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老气急败坏地怒骂着对面年长的流民:

“谁他么的和你们一样?我们是赚取该得的神币,良心不用受谴责,而你们则是披着流民的皮,到处撒谎,到处欺骗,到处抢劫藏在阴影下的贼人。”

“蛇老说的对,特么的,你们有种撕下伪装,光明正大地来干啊!”众人附和道。

“呸!一群见光死的下三滥。”小光不满地补充道。

年龄较大的流民哈哈大笑起来,喊道:“哼!没想到,你这个老小子还不笨?”

“我就实话告诉你,所有的村落,商队都是我们抢的,我们还有完整的口号,“流民优先,我们撒谎,我们欺骗,我们抢劫。”

“哈哈哈......今天特么的高兴,反正你们都是死人了就再透露点消息给你们,其实我们真正的身份是张美波城主的私卫,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哈哈哈......”众‘流民’大笑起来。

年龄较大的流民对着身旁骑着火焰马的流民们,窃窃私语道:

“进攻时,让你们的手下故意放走一两个赏金使者,我想王头会更喜欢赏金使者去揭露张美波的诡计。”

身旁的流民纷纷点头,其中一名流民支支吾吾地说道:“队长,我们赶了一天的路,都累的不行了.......。”

“你刚刚也看到了对面大部分只是拿着农具武装的村民,只有少许些是配备武器的,可我们刚才的进攻差点出现伤亡.......。”

队长抬头看了看渐渐消失的白昼,又望了望众守卫一脸疲惫的样子,转身吩咐道:“天黑后,后退300米驻扎休息,明日一早拿下魔芋村,尽快和王头会合。”

“是。”众守卫回答。

“哎!”

郝楠再次感叹能这么不要脸地喊出这样口号的人,都特么的,不是省油的灯,总以为自己的拳头很硬可以消灭一切抵抗的源头,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让所有人都敢怒不言语。

一个两个抵抗源头你可以消灭,三个四个源头你也行,五个六个源头.....等等,纸终究包不住火,总有一天所有人会看清真相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做了坏事终究会败露的。

蛇老则被气的磨牙声四起,当即要让武装民众打开栅栏冲出去厮杀。

郝楠见状走到蛇老身边一手抓住蛇老肩膀,吩咐武装民众暂停打开栅栏。

“蛇老,你这样做太冲动了,把你名字的本意都忘了,才一点小小的挑拨就让你大乱阵脚,你是爽了冲出去死了一了百了,可你后面的村落民众怎么办?”

大光小光等人都点头赞成郝楠的说法,蛇老看向众人惭愧说道:“我冲动了,郝男仁小兄弟,这次行动由你来指挥吧。”

郝楠连忙摆手解释道:“你不要给我带高帽子了,我几斤几两自己很清楚,你让指挥行动我是肯定不会去做的,也不想去做。”

“但我有条建议必须要提出来,我们应该发挥赏金使者的专长视机而动,一击致命,我在来的路上就这样做了,我被一帮类似这样的流民追杀,最后被我反杀了24个放走了6个。”

周围的武装民众和9名赏金使者听完郝楠讲的话,脸部的表情瞬间由严峻转变成轻松,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蛇老同样露出轻松的表情,拍了拍郝楠的肩膀,欣慰地说道:“郝男仁小兄弟,我知道你讲出这些话出发点是好的,但也不能为了让我们看到希望,你把木犀牛都吹爆了吧。”

“哈哈哈.....。”众人再次大笑起来。

蛇老尴尬地举起手示意众人不要再嘲笑:

“哎!除了你吹爆木犀牛话外,让我们发挥赏金使者的专长,我们是认同的,具体你说要怎么做吧。”

郝楠对于众人的嘲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也懒得解释木犀牛的话题,而是拔出背后长剑指向村口处的流民说道:

“天色渐晚,从他们刚刚试探性的进攻,以及我们到来后他们纷纷停手的情况分析,我想他们是赶了一天路都累了,应该会在周边驻扎整顿,明天才会大举进攻掠夺。”

“现在我们只需稍微抵抗住零星的骚扰,熬到寅时再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这样我们的伤亡会降到最低。”

蛇老认真地听完郝楠讲的话,眯起眼思考,大光小光则不停地用双手来回摸着发亮的头,其余的6位赏金使者表情及动作也各不相同。

片刻,蛇老睁开眼说道:

“对方有50人,我们才10人,相当于我们一人要偷袭他们5人,难度相当的高啊,但想来想去目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嗯,只能这样了,寅时行动各位没问题吧。”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没有问题,蛇老随即纷纷大家原地休息。

晚上众人用完餐,村落民众送来了10件比较厚的被褥,郝楠接过其中一条被褥走到一处角落,依靠墙角盖好被褥闭目休息,众赏金使者也效仿郝楠接过被褥找了一处墙角盖好闭目休息。

半夜时分漆黑天空忽然飘起鹅毛般大雪,村口不远处的流民驻扎地传来了一阵阵的牢骚。

郝楠等9名赏金使者微微睁开眼,露出片刻惊讶的表情,随即继续闭眼休息,完全没把大雪当着一回事,仿佛觉得纷纷飘下的雪花是落在别人身上一样。

时间飞快的流逝,雪下的越来越大,完全没有停的节奏,也许老天爷觉得被无视了在惩罚郝楠等人。

此时郝楠及9名赏金使者除了鼻子和嘴外,其余地方统统被大雪包裹,完全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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