。
不过,另一件事也让戴家郎百思不得其解,他原本以为喻小琴肯定是和喻刚家族有密切的关系,甚至有可能就是喻秀的化名,可没想到两个人只是同姓,压根就没有一点关系。
既然这样,喻小琴和喻后红好像只是为了贪图周继尧的家产,并没有什么仇怨,实际上他们当初的设想看上去也很简单。
她们只是想利用了周建伟的身份让喻后红进入周家,然后再利用他们的孩子在周家的家产中分一杯羹,只是后来发现周建伟是个野种,这才让问题变得复杂化。
但如果针对自己的三次袭击跟喻小琴没有任何关系的话,那先前对她们母女的怀疑也就不复存在了,只是,喻小琴如果跟二道河没有任何联系,她是怎么盯上周建伟的呢?
想着这些问题戴家郎忍不住有点沮丧,毕竟,他也不是警察,要想找到答案是难上加难。
最重要的是,二道河的人好像都认识他,即便不知道他是周继尧的儿子,也知道他是周继尧的心腹马仔。
而周继尧在二道河本来就没有好名声,所以他不管找什么人调查人家首先就防着他一手,喻光如果不是让他给周继尧传话的话,恐怕连面都见不到,更不要说向他透露当年的秘密了。
这么一想,戴家郎觉得要想完成周继尧交给的任务也只能借助齐真了,问题是一旦找齐真帮忙的话,就难免会触及到一些敏感的话题。
比如,为什么要打听这些人的社会关系,光是这一个问题都没法说清楚,总不能说自己闲的没事打听着玩吧。
不过,既然周继尧让自己去找齐真帮忙,他不可能不考虑这些问题,也许,他并不担心齐真知道其中的真相,或者齐真早就通过齐波了解过周继尧在二道河的历史。
既然都是陈年烂谷子了,周继尧也就不怕被人知道了,何况,这些事情很有可能还牵扯到齐波,齐真即便知道也不可能说出去。
“老板,你刚才是不是手机关机了?”在回来的路上,赵阳问道。
戴家郎这才想起刚才在跟喻光说话的时候担心有人打扰,所以把手机关掉了,于是急忙拿出手机打开了,问道“怎么?你给我打过电话?”
赵阳说道“不仅我给你打过,董事长应该也给你打过,最后实在打不通才打到我这里。”
戴家郎惊讶道“有什么急事吗?”
赵阳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董事长只是催我们赶紧回南召市呢。”
戴家郎明白周继尧可能还是担心自己待在二道河不安全,在加上打不通自己的手机,可能有点急了,否则他也不可能给赵阳直接打电话。
“我们先去一趟二道河公安局,然后就回南召市。”戴家郎吩咐道。
赵阳和蚂蚁的区别就在于戴家郎吩咐什么之后,赵阳从来不问为什么,而蚂蚁却总是多嘴多舌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戴家郎更喜欢把赵阳带在身边,而不是自己的娘家亲戚蚂蚁。
齐真似乎很忙,戴家郎赶到公安局的时候,她正好从外面回来,见到戴家郎惊讶道“周玉婷不是已经回南召市了吗?你怎么还没走?”
戴家郎笑道“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不欢迎我待在这里似的。”
齐真说道“那倒没有,我想你也不会喜欢这个地方。”
戴家郎明白齐真是在暗示自己上次在二道河差点丢掉性命的事情,故作无所谓地笑道“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我在这里还有不少生意呢。”
“那你来找我总不会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吧。”齐真给戴家郎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他面前说的。
戴家郎摇摇头说道“当然跟生意无关,事实上是我们董事长委托我找你了解点事情。”
齐真一愣,盯着戴家郎注视了一会儿,笑道“哎吆,原来是大老板有事找我帮忙啊,真是三生有幸啊。”
戴家郎忍不住一阵狐疑,怎么听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