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归磨牙,离家久了,还想念家中的两个糟老头子的。
忆起亲人,锦离神思已远,以至于云萝一个人在旁边演独角戏。
“黑大姐。”云萝轻轻触碰锦离手臂。
“嗯?”锦离回神:“你说什么?”
云萝羞赧一笑,低头嗫喏道:“我与萧师兄打小订下娃娃亲,小时候我们很是亲近,可萧师兄成年之后便一直避着我,你说他是害羞,还是不喜欢我?你较我年长,你帮我分析分析。”
“啥?”萧美人竟然订了亲,锦离惊奇不已:“你们有婚约?”
云萝略带羞涩抿唇,声若蚊呐嗯一声:“你说他是不是讨厌我?”
“嘶~”你问错人了,我瞧着比你大,可恋经验是个鹅蛋啊!
但是我不能暴露,必须狗住大佬人设。
大佬怎能不懂三三二两风花雪月呢!
不合理。
必须硬凹。
实战经验没有,理论知识丰富的呀,经历那么些小世界,八档连续剧不是白看的。
锦离放下手中的工具,一本正经说:“你问我可算问对人了,据我经验分析,越是高冷的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越是不知所措,他又没谈过恋,比较单纯,害羞不好意思,只能笨笨的回避。这种时候你要主动一点。”
云萝求知请教:“我要怎么主动?太他会不会认为我很轻浮?”
“呃~”锦离tian)了tian)唇,挖空心思,沉吟一番:“给他买好吃的,对他好呗,天天心肝宝贝叫呗,整点惊喜啥的,出其不意亲.一口啥的。”
“啊!!!”云萝水灵灵的眼睛充满迷茫和震惊:“太猛了吧!”
男人喜欢那样的???
云萝深表怀疑。
“不猛啊,正常的,大家不都这样谈恋吗!怎么腻歪怎么来。”这算什么生猛,我还没蛊惑你自荐枕席呢:“实在不行扑了再说呗,生米煮成熟饭。”
锦离不曾喜欢过谁,但她是一个有想法人。
如果有一天真要喜欢一个人,先来点软的哄一哄,不行就直接扑到,腻腻歪歪,扭扭捏捏耽误时间,时间多宝贵啊。
不就那回事嘛,拽上炕.睡了再说呗,没有肌肤的摩擦就没有的火花。
摩擦多了,感自然咻咻升温。
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散步侃大山这些费时间的直接省略。
说穿了,男男女女在一起,最终的目的不就那点事儿嘛,享鱼水欢愉,繁衍,互相扶持,老来伴。
简简单单的事整那么复杂干啥?!
锦离觉得还是简单一点的好,想要就要,爽利些,彼此都舒服。
不然谈一场恋,结一场婚搞得要死不活的,还不如单呢。
何必自寻烦恼。
云萝听她一番言论,觉得请教错了人,敷衍两句,抬腿手动再见。
“诶~你别走啊!”锦离尔康手,意犹未尽,理论知识翻了一箩筐,听教的人却溜了。
心说,这姑娘不行,胆子小抹不开面,拿不下高岭之花——萧美人。
萧美人心清冷,**淡泊,主意贼大,生扑才是上上策。
温温吞吞,磨几千年估计都结不出一个果子。
对付萧美人这样式的人,必须睡.服!!!
一次不行就睡一千次。
各种强行壁咚,扯大炕轮番来,敢反抗直接扒.光绑炕上,没事儿就来一发,久天长,不信搞不定。
粗暴直接,直达终点。
“哎~”锦离摇头,叽咕念叨:“都不给我机会发挥一下,姑娘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我的绝妙主意都还没说呢,跑啥嘛!我有强效药啊,姑娘...唉~”
没劲!
锦离本打算给姑娘一点药,毕竟人家订了亲,而且现代社会又不是古代,不必谨守礼教,多少男男女女婚前同居,药一药未婚夫不算违规啊!
权当趣了。
顺便看看闹啥的。
好吧,其实锦离就是想看闹。
此时,萧景铄正在房间里听小师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并不知道逃过一劫,差一丢丢遭黑手药翻,被莫名其妙的女人睡服。
吴千羽害怕伤害到师兄金贵的自尊心,言语隐晦,言又止。
萧景铄一头雾水:“舟车劳顿,早些休息。”
下逐客令。
“师兄...她..她强迫你的吧...”依然不敢太直白,话藏半分。
萧景铄平静无波的声音,夹杂些许不耐:“婆婆妈妈,吞吞吐吐,你到底想说什么?”
见师兄始终无法领悟他的心声,吴千羽索豁出去了,“黑大姐bi)你通同作恶,且,且,玷污了你。”
“你脑子进水啦?”萧景铄怔忪几秒,失笑:“脑补是病,我与她相投,一见如故,我们属于物以类聚,沆瀣一气。”
可不物以类聚嘛,都是不落俗的黑心肝儿。
“真的?”吴千羽明显不相信啊,师兄一向嘴硬心软,又要强。
“我的事你不要管,跟你说你又不信,回房。”萧景铄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叹,拽着小师弟,推攘出门。
站在紧闭的房门前,吴千羽来来回回溜达,拳头捶了捶手心,发誓要把师兄救出火坑。
锦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里的火坑,补完轮胎,正在大堂契约闻风而来的单男士。
吴千羽下楼,悄无声息立在角落影处,伺探敌,观测半响,对黑大姐恶感愈发强烈。
都什么人啊,竟然撒钱软硬兼施bi)迫男人与她交往。
骗术新颖。
脸皮巨厚。
做着龌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