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要去哪?”

一边说着,两人离开了校园,白泽有点纳闷的问道。

他倒是清楚地知道,夏茶接下来肯定是要进行更深层次的调查活动,不过也没必要带上自己吧,自己现在可是一个学生。

“你不是说,对方的心念摘除了肾脏之后,还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打包带走了吗?”

“是啊。”

“他带走了两颗肾脏,那么接下来应该是考虑出手的问题,他下手这么狠,一摘就是两颗,总不能带回去烤腰子吃的。”

“你这么说,还叫我以后怎么直视烤腰子啊。”

“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那么差吗?”

夏茶笑着说道,然后先去把身上的警服给换掉,毕竟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穿着警服可不好进去。

“这里是著名的酒吧一条街,赵晴婧在的时候,你应该没机会到这种地方来吧。”

“我对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也没有太大的兴趣,若非必要的话,我可不想过来。这里是他们买醉,买快乐的地方,但我却很清醒,所以能看到的,也只有藏污纳垢。”

白泽对喝酒没什么兴趣,小时候自家奶奶,倒是酿了一些果子酒,白泽只是喝了两口,就会醉醺醺的。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讨厌喝酒,讨厌那种晕乎乎的状态。

一路走来,随处可见的就是酒鬼,有的还能走两步,有的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

小巷子里面不是情侣们在亲热,就是流氓们在围殴。

这些是能够看到的,而在看不到的黑暗角落里,还有更多阴暗的事情在上演。

“茶哥你不安分啊,这副局长的位置还没有坐稳,就想着把局长给踢下去吗?”

夏茶在前方带路,看他如此轻车熟路的模样,就知道他对于这里,已经进行过摸底踩点。

很显然,他着是想要搞大事情。

“哼,我都能够查到的东西,你以为作为局长,会一点都不知道。”

白泽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这些破事他不想管,也管不了那么多。

跟随着夏茶的步伐,一起来到了一家关门大吉的酒吧门口。

与其说是酒吧,其实这里更像是一个地下室。

打开门就是一条简陋木质楼梯,一直通向了地底。

踩着楼梯,楼梯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崩塌。

下了楼梯,是一条通道,两侧的墙壁斑驳不堪,尽头是一个老头,躺在躺椅上。

躺椅微微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头顶的日光灯管时不时的闪动两下,傻傻的飞蛾不停的撞着灯管吱吱作响。

很安静,但白泽和夏茶,却闻到了血腥味,新鲜的血腥味。

躺椅上负责守卫的老头,已经死了,他的身体被掏空。

“肾脏、心脏,还有二分之一的血液,都被拿走了。”

夏茶虽然不是法医,但基础的还是会一点,略微查看一下,就知道大概情况了。

“有人比我们抢先一步,是毙肾客那个家伙吗?”

“不是,进行解刨的刀具不同,这是手术刀造成的,毙肾客拿的是杀猪刀。”

“哦,原来如此。”

白泽倒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差别,反正人都死了,身体也被掏空了。

夏茶没有多说什么,烟雾从他的袖口钻了出来,环绕在他的身边,然后一脚踹在铁皮门上。

铁门凹陷了一块,但却没有打开。

“质量挺不错的嘛。”

白泽上前帮忙,一记飞踢,铁皮门应声而飞了。

夏茶竖起大拇指,给白泽点了一个赞。

门开了,更加浓烈的血腥味迎面扑出。

这里是一个解剖室,占地面积并不大,结构与布局和医院的手术室一模一样,所需要的工具也有,这是白泽在医院呆了许久的经验之谈。

这里有全套非常高级的解剖工具,甚至比某些大医院的都好,力求不会使人死在这里,是他们的原则。

毕竟人死了,事情闹大了,那就不好收拾了。

处理尸体所花的精力时间,还有承担的风险,这些反而更加麻烦。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个手术室里面,有专业的医生,助手,还有收取肾源的神官。

这是他的代号,用神官作为代号,真是一种讽刺啊。

不过更加讽刺的是,他已经死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天堂见到上帝呢。

手术室里面一共有五个人,三个已经死了,一个离死也不远了。

最后一个,他没有死,因为他就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

只是,他不是白泽和夏茶要找的人,因为他根本不是人。

他拿着手术刀,对着原本要进行手术的黑医开始解刨,然后将他身体里面的器官,搬到自己的身体里。

夏茶点燃香烟,吞吐着烟雾,烟雾环绕在他的身边,他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但白泽按住了他的箭头,摇了摇头道:“别出手,不然我们也会有麻烦的。”

“他不是邪念体。”

夏茶也察觉到了,这件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眼前这个男人,他不是邪念体,不是心念,更加不是人。

“这可比邪念体麻烦得多了,这是怨念体,由纯粹的怨念汇聚而成,它跟七人众差不多,我们根本消灭不了他”

怨念体,不包含丝毫邪念,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存在,组成成分是怨念。

“怨念体啊,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种极为特殊的存在,心盟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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