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门”一众门人纷纷与李儒君等“金象山五虎”道别,齐天赐来在魏无期身边道:“多谢兄弟赐教,哥哥受益匪浅。”
魏无期笑道:“正所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哥哥刚刚习得这路铁锁尚需勤加习练方能记得牢靠。”言毕之时双手一抖便已将缠在双臂之上的那条铁锁退了下来,双手递在齐天赐面前,道:“哥哥若是不弃就请收下这条铁锁,留在身边也好加以习练。”
齐天赐立时一惊忙道:“兄弟这是作何?这铁锁乃是兄弟的兵刃,天赐岂可夺人之美,兄弟心意哥哥领了,只是这铁锁,哥哥却是万不能收。”
魏无期道:“哥哥言重了,你我兄弟一见如故,哥哥刚刚习得这路铁锁若是没有合适的习练之物,时间久了难免生疏,故而哥哥还是随身带着,以便随时习练。”
“可是这可是兄弟的兵刃,送予哥哥了,兄弟又当如何御敌?”
魏无期呵呵一笑,道:“这条铁锁兄弟用的时间久了,觉得略微轻了点,正寻思从新打造一条更重一点的,而这分量正好适合哥哥你习练之用,所以哥哥就不必推辞了。”
齐天赐自然知道此乃推词,正欲再让却闻魏无期道:“难不成是哥哥瞧不上兄弟用过的旧物?”
齐天赐闻听此言急忙抱拳道:“兄弟,哥哥绝无此意。”
陈清华道:“二师兄难得魏兄弟如此厚意,二师兄便收了吧。”
齐天赐道:“兄弟厚意,哥哥受之有愧。”言毕之时双手将拿铁锁接过。接着道:“兄弟厚意哥哥定不能忘,愚兄无以为报,只盼再有机会,你我兄弟定要一醉方休。”
魏无期哈哈大笑,道:“一言为定,有机会兄弟一定往燕北寻哥哥一醉。”
李儒君等“金象山五虎”与一众“金刀门”弟子并庄丽萍主仆二人一并翻身上了坐骑,李儒君等人一直将众人送下“金象山”,又上了官道,直行出十余路,佟啸天等人逐一与“金龙山五虎”告别,只道一有机会定要往燕北顺天府喝个痛快!
“金象山”五虎策马而去,望着他们的背影佟啸天微微点头,庄丽萍却提马上前道:“原来几位乃是鼎鼎大名的‘金刀门’少侠,丽萍失敬,到了德州务必赏光一聚。”
佟啸天道:“小姐客气了。”
陈清华道:“是呀妹妹,何必如此客气。咱们还是尽快赶路吧。”
庄丽萍点头称是,一众少年沿着管道策马前行,此处距离德州已不过四五十里路程,不及中午众人便已到在德州城下。
却见城门处一队士卒在一队锦衣卫的带领之下正在对入城百姓严加盘查,由此情形佟啸天等人不难猜出着德州城中已然得到消息,定是要缉拿自己一众师兄弟,此时哪里还敢入城?只盼着能够绕城而过赶往沧州,于是纷纷勒住坐骑。
此时却闻庄丽萍道:“几位少侠若是不弃,便请与丽萍同往家兄府中一聚。”
佟啸天摇头道:“我等兄弟尚需赶路往燕北去,就不烦劳小姐与将军了。”
庄丽萍道:“几位少侠一心赶往燕北,下一站便是沧州,而此地距离沧州尚有二百余里,几位少侠这一路走来人困马乏,想来今日定难到达,不若于此小住一晚,明日起早上路,一天便可到达何必急于一时?且承蒙几位少侠出手相助,小女子理应略尽地主之谊。”
佟啸天道:“小姐好意,我等心领了,只是家师有命,令我等尽快赶回燕北,师命难违呀,故而还望小姐见谅。”
庄丽萍微微一笑道:“几位少侠在百里镇中尽情痛饮,在‘金象山’中亦停留了半日,怎得到了德州便着起急来,非走不可?各位少侠怎得就不给小女子这几分薄面不成?”
佟啸天与齐天赐等人面面相觑,齐天赐向陈清华扫了一眼。
陈清华心领神会,催马上前两步,在庄丽萍耳畔低声道:“妹妹实不相瞒,我等一众同门不愿入这德州实有难言之隐!”
庄丽萍闻听此言顿时一愣,道:“姐姐何出此言?”昨夜庄丽萍与陈清华同屋而寝,盘谈甚欢,故而此时二人便以姐妹相称。
陈清华道:“妹妹虽然出身官宦之家却也是性情中人,我与妹妹虽然相识不久却也一见如故,实不相瞒我辈江湖儿女,行走江湖难免身上不贪官司,因而这德州城我们一众兄弟还是不进的好,免得生出事端。”
庄丽萍闻听此言将信将疑,“哦”了一声,笑道:“姐姐并各位少侠若是因此不想入城则大可放心,家兄便是这德州参将,到了他的府上定可保各位少侠平安,我也可以求哥哥遣人将各位送往沧州,届时定然无人查问,几位少侠大可不必担心。“
佟啸天等人闻听此言心中好笑:只怕是这位小姐还不知朝廷乃是以反叛罪名缉拿我等。
莫说你哥哥是这德州参将,便是一品大员恐怕对于我等都是避之唯恐不及。你却还要与我们亲近这岂不是引火烧身?不过由此亦不难看出这位庄小姐确是知恩必报的豁达之人。
陈清华微微一笑,道:“妹妹盛情,我等铭记于心,只是如此大费周章,不免牵连了妹妹与令兄,还是不必了,日后再见之时我们再聚不迟。”
庄丽萍还预开口却闻陈清华接着道:“还有一事望妹妹代为周旋。”
庄丽萍道:“姐姐请讲。”
陈清华道:“妹妹前日与‘金象山’邱兄弟之事,妹妹莫要与令兄提起,一来那不过是场误会,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