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是她來的太晚了么还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以前的她根本就沒有发现
这还是那个会拽着她和她撒娇让她陪着吃饭的男人么这还是那个会傲娇地让她喂她红薯的那个男子么
已经沒有眼泪了她也哭不出來了眼睛干干地望着床帐顶默然不语
那夜的赫连子谦说了那句话之后宁洛歌和赫连子谦便沒有正面再接触过沈韵诗來看了她两次她让慎行挡住了
将养了三日等到宁洛歌的身子已经有所好转大概能够游水的时候宁洛歌就迫不及待地打算离开
之前赫连子谦之所以迟迟不走是因为同样被凶兽咬伤赫连子谦连着杀了五头凶兽受了些伤最后找到了这处房屋养伤
就在他伤势快好准备离开的时候因为他连杀五兽其余的凶兽闻到他的气味更加地狠命地攻击他而他也几乎精疲力竭的时候沈韵诗出现了
因为救他被凶手咬伤而养了这些日子再加上赫连子谦的精心照顾和宁洛歌的鲜血沈韵诗早就已经好得差不多
宁洛歌不愿意在这儿多呆一天好在现在四个人赫连子谦和慎行武功都不必说四人做足了准备宁洛歌更是准备好了药粉潜入了水底
因为水中的凶兽被宁洛歌的毒粉所杀他们顺利地到达了岸边而沈韵诗因为体内有宁洛歌的鲜血过毒漳的时候并沒有像來的时候中了毒
四人走出落情谷除了宁洛歌的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其余三人都沒甚大碍
宁洛歌不吭声拼命地忍着牵了马两匹马还都在只是如何坐却分配不开
沈韵诗的建议是赫连子谦和她一匹慎行和宁洛歌一匹然而赫连子谦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表态
宁洛歌不想看见赫连子谦于是拽着慎行上了一匹马也不等赫连子谦狠狠一挥马鞭策马而去马蹄踏起的烟尘模糊了她略显瘦弱的背影
呼呼地风声鼓着宁洛歌的耳膜猎猎作响身后传來越來越近的马蹄声宁洛歌不予理会腿狠狠地一夹马肚子示意马儿快跑
忽的感觉到腰间一窒一根粗大的马鞭缠绕在了她的腰间堪堪避开了她的伤口马鞭稍一用力便把她向着赫连子谦的马拽去而原本马上的沈韵诗则被赫连子谦轻轻一推慎行立刻稳稳地接住
二人换马只在眨眼之间沈韵诗眼神受伤地看向赫连子谦赫连子谦却眉头紧蹙左手紧紧地怀抱着宁洛歌扬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