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扭扭捏捏的便宜妹妹,锦离踩着小碎步去了一趟药房,捣鼓一阵回房睡觉,养足精神半夜修仙。
翌,带着半夏到主院给慕夫人请安,顺便挑选贴丫鬟。
深门宅院,边没个信得过的跑腿丫鬟很不方便。
原先慕夫人就挑了四个二等丫鬟陪嫁,现在就是多挑一个贴一等丫鬟。
站在一溜丫鬟前面,半夏下意识了,以后这些丫鬟都要在她手底下讨活,先端端气势,架子摆起来。
半夏在那里凹造型,锦离:...想太多系列。
锦离稍微观察了一下丫鬟们的面相,手指尖尖点了一个脸蛋圆圆,材壮壮的丫鬟。
到时没事教几招,委托人回来边也有一个得力的帮手不是。
那丫鬟估计没想到锦离会挑中自己,愣了一下,欢喜溢于言表。
一等丫鬟贴伺候好小姐就行,月钱高,得了主子欢喜,时不时还有赏银拿,而且做的都是轻省活,面子里子都有了。
哪像二等三等丫鬟还要干粗活,起早贪黑。
慕夫人呡一口茶,瞅瞅福气满满的丫鬟,笑了笑,对锦离说道:“赐个名吧。”
锦离想了想委托人的喜好:“玉竹吧。”
‘玉竹’百合科植物,无毒,养润燥,生津止渴。
玉竹忙不迭跪下磕头谢恩:“奴婢谢主子赐名。”
这下,轮到半夏傻眼了,一般丫鬟主子可没那闲心赐名,随便什么小花小红叫着就是,在古代主子赐名是一种恩赐,也是一种被肯定。
慕夫人见半夏表外露,端不住事,越发看她不顺眼了,说道:“浆洗房近缺人,你便去浆洗房补补差吧。”
半夏呆滞的指指自己:“奴婢?”
慕夫人嗯了声,就是你。
锦离好整以暇坐在慕夫人边喝茶。
事不关己。
“小姐,”半夏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得不得了:“奴婢做错了什么?小姐要赶奴婢走。”
收了银钱事儿还没办成呢,怎么就突然调去浆洗房干粗使活呢,一点预兆都没有。
猝不及防,一等丫鬟哐当成了干粗活的末等丫鬟,半夏云里雾里的,更多的是委屈,小姐当真是冷漠无,好歹在边伺候了几年,一点旧不念。
锦离淡淡道:“母亲掌管后院,我自是听母亲的,去了浆洗房好好当差,莫辜负了母亲的好意。”
在锦离看来,可不是好意嘛,依她的主意,吃里扒外,养不熟的白眼狼直接打一顿板子,发卖了事。
在其位谋其职,丫鬟也不例外。
领着老板的薪水,当然理应为老板排忧解难,创造价值,不然人家请你干嘛,请你来上蹿下跳,背后捅刀子?!
像他们任务者不也一样嘛,为主系统大佬们打工,在各个小世界做业务,累死累活,最后大头都被主系统抽走了。
锦离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咯,任劳任怨,撅起股老老实实干呗,不具备绝对的力量和实力瞎几把挑战权威会死的很惨很惨的。
一根手指头捏死你,人家只不过把你当跳梁小丑。
做不了制定规则的人,就遵守规矩。
这句话在哪个行业都适用。
“小姐,奴婢错了,求求您不要赶奴婢走...”半夏泪盈于睫,苦苦哀求。
一旦入了浆洗房,郡主许诺的好处就再也与她无缘了。
锦离恍若未闻。
慕夫人黑着脸命几个粗使丫鬟将半夏叉了出去,鬼吼鬼叫啥,一个奴仆,当然是主子指哪打哪,有什么权利不满。
因为玉竹是从三等丫鬟提上来的,业务不大熟练,需要调教,慕夫人让锦离在自己院子里随便选一个丫鬟暂时伺候着。
反正这几不准备出门,对丫鬟需求不高,平里能跑跑腿就成,悉心择选的丫鬟是给委托人准备的。
接下来,锦离每天三点一线,闺房修仙,药房炼药,午时陪慕夫人用餐,顺便聆听教诲,教导锦离如何伺候夫君,打理内院。
每次听了慕夫人敦敦教诲之词,锦离就不由自主开始疯狂脑补。
根本刹不住车。
啊摔,想到一个病大男人要求自己抱抱举高高啥的,就直冒鸡皮疙瘩。
超级恶寒。
恐婚症愈发严重。
子难熬,感觉头发真的是一把一把的掉。
...…
杨语兮子也不好过,自打中了毒,一练功就吐血,灵泉当自来水,又泡又喝,各种大宝贝,包括吃了不老少空间里的解毒丸都不管用。
杨语兮气得差点扔了号称可解百毒的药丸子,莫不是过期了吧。
病毒融入血管,污染了壁管和血液,容器沾染剧毒,放在里面的物品能好吗。
容器被污染吃解毒丸自然无用,人体血液每天都在再生,病毒尚未清理干净,新诞生的血液与蕴含病毒的血液便会再次融合到一起,游走四肢百骸,循环往复。
除非放干血,一根一根清洗血管。
也就是说除非死。
只有死人才不需要血。
为了对付满是挂的杨语兮,锦离可是使出了看家本领。
要痛苦大家一起痛苦。
三一晃而过。
慕夫人把玉竹送了过来,锦离打扮的美美的坐上了马车。
唉~想着马上就要见到委托人的美貌夫君,锦离整个人都不好了。
主要是经验问题,恋经验为零,不知道要怎么跟男人相处,尤其对方还是个瓷娃娃。
“姐姐,等等我。”慕晚吟拎着裙摆出现在大门外。
玉竹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