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样有诚意,那老夫就把老夫从天上各路神仙那里求来的一瓶神药卖……呃,赠予你吧。”差点就说“卖给你”,呼,赠就赠,卦金多要点就好。
肚子里面想了一大堆货的仁青诺布思路断掉。诚意?什么诚意,他话还没有说两句好不好?
“老先生,这是什么药?”
张半仙开始故弄玄虚。
“太阳神的五彩神光,苍穹上的万朵祥云,大地之母的粒粒黄土,风之神的阵阵怒吼,天地万物聚合于此,佛曰:不可说啊!”
“……”
边说,张半仙边将药递到了仁青诺布的手里。
仁青诺布感觉很玄乎的接过。小小的瓷瓶几乎可以被他的手掌完全包裹,摇一摇,里面有些许玩意儿晃动。
帕桌见得这个老东西递给自家主子一个瓷瓶,很好奇的将脑袋往仁青诺布的手凑了上去,同时,瓮声瓮气的开口:“这是什么东西?”
仁青诺布没有理他,而是再悠悠打量了片刻瓷瓶之后,心中情绪难辨。
是喜、是忧、是怀疑与担心。眼神在老先生和手中瓷瓶间来回的转移。
张半仙也不着急说话,任由仁青诺布来回打量,并且愈加的摆出一副仙风道骨自是高人的风范来,愈发让人感到神秘。
这幅模样让旁边两个小贩见了,也是阵阵犯嘀咕。
很快,仁青诺布便放下忧虑,而是先把药收进了怀中,而后对张半仙一抱拳:
“多谢老先生求来仙药!”
“恩。”张半仙淡定的悠悠用几根指头捋着自己的一撮山羊胡须。
眼看着仁青诺布将药收进怀里,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收了药就代表相信了,这一相信,卦金不就好说好说嘛!
恩恩,是要十两还是二十两呢?看这酗子的身着打扮不是普通人,要不然要上二十两算了?
谁料,仁青诺布将药一收,双拳一抱,又重重的道了声谢后,竟然是起身便走!
帕桌快步跟上。
“诶?”张半仙又愣,赶忙起身伸手向前伸招呼着这没几步就走了两米的仁青诺布,“你的卦金还没给呢!”
仁青诺布扭头,看他,有点疑惑:“卦金?”
“是啊是啊,卦金啊,老夫给你算卦,你得给老夫卦金啊!”
仁青诺布抿嘴:“您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恩?张半仙纳闷,这跟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关系?
见张半仙不说话,仁青诺布道:“我请老先生您算我的名字叫什么,您没算出来,我又让您算我的奴隶叫什么名字,您还是没有算出来,如此,您给我算什么卦了?”
张半仙吐血:“我不是给你算了你家中不和命犯小人爱人远在他乡嘛,最后我还给了你一瓶药啊!”急得连“老夫”都不自称了。
听这话,仁青诺布更不解:“老先生您是不是记糊涂了?我没有请您帮我算,是您自己要我画个图,也是您要给我看那图然后算出来这些乱七八糟的!”
“什么啊,我最后还给了你一瓶药呢!”
张半仙急得满头冒热汗,都要从卦摊后面走出来了。
仁青诺布怒:“那药是您从神仙那里求来的,怎么能是您给的?”
“我求药也很费心神的呀!”
“胡说八道,我看您随手就从布兜子里面拿出来的,哪里费心神了?”仁青诺布怒叱。
正巧,这会儿进药铺里面买药的王大夫和朗日也已经办完事情走了出来。
“仁青公子久等了。”
“主子!”朗日的手上大大小小的拎了好几捆药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